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身上不受控制的飘在了右边冰棺的上方,身体不受控制的从立着变成了横着,接着,穿过了冰棺的上方,入了冰棺, 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还是要我死吗? 还不如让我在祭台上直接被烧死算了! 郝嫚如是想。 冰棺里比不得外面,实实在在冷的彻骨,郝嫚的身体从打颤,到挂霜,再到僵硬, ...... “爱卿,那日,我们真的瞒过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吗?”周国皇帝周勤,看着坐在他下首的国师,问道。 显然,周勤得到了一些消息,才深夜唤他入宫,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不过,这一幕,他早就预料到了,淡淡回问,“瞒过了如何?没瞒过又如何?” “...若是瞒过了,朕的心情会好一些。”周勤晃动着手中的酒杯。国师的回问使得他心底的怒意更盛了些。 “只怕,陛下要失望了。” “铛!”周勤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 “西门缺,你可知你犯了欺君之罪。”周勤的怒意很明显了,他很少会直呼国师的姓名。 西门缺错愕了一下,很久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人完整的说出口了,猛一下听到,竟然有种愉悦感。 有些调侃的语气,再次回问:“那陛下是打算治臣的罪吗?” “你觉得朕不敢吗?” “臣打赌,陛下不敢。” “你!”陛下气结。手指着西门缺,狂抖。 西门缺见状,心中畅快。 “陛下,这件事是瞒不住的事,臣不信您心里不明白。” 收回了狂抖的手,周勤吸了口气,咬牙道:“所以西门缺,你从头到尾都在戏耍朕!” “非也。陛下,纵使知道结果,该做的样子总要做。”这一次,国师否认的很快。 “做样子?你每日下朝与朕悉心商讨都是做样子?什么叫纵使知道结果?你之前可不是这般说辞!你说你已准备妥当,叫朕信你,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你都规避完成,折腾了不少事!你把各国细作的相关情况,都与朕分析的头头是道!现在,朕就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听着周勤的埋怨,西门缺心里多了一分愧疚。 “陛下,那人,其实是个不可控的人。” “朕记得你曾经说过,先下手为强!” “那臣今日跟陛下再讲一句:欲速则不达。再直白一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竟完全换了一套说辞!”听着西门缺的话语,周勤瞪大了眼睛。 “臣也是才想通不久。”西门缺理解周勤的反应,若不是阴差阳错,发生了一些事情,他也没想到,他会有如今的想法。 “你有事瞒着朕?” “不是什么大事。” “你敢用你的面具发誓吗?” “陛下,慎言!”面具算是西门缺的逆鳞。即使对方是陛下,拿他的面具说事,依旧不爽! 见他这个反应,周勤反而安心了不少,可还是很不是滋味! “西门缺,这次的事,朕还没跟你算账呢?” “攒着吧!” “你什么意思?” “天机不可泄露!” “你!” “周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