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不好么?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大的。” 火潋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还故意低头看着夏小爱的胸眨眼。 夏小爱急忙将双臂抱紧。 “谁要喜欢大的,没听说胸大无脑么?再说,要那么大,驱魔的时候会累赘的。” 火潋嗤笑:“平的时候也没见你怎么灵巧啊。” 夏小爱磨牙,真想一口咬了火潋的头下来。 “你不去抓那蛇精,在这里磨叽什么。” 经过夏小爱这样一提醒,火潋才想到还有一个蛇精的。 扭了头去看,那蛇精居然没有跑,而是愣愣的,看着夏小爱也看着阎溟。 “喂,小蛇,过来,我们商量一下。”火潋勾唇媚笑。 火姬几乎没有思索,迈步走到了火潋的面前。 阎溟见状眉宇之间的皱纹更深, “本公子给你两条路选择,第一,你可以做我的宠物。从今以后,你再不用躲躲藏藏,只要你让我开心了,你要什么都可以满足,当然不能是伤天害理的事。” “第二,本公子杀了你,却可以让你的魂魄继续去转生,毕竟,你没有害过人,那句臭屁的话是怎么说来着。” “对了,上天有好生之德。” 火姬一张绝美的脸,很认真的看着火潋,良久,忽然轻柔的笑了。 “如果,我说我一个都不选呢。” 火潋也不恼,妖娆的眸子在火姬的脸上转了转。 “可以啊,杀你,不过举手之劳而已。本座也从来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火姬闻言没有丝毫的害怕,一双明亮的眼睛很认真的看着他,脚步却不自觉的朝着夏小爱那边移动。 因为夏小爱被火潋和阎溟包裹在中央的,所以,火姬靠近夏小爱,阎溟两人没有担忧。 凭着他们的实力,只要他们愿意,没人会在这么近的距离,伤害了夏小爱的。 火姬也不过分,在距离夏小爱十步的地方停了下来,一双黑亮的眸子满含着复杂的看着夏小爱。 那眸里的神情让人莫名的心酸难过。 大家都是一头雾水,不明白火姬究竟要做什么。 火潋歪着头想了想,细长的眼眉弯成了月牙状。 “小爱儿,是不是这小蛇看上了你啊。” 夏小爱一头暴汗,狠狠白了火潋一眼。 “你给我的两条路,我都不选,我选第三条。” 阎溟和火潋一阵惊诧。 “第三条是什么。” “我要做她的守护兽。”火姬语出惊人。 “啊!” “****!” “胡闹!” “我去!” 四个人,四个声音。 啊!出自于夏小爱,她是很惊讶,因为在场的四个人中,只有她是最笨的,火姬居然要做她的守护兽,所谓的守护兽,也就是护卫的意思,说白了,和保镖,家宠的含义差不多。 第二句是出自于火潋,火潋想不明白,自己魅力那么大,怎么就干不过夏小爱。 居然被夏小爱给抢了先。虽然没动手,但是火姬可是修炼了几千年的蛇精,之前因为被禁锢的久了,实力只能发挥出一二来,加之这里的环境不适合她修炼,因此才会看上去不是很厉害。 一旦给了这蛇精机会和时间,只要三个月,她便能恢复了全盛时期的力量,那时候,翻云覆雨都不在话下的。 第三句是出自于阎溟。 阎溟,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胡闹,第二个感觉还是胡闹,他的脑子里除了胡闹两个字,就再也没有别的。 所以才会那么不屑,那么嫌弃。 最后一句则是出自于冬幽冷了。 冬幽冷此刻的心情,借用时下比较流行的一句话:“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从心中呼啸而过。” 尽管他是喜欢夏小爱的,可不代表可以接受面前的事实。 前一刻那个蛇精不还要死要活的想要嫁给,不对,是娶了自己呢,下一刻居然就叛变了。 难道,她不是应该要死要活的做自己的守护兽才对的么。 各方的心思不同,却不约而同的觉得这事太不靠谱了。 夏小爱是率先回应的。 “你也是冲着我的混沌之力来的么,那么很遗憾,你来晚了。” “前面排着两个人了,还都是很厉害的高手呢。” 火姬挑眉,而后冷哼一声。 “我火姬活到至今有几千年,一身能力都是辛辛苦苦修炼而来。” “中途如果不是被那个老鬼算计了,我恐怕早就度雷劫飞升仙界了。” “你身上的那个什么混沌之力,我还真不稀罕,白给我我都不要,修炼一途,只有自己努力修炼来的东西,才是最踏实的。” 夏小爱闻言更加不解了。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里我是最弱的,也是最笨的,而且还是寿命最短的。我的寿命已经用两位数倒数了。” “你居然还要选作我的守护兽,是不是想着我死了,你就可以自由了。” 火姬听到那个两位数倒数的时候,脸色微微白了一些,眼神在阎溟和火潋的身上转了转,之后忽然笑了。 “我就说,为什么会有两个高手保护你,原来是这样。” 她这一笑,说不清楚为什么,即便是阎溟和火潋,都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烧灼着。 火姬没有理睬他们又向前走了几步。 “我可以和你签订同生共死契约,只要你不死,我也不死,如果你死了,我也会死去。” “这样你是否会相信我的诚意了。” 夏小爱闻言更加不相信了,脑袋摇的和拨浪鼓差不多。 “不行,这不科学,我都没几天活头了,怎么可能和你同生共死,那我不是害了你。” 火姬还要说什么,夏小爱已经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你别说了,我不会答应的,我一个人死就算了,但是我不能连累了别人,尤其是你这样活了几千年,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的人。” “你走吧,走的远远的,只要你不伤天害理,没人会将你如何的。” 火姬凝眉,索性也不解释,忽然手指在空中开始画符。 “孽畜,尔敢、” 火姬的手刚刚画出两条线,忽然整个洞府里响起了一道阴冷的暴怒声。 声音苍老而嘶哑,让人听了打从心里往外的不舒服。 火潋微微凝眉, “太好了,那老家伙终于舍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