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虚道长心知,今日难逃一死,但是还是向我投来求饶的目光,或许我一心软,放了他呢,我根本就不吃这一套,这种人有奶就是娘,杀人放火干的太多了,罪孽深重,死一百次也不为过。 我大喝一声,“妖道,拿命来!”双掌一分为二,左手使出“道高一尺”,右手使出“魔高一丈”,气掌瞬间形成,一黑一金两个气掌,闪电般拍向了瘫坐在地上的冲虚道人。 “不,你不能杀我,我是灵隐山外门长老,杀了我灵隐山不会放过你的!”冲虚道人想搬出灵隐山的名头来保命,可哪知道我一对灵隐山名头不感兴趣,二是对灵隐山的人没有好感,特别的厌恶,遇到两个灵隐山的,茅大师和他,都是为虎作伥,欺善怕恶,为祸一方之徒,今日冲虚道人使用元神出窍,召唤五鬼之术害人,要不是碰到我实力比他强,死的必定是我,正所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听到冲虚道人报出家门,我并没有停手,而是加大力道,双掌直拍冲虚道人胸膛。 “你?啊!”你字还没有说出口,一黑一金两气掌已经拍在了冲虚道人身上,冲虚道人惨叫一声,在地上翻滚,口喷鲜血,头一歪,就此断气赴黄泉。 看着躺在地上已经变成死人的冲虚道人,内心波澜不惊,在这样的乱世,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而为之,想逃是逃不掉的,曾经遇到很多事情都想逃,后来发现越是逃,事情就越是找到你,内心总是惶恐不安,直到此时我才有所领悟,逃避不是办法,唯有实力强大,内心才会安宁,处理事情才能泰然自若,水到渠成。 回看四周,并没有人发现这里的情况,为了不想找麻烦,蹭着夜色迅速离开。 第二天,官方衙门发现了冲虚道人的尸首,没有找到什么证据,为了推卸责任,直接公告说是冲虚道长为了捉拿飞贼光荣牺牲,官府出钱买了一副上好棺材埋葬了之,而此时的潘府内挂满了白色布条,灵堂外三根白色丧幡随风飘荡,各个门头挂有白色灯笼,潘府之人都身穿白色丧服,灵堂内几个女人哭声震天,潘文柏也泪流满面,潘峰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丧子之痛使他精神恍惚,站立不稳。 潘文柏心想,一定是那李灵儿害了峰儿,但是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报仇,讨要说法,毕竟潘峰干的事情也是见不得人的,何况李灵儿的身份不一般,想来想去也没有找到好的法子,然而事情已经发生,就这么算了是不可能的,突然,眼前一亮,峰儿生前被吴家小子和小乞丐欺负,找不到李灵儿出气,还不能找这两个小杂种出气吗?我要他俩为峰儿陪葬。 潘文柏大喊一声,“管家,叫上护院及家仆,跟我前来!”管家慌张的叫上众人,跟在潘文柏身后,浩浩荡荡的来到李二虎家门外,旁边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吴家杂种,小乞丐,快出来受死,竟敢让我儿钻你胯下,现在含冤屈而死,我要为我儿讨回公道。”潘文柏对着屋内大喊道。 此时的我正在和吴秀才喝着下午茶呢,被屋外的动静打断,于是上前打开院门,只见潘文柏双眼通红,怒气冲天的瞪着我,李二虎媳妇跑出来一看,顿时“啊”的一声,我的妈呀,跑进房内躲了起来,她那看过这样的阵仗,不知道我和吴秀才在外惹了什么天大的麻烦,吓得她哆哆嗦嗦,两脚发软。 看着怒气冲冲的潘文柏,我知道他是为什么而来,还装样子故意气他道:“哦,原来是潘老爷,不知道你找我什么事?” 潘文柏冷笑道:“真会装啊!我不管你是什么来路,我儿潘峰已经死了,今天我是来为他报仇雪恨的。” 我冷冷道:“你死了儿子管我什么事?他是坏事做多了,招了报应!” 潘文柏怒道,“牙尖嘴利,看我不拔了你的牙,剥你的皮,抽你的筋,藉慰峰儿的在天之灵,来人啊,将这个小乞丐和吴家杂种乱棍打死!” 一群人立马冲进院内,把我和吴秀才围了起来,不分青红皂白,举棍就打,吴秀才一脸的惊慌失措,但是毫不退缩,顷刻之间吴秀才被挨了好几棍,惨叫连连,我挡开几人的攻击,来到吴秀才身边,拉住两个正在狂殴吴秀才的潘家护院,一使劲往旁边一丢,人高马大的潘家护院被我提小鸡似的,丢在一米开外的地上,摔了个狗吃泥,把吴秀才护在身后,几个弹腿,又扫飞了几个,其余护院家仆看我厉害,吴秀才没有威胁,纷纷都来围攻我,我也不惧怕,轻轻松松,切瓜砍菜一样,把这些小喽啰打的落花流水,哭爹喊娘,不一会儿,潘文柏带来的手下,全被我撂倒在地,潘文柏都看傻眼了,呆在原地,张大了嘴巴。 我嘴角泛起微笑,不坏好意的走到了潘文柏身前,潘文柏吓得两腿哆嗦,但是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问道:“你想怎样?光天化日,你还敢杀人不成?” 我道:“潘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刚才你是怎么对我说的?难道只许你杀,别人就不能杀吗?” 潘文柏无语,两眼狠狠的看着我,然后说道:“老夫,今日落在你这黄毛小子手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很好,比你儿子有骨气,今天我也不为难你,听吴秀才说你潘家侵占了他吴家在宁城的绸缎庄,我命你回去立刻备好文书和地契,交还给吴秀才,另外还听说你聚德钱庄私放高利贷,致使很多人家家破人亡,我要你归还他们的借条,不再索要欠款,前账一笔勾销,以后不准放高利贷,本本分分的做你的生意,你能做到吗?”我说。 潘文柏不回答我的话,还是不服的看着我,我也来气了,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把我的话当放屁,于是我运转玉雷真气于手掌,狠狠的抓在潘文柏的肩膀上,潘文柏立即痛的哇哇大叫,满头大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实在忍不住了,痛苦的喊道:“好,好我答应你,请你高抬贵手。” 我笑了笑,“还算识相,明天上午你把文书和地契送到我这里来,然后我和吴秀才去绸缎庄接管生意,你要是给我耍花样,我就能让你全家滚出宁城去要饭,记住了吗?” “是,是,我立刻按您说的办!”潘文柏点头答应。 我放开潘文柏,说道,“既然这样,你们走吧!”,听了这话,潘文柏如释重负,带着护院家仆,灰不溜秋的跑了,想不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仇没报,还把绸缎庄,高利贷的生意丢了。 吴秀才听说明天就可以拿回绸缎庄,激动的热泪盈眶,热情的抱住我不放手,就差亲我了,想不到他吴锦飞有生之年还可以拿回绸缎庄,他父母在天之灵也会为他感到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