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幽冷心情哀怨烦躁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就在这时候,身边空气微微波动。 一个穿着红色民国时期袍子的男人走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冬幽冷的身边。 “是不是很憋屈,我都感觉到你浓烈的怨念了。” 冬幽冷见是他急忙跳起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没有礼貌,不知道进门要先敲门的么?” 红衣男子无声轻笑。 “没那个习惯,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你在害怕什么,犹豫什么,不过是牺牲一点点别的东西而已,你就能拥有无尽的力量,而且死后你还是你,你的灵魂并不用归我所有。” “这样,不是皆大欢喜。” 红衣男子笑的灿烂, 火潋也喜欢红色,但是火潋的红是张扬的,是单纯的火焰的颜色。 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那红仿佛是血腥,是无尽的诡异和恐怖颜色。 冬幽冷心情很烦躁。 “不用了,你可以走了,我不会和恶魔做交易的。” 红衣男子也不生气。 “别说的那么笃定啊,不如,我来给你说说我们的交易,看看你是不是喜欢。” 冬幽冷捂住了耳朵,不想听下去,但是那声音还是犹如着了魔一般冲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我可以给你强大的力量,至少不会比那个火潋差。” “但是,你需要付出一些代价,比如爱情。哦,不不,你是那么爱她,怎么会失去爱情。” “那就,痛感吧。一旦你答应了,你将没有痛的感觉,你的能力也会相当的强大。” 冬幽冷的心狠狠跳动了一下,但是最终还是拒绝了,其实,他的心智也算是很坚强的了,如果是一般,一定会忍不住答应的。 “你走吧,我是不会答应的。” 红衣男子也不恼。 “你知道怎么找到我,总有一天,你会答应的。” 话落,人缓缓消失不见。 冬幽冷安静的站在原地,心里五味陈杂。 贾世通心里很震惊,因为,他是想要过来安慰一下冬幽冷的,但是,却意外的看到了这一幕,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幸好他是个魂魄,不会发出什么声音来,不然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眼见着那个红衣男子走了,贾世通全身一阵虚脱,整个鬼都瘫软了下来。 “怎么,很怕我。”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忽然想起了一道森冷的声音。 贾世通顿时跳起来,转头。 正好看到了一张诡异的笑脸。 贾世通刚想要说什么,忽然光芒大亮,接着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红衣男子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玻璃球,唇角微勾。 “很抱歉,虽然你只是一个魂魄,但是我也不能冒这个险,所以,你只能被封印了。” “你放心,这只是封印而已。” 说完,红衣男子甩手,将玻璃球丢向了角落。 一个看似普通的玻璃球而已,即便是功力高深之人如果不仔细探查的话,也都不会感觉到异常的。 再说,哪个高人会没事拿着一个玻璃球研究啊。 可怜贾世通,活着命苦,死了也够倒霉的。 看来这辈子,他的霉运算是没治了。 …… 而对于贾世通来说,这房间里的每个人都不是会在乎他消失的人。 事实上,在他失踪了以后,倒是有人问过:“怎么没见贾世通,他不是要轮回么。” 但是在遍寻无获后,大家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可能大家心里想的更多的是:“这家伙,是不是又去哪里玩了。” 随后,便在无人问津了。 默默吃了火姬的药以后身体慢慢的实在起来,再也不似之前那样看上去仿佛随时要消失一般的透明。 “我要回去幽冥。”当默默恢复了一些后,说的第一句便是这个。 众人惊愕,尤其是火潋,几乎是跳着脚的反对。 “你这样回去能干嘛,找死啊。” 阎溟安静的看着火潋,等火潋终于安静下来了,才缓缓开口。 “我要去,我要问问母后为什么要改嫁,我要看看,我母后要改嫁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火潋大惊。 “你说什么,冥后改嫁,怎么可能。” “冥后?”夏小爱惊呼。 “阎溟你结婚了?” 火潋和阎溟都是愣怔,没明白冥后和他结婚有什么关系。 在愣怔了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于是,大家都一阵的无语。 “你弄错了。” “冥后是阎溟的母亲,是阎罗神君的妻子。” “冥界有一个阎罗神君,下面是三个冥王。阎溟便是其中一个冥王。将来他的老婆应该叫冥妃,” 夏小爱傻乎乎的笑了笑,感觉自己好丢脸,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还要乱说。 “我一定要回去,那天那个人说,冥后要改嫁,火潋,你回去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么?” 火潋闻言抓了抓头:“没有啊,而且,冥后看着也挺正常的。” 这话说的时候,他的眼神却是看向了旁边的。 “哎呀,阎溟,你还是好好养伤吧,冥后要改嫁的消息一定是假的,肯定是故意传出来就是要引你回去的。” “对了,上次我回去的时候听说,好像是冥界丢了什么东西,他们都是焦急的寻找中。” “估摸着就是为了这个才吸引你回去吧。” 阎溟抿唇不语。 火潋见他迟迟不说话,更加着急了,转头一个劲的对夏小爱眨眼,希望夏小爱能帮忙劝说一下。 夏小爱眨了眨眼, “如果不回去,你没有办法和你母亲联络么,你不是冥王,你母亲不是冥后,难道不能让她来这里么?或者用别的方法联系什么的。” 夏小爱用一个女人的直觉来评判,冥后或许是别有用心。 当然她也没有那么聪明的,只是很特别的感觉而已。 阎溟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客厅里空气微微波动,路儿回来了。 “咦,大家都在啊。小爱,祖奶奶说要见你。” 路儿从那天的事后,就消失不见了,这都一晃过了好几天,居然方才出现。 夏小爱这会没空理睬祖奶奶的事,她心里都担忧着阎溟。见阎溟一定要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凑过去拽了拽阎溟的袖子说: “要是你一定要去,吃了我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