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微雨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看着陈谦南在众人的簇拥下,陪着沈清芳上了救护车,而后绝尘而去。 一直到宠物医院的大厅里再次回归了原本的氛围,她才猛地抖了抖身体。 我滴个妈呀!真是太阴险了! 冷微雨下意识的就想起了上次她闹自杀,陆瑾予从顾语啸手里夺回她的一幕。 那时候也是这样,陆瑾予只需要一个眼神,陈谦南便心神领会,两人一唱一和,完美合作,顷刻间就能将整个局面给扭转乾坤。 沈清芳那个蠢女人惹到陆瑾予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不仅仅没有影响了半点陆瑾予的声誉,更是白白得了个精神病的称号,直接被送到了精神病医院。 这下好了,明天的头条一定是称赞陆瑾予的新闻,而沈清芳的老公,也会因为有个精神病老婆而受到不小的损失,尤其是沈清芳老公的公司股票…… 嘶…… 冷微雨不敢再往下想了,她现在只觉得自己的智商和腹黑程度,在陆瑾予面前那就是个渣渣。 这个男人不仅智商高,腹黑,记仇,手段更是无比的高深狠辣,根本不会给得罪了他的人一丝一毫的情面,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就将对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但是显然她也不是什么善良的白莲花,对于这种给脸不要脸的女人,她觉得陆瑾予做的没错。 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一定会变本加厉,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冷微雨下意识的看向面前的男人,望着他那张英俊淡漠的脸庞,她眨了眨眼睛,双手抱拳,弱弱道,“臣妾服了!” 闻言,陆瑾予淡淡的看向她,看着她一脸佩服崇拜的表情,再配上她的那句俏皮话,登时就把他逗笑了。 周身的凌厉气势顿时一收,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捞进了怀里,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难得开玩笑道,“朕的爱妃,岂是区区贱妇可随意侵犯的,犯者,诛之!” 爱妃…… 冷微雨愣了一愣,而后,脸上的笑容恍若盛春刹那间盛开的绚烂花朵,绽放在唇边。 她眼睛弯弯,咧嘴傻笑,“谢主隆恩!” 两人正要抬步向前走,冷微雨的鞋却好像被什么给叼住了,紧接着,她就听到了一阵呜咽声。 低头一看,就看到艾瑞克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不断的用小脑袋拱着她的腿,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冷微雨的眼神瞬间柔软,她从陆瑾予的臂弯里出来,蹲下身子,将艾瑞克抱在怀里,抬手爱怜的摸了摸它的脑袋,“差点把你给忘了,别害怕哦,你没有被人抛弃,一会儿我们就把你送回家哦。” 两人带上艾瑞克来到薯条的病房时,薯条已经活蹦乱跳的在地上绕圈圈了。 看到冷微雨,薯条的眼睛一亮,直接就朝着她冲了过来。 冷微雨将艾瑞克放在陆瑾予的怀里,也急匆匆的朝着薯条冲了过去,“薯条,我好想你!” 薯条似乎能够听懂她的话一般,哈嗤着嘴巴就往冷微雨的怀里拱,而后,它伸出舌头就舔了舔冷微雨的脸蛋,似乎在说,我也想你了。 冷微雨抱了薯条一会儿,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它的身体,却没有发现它受伤过的痕迹,不由得疑惑,“老公,薯条哪里受伤了?” “它在训练的时候旧伤复发了,有点严重,差点感染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陆瑾予一边说着,一边有些嫌弃的将艾瑞克放进了一旁站着的顾斯年怀里。 冷微雨这才注意到顾斯年,她看着顾斯年身上穿着的白大褂,眨了眨眼睛,惊讶道,“顾斯年,你是这家宠物医院的医生吗?” “准确来说,我是薯条的主治医生,哈哈,好久不见了,七七。”顾斯年脸上的笑容依旧明媚阳光,桃花大眼闪烁着明亮的光芒,语调轻盈。 “你是薯条的主治医生?”冷微雨摸了摸薯条的脑袋,站起身来看看顾斯年,又看看陆瑾予,笑道,“我发现你们都是全才啊,薯条的事情谢谢你了,还有上次,谢谢你送我鞋,还送我去医务室。” 提起鞋,顾斯年下意识的扭头扫了一眼陆瑾予,就见他的视线冷冷的放在他的身上,就差用眼刀杀死他了。 顾斯年眼底迅速划过一抹苦涩,笑道,“鞋是老大让我给你的,不是我送你的,要谢你就谢老大吧。” 冷微雨闻言,微微一愣。 下意识的看向陆瑾予,就见他脸色微暖,淡淡的望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下文。 冷微雨心里惊讶了一瞬,转而就是浓烈的开心与甜蜜,她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开心道,“老公,谢谢你送我的鞋。” “谢什么谢,你身上哪件东西不是老子买的。”陆瑾予勾了勾唇,朝着冷微雨摆摆手,一副臭屁的样子。 冷微雨无奈的撇撇嘴,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从里到外穿的东西,自知理亏,也就没有反驳。 想了想,她还是对顾斯年再次表示了感谢,“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 顾斯年摇摇头,微微垂下眼皮,遮住眼底的黯淡,强颜欢笑道,“不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对了,你和老大结婚的事情之前怎么不告诉我,看了报纸才知道你们的喜讯。” “哈哈,只是领了证而已,还没有举办婚礼,就没有告诉大家。”冷微雨尴尬了一下,下意识的望了陆瑾予一眼,打着哈哈道。 陆瑾予看着顾斯年的神情,微微皱眉,下意识的走到冷微雨身前,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抿了抿嘴,略带严肃的岔开话题道,“薯条怎么样了?今天能不能出院?” 顾斯年望着陆瑾予紧紧的搂着冷微雨肩膀的手,眼中的苦涩渐渐蔓延到了心底,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抬头看向陆瑾予,“老大,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冷微雨皱眉,“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说吗?” “嗯,不方便,男人之间的一些事情,女人不便知道。”顾斯年朝着冷微雨邪魅一笑,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