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12月1日上午,柏林 汉斯空军宪兵队的反应速度极快,在李云龙乒空军元帅的几乎同时,宪兵们就纷纷跳到汽车边缘的可站立位置,用自己的身体做出了遮挡,可狙击手却并没有放弃,几乎就在宪兵们做出遮挡的几乎同时,便又有两发子弹穿过了两个宪兵的身体,打在了李云龙的身上。 这时大家才意识到,狙击手居然有两人,通过枪声判断,这两个家伙居然是都是布置在一千米之外,使用的还是一种穿透力极强的步枪。 元帅出行,空军宪兵队也跟随了两辆轻型装甲车,可在枪击发生后两辆装甲车的驾驶员就有些反应迟钝,并没有做出及时的应对,或许他们也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时候,八路军的训练有素再次体现了出来,四辆ba-10装甲汽车直接顶开了前边的车辆,迅速地将元帅的座驾围在了中间,警卫连一排的战士们更是持枪站在了装甲车上方警戒,以扩大狙击手的射击死角。 而附近的柏林市民也从一开始的惊恐和混乱中镇定了下来,纷纷聚集在元帅座驾周边,围成一道结结实实的血rou墙壁,每个人都用坚毅而愤怒的目光打量着四周,若是有杀手试图抵近攻击的话,相信每一个人都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扞卫他们伟大的元帅。 后车的谢金元也从警察手里“征用”了一匹马,带着剩余的警卫连战士和盖世太保向着一个方向冲了过去,大家伙的语言不通,也不熟悉,可同样作为军人,他们的配合却是没有丝毫问题,连带队的盖世太保旗队长也很自觉地将指挥权移交给了谢金元。 因为狙击手并没有放弃自己的使命,所以一直到谢金元包围这名狙击手所在的塔楼,对方也都还在继续试图狙杀目标。 一开始谢金元是打算沿着塔楼的楼梯向上攻击的,可顶楼的狙击手很是果决,居然将木质的楼梯彻底破坏了,而塔楼的外部又很光滑,根本没有可供攀援的地方,仓促间想要攻上塔楼根本不可能, 警卫连手里的m-35迫击炮倒是可以直瞄射击,可谢金元却是想要捉一个活口,所以一方面安排士兵对塔楼射击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则是让士兵从附近工地扛来几根脚手架用的细长松木杆子。 然后,在一众汉斯们见了鬼的表情中,八路军战士们立即分组,一组七个人,一人在前,六人在后,向着塔楼就冲了过去,接触到塔楼后,前边的士兵双臂死死抱住杆子的前部,双脚迈开,大步向上奔去,就这样,几个八路军的士兵仅仅依靠着一根松木杆子就被轻松地送上了塔楼,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他楼上的狙击手甚至都没有来得及站直身子,几个身背ppd-34冲锋枪的战士就扑了上去。 缴械,卸掉胳膊,打掉后槽牙上含氰化钾的毒牙,撕掉含毒药的领子,搜身,捆绑,几个人行云流水的就把这个家伙给制服了。 没一会儿,一个被绑腿五花大绑的家伙便被送了下来,是个高大的欧洲人,典型的斯拉夫人种,镰刀斧头的纹身,内务部的证件,还有那支被磨去枪号的莫辛纳甘步枪,似乎这个家伙的身份已经可以直接认定了,可见此情景谢金元却是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太粗糙了吧?自己也不是没和联盟教官接触过,不内务部了,就是前线侦查部队也搞不出这样粗糙的行动?转头看向一边跟上来的一名空军司令部高参,果然,对方的眼神中也带着一些疑惑,显然这家伙也是和联盟特工交过手的。 在谢金元他们押着这名狙击手回来的时候,另一个方向的行动也结束了,那边是盖世太保和秘密警察执行的行动,和谢金元他们不同的是这家伙还给自己备了一挺dp-28轻机枪和两个47发弹盘,盖世太保和秘密警察足足付出了二十饶死伤才拿下了这个家伙,同样是一个斯拉夫人狙击手,不过那人却是在和盖世太保照面的第一时间就咬碎了假牙自尽了,他们只是带回了一具尸体。 这会儿,空军元帅和李云龙也被塞进了那辆大红旗防弹轿车,虽然有六发子弹击中了他和李云龙,可元帅阁下只是脸部被子弹划伤,除了形象难看零并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自以为帅气的他以后脸上铁定是要留疤了。 而被大家认为必死无疑的李云龙在进入轿车后也终于喊出了一声“可疼死老子了”,汉斯军医检查后发现,打中这家伙的五发子弹居然都被卡在了那件厚重的军用斗篷上,他身上除了一些淤青之外并没有啥事儿,甚至都不用做任何处理。 李云龙的这件斗篷可不简单,为了搞出这件斗篷,王跃专门在綦江县的实验室里合成出了凯夫拉纤维和钛合金,这才有了这件由凯夫拉纤维和钛金属纤维混纺的防弹斗篷问世,就目前的技术水平而言,这件斗篷绝对是堪称黑科技的存在。 这会儿,咱们的李云龙上将也渐渐地回过了味儿来,这次的刺杀十有八九还是冲着自己来的,山本一木这家伙怕不是魔怔了吧,居然跑到柏林来搞刺杀,还把这位元帅也给波及了,难道他不知道元帅阁下是什么身份吗?亦或是鬼子内部想和解除和汉斯的盟约? 李云龙自然是不会明白山本一木的想法,其实人家只是想要刺杀他李云龙,之所以搞得像是在刺杀空军元帅,实在是那两个白俄狙击手临时起意,想要借此挑起汉斯和联媚战争,换言之这件事情已经开始超出山本一木的控制了,负责观察行动的山本部门情报官第一时间就将现场情况发回了泰源,这会儿的山本一木也是气得跳脚,差点就想把山本部队里边那些白俄机体突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