黄衣女子闻言脸上出现了一抹淡笑,她开口说道:“天佑师弟,真是好久不见了,怎么你都苍老成这般的模样了。” 黄衣男子说道:“师弟,你这儿子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并非是师兄我逼迫,况且他拜我们兄妹为师,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说对吗?” 爷爷闻言眉头一皱,回应道:“师兄,你这是强词夺理,不凡是我的儿子,自然有我自己管教,你不经我同意竟收他入族,我断不能答应。” 说罢,爷爷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的精光来,双手更是紧握了起来。 “怎么,你这是要跟我们动手吗?说起来你死去的那老父可是我们兄妹的干爹啊,自家人动手,不太好吧。”黄衣女子说道。 爷爷闻言,双眼中精光更盛,语气也是加重了几分,“以往之恩怨,那都是过往,我父对你们黄族也已是仁至义尽,我向天佑也不想与你们再有任何的瓜葛,今日将不凡还给我,自当是井水不犯河水,划清界限,如若不然,我必当毁了这庙堂,断了你们的香火!” 爷爷的话算是说到了极致,使得在场的数人全都sao乱了起来,那一男一女的脸色也是随即变化着。 “你这个老家伙,竟敢对我黄族无理,看我黄九不打死你。” 那向不凡竟叫嚣着朝着爷爷冲了过来,挥舞着小拳头就打在了爷爷的身上。 见状爷爷眉头一挑,怒声地喝道:“大胆妖孽,竟妄夺去我儿命舍,找打!” 说着爷爷一把将向不凡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则狠狠地拍在了向不凡的屁股上,顿时金光乍现。 随着这一巴掌拍下,向不凡口中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嚎叫声,那声音尖厉异常,哪里是人能够发出来的声音。 随着一声惨嚎,向不凡双眼一翻就晕死了过去,见状爷爷对着一旁的狗子大喊了一声,“带着不凡到外面等着我!” 说罢爷爷便将那向不凡朝着狗子抛了过去,狗子见状连忙接住了向不凡,然后几个箭步就冲出了黄仙庙堂。 一旁的围观者,见那狗子抱着向不凡跑出了庙去,便想着追出去,却不曾想还没等着到庙门口,爷爷已经先一步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爷爷大手一挥,便将黄仙庙两扇红漆大门给关得死死的,然后怒声地喝道:“我看你们谁敢踏出这庙门半步,我定叫他神魂俱灭!” 咣当……! 红漆庙门关上了,庙堂内的声音被彻底的隔绝了,半点的响动都听不见。 狗子抱着昏迷不醒的向不凡在庙门前来回地踱着步子,几次他都想放下不凡然后冲进去帮爷爷跟那帮妖邪拼命,但又忧心向不凡的安全,只能是放弃了这样的念头,焦急地在庙门口等待。 也不知过了多久,庙门终于打开了,狗子见状连忙就迎了上去,心中那也是无比的忐忑,只希望第一眼见到的是爷爷,而并非那些妖类。 如狗子所愿,庙门打开后,最先映入狗子眼帘的正是爷爷,只见爷爷似乎没有半点的异样,迈步就从那庙门处走了出来。 见爷爷安然无恙,狗子心中大喜道:“师父,你太厉害了,是不是把那些妖孽全都收拾干净了!” 狗子话音刚落,女子的声音从庙堂中传出,“师弟,你这徒弟的嘴可真是阴毒,你该好好的管教管教,不然哪一天就会因为这张嘴而丢了性命。” 下一秒,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了庙门处。 “你这个该死的妖……”狗子见状指着怒声的大骂,但话刚喊出了一半,就被爷爷一巴掌拍在了脑袋上。 “不得无礼,叫玉娘师伯。”爷爷说道。 “师父,不是……我……”狗子刚要开口,就被爷爷狠狠地瞪了一眼。 无奈狗子只得一脸不情愿地开口叫了一声,“玉娘师伯。” “哼!” 黄玉娘冷哼了一声,就不再理会那口出秽语的狗子了。 这是在黄玉娘的身边多了一个身影,见那身影爷爷开口说道:“玉郎师兄,若是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们就告辞了。” “为了救恩师于九幽,为了救这清水百姓于水火,为了推翻那所谓的名门正派,希望师弟你会言而有信。”黄玉郎说道。 “那是自然,那我就告辞了。”爷爷抱了抱拳点头说道。 “行了行了,走吧走吧,记得每当月圆之夜,送你儿子过来……”黄玉娘提醒着说道。 ………… 就这样,爷爷转身离开了黄仙庙,狗子抱着向不凡紧忙的跟了上去。 此时的雨已经渐渐的停歇,但依旧是静的很,走在路上脚下发出啪叽啪叽的响声,甚至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再也忍受不住的狗子终于开口问出了自己的一连串问题,无非就是问在自己抱着向不凡出来之后,在那黄仙庙堂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自己就会平白的要问那黄仙儿叫师伯,还有那最后一句满是深意的话语,到底是为何意。 “此等的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不然就你这张嘴,恐将会害死多少的人。” 这是爷爷回应给狗子的答案,之后任凭狗子如何的央求,爷爷就是只字不提在那黄仙庙堂中所发生的事,无奈狗子也只得是作罢了。 回去的路上,向不凡就醒了过来,他对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根本就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天下雨了,想要回家,可是竟不小心摔了一跤,后面的便全都不记得了。 回到了铺子之后,奶奶见向不凡找到了,那是喜极而泣,但也为爷爷同时回来感到不解。 对此爷爷也是说在回来的路上刚好碰见的,所以就一并的回来了。 而对于向不凡去了哪里,狗子也是被爷爷叮嘱过的,只说是这向不凡玩的野了,跑的太远,下雨的时候躲在人家的屋檐下躲雨去了。 见向不凡平安归来,奶奶也没有细问,拉着浑身湿漉漉的向不凡就去换衣服,但刚走了两步,奶奶又回过了头来对爷爷说道:“对了,刚才雨下的最大的时候,来过两个女人,一个开口定了七口棺材,付了定钱走了,另一个却不是定棺材的,竟送来了一篮子的野菜,就放在那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