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痪三年后,我成了透视神医 不光仇凡震惊,病床上的夏隆海和一直看不起自己‘未婚夫’的夏晴也惊讶的瞪大眼睛。 能以内功真气使金针悬浮,这手绝技堪称惊世骇俗。 “难道..他真的很厉害?”夏晴柳眉紧锁,但当目光不经意扫过陈锦衣的时候,这个念头瞬间消散。 不对,他一定是用了什么障眼法或者魔术。 王辉要真像他自己说的那么厉害,又怎么会连一个普通的保安队长都打不过? “大师父...原来是天罗医仙的高徒!是我唐突了。” 就在夏晴胡思乱想时,不久前还嚣张无比的仇凡此刻变的相当谦卑恭敬。 王辉嘴角一扬,不想搭理他,手指一勾,九根金针先后刺入夏隆海的面部xue位。 看似下针处杂乱,实则先后顺序很有讲究。 陈锦衣用源目观察夏隆海的身体,眉头微皱。 与正常年龄的老人一样,夏隆海体内有许多暗伤,五脏六腑也有一定程度损伤,这都是正常现象,不正常的是,夏隆海胸口处,有一团婴孩手掌大小,乌黑色的虫状斑纹,这不是普通的伤病。 “咦...”王辉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奇怪道:“爷爷,你这是被人下了蛊啊。” 夏隆海皱眉道:“下什么蛊?” “我不知道,我没钻研过相关的知识,唯一能肯定的是,这是一种蛊。”王辉眉头紧锁,第一次出诊就遇到如此古怪的情况,这让他有些郁闷。 “胡说八道,你当这是演电视剧呢?还中蛊...?爷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中蛊!”夏晴根本不信,先入为主的把王辉当成了骗子。 “我没胡说,真的。” “就算这是蛊,你不是自称什么天罗医仙的弟子吗,你倒是治啊。” “我...”王辉哑然。 蛊的种类千千万万,必须对症下药才能治疗,他现在连中的蛊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治? “放心大胆的治就是了,不用担心。” 陈锦衣的声音仿佛,让王辉精神一振,他点点头,默默运转内力。 与此同时,陈锦衣用太古源气刷了几遍夏隆海的身体,很快那奇怪的虫斑就消失。 “好舒服啊。”夏隆海摸了摸温热胸口,扑棱坐起来,无比惊喜:“小辉,你的医术太厉害了,简直比太古神医都要强!” “爷爷,您这话过誉了,我大师父曾说过,他的医术在世界上只能排第二。” “哦?那排第一的是?” “当然是太古神医前辈!”王辉一本正经道。 陈锦衣似笑非笑,这小子倒是不傻,竟然猜出他的马甲了。 想想也是,像王辉这么年轻的大宗师,又怎么可能是蠢人。 夏隆海不停活动手脚,兴奋不已,“真是太舒服了,我甚至感觉自己能翻两个跟头。” “爷爷您悠着点。”夏晴赶忙拦阻,九十岁的人了,翻跟头像话吗。 王辉笑盈盈道:“爷爷,我是个保安,没钱买寿礼,帮您把病治好,就当是给您的寿礼吧,希望您千万不要嫌弃。”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夏隆海一听,佯怒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你跟晴儿很快就要结婚的。” “结婚就算了吧。” 王辉重重叹了口气,“小晴对我一直有误会...我也过腻了这种被人看不起的生活,我打算离开了。” 说着王辉背过身去,留给爷孙一个背影,“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又何必单恋一枝花,再见吧。” 说完他朝陈锦衣挤眉弄眼,两人往外走的时候,陈锦衣明显听到他在嘴里念叨:“留我,留我,321..” “你等等!” 果不其然,夏晴喊了一声,快步追过来道:“以前我可能对你确实有些误会...这点我承认,但眼下不管怎么说,你都治好了爷爷的病,我夏晴不是蛮不讲理的人...等爷爷寿宴结束,我们单独找机会聊一聊?” “随便吧。” 王辉偷笑,一拍陈锦衣离开内庭。 他今天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太古神医是你。”王辉眼神清澈,感激地一抱拳,“多谢太古哥出手相助,不然就丢脸了。” “举手之劳,我这个身份你别外传。” “我王辉发誓,绝对守口如瓶,不泄露半分,我当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说着话回到前厅。 此时参与寿宴的人几乎都来齐了,热闹非凡。 陈锦衣举目四望,很快在人群中找到了妻子李纯,她正在跟一个西装男争吵着什么。 陈锦衣凑过去,“小纯,你进来了。” 李纯虽然不知道陈锦衣是怎么混进来的,却还是朝丈夫点了点头,旋即眉头深锁对西装男道:“虽说商场如战场,但做人做事也不能太没有底线,我已经快跟富康签合同了,你不要捣乱行不行?” “瞧你这话说的,快签合同和已经签好合同那是两码事,不管你怎么说,富康的合同我都抢定了。”西装男长了一张马脸,巧的是他正好姓马,叫马冬,来自另一个集团的高层。 “那你就试试好了!” 李纯一咬牙,扭头就走。 “还能半路把合同抢走?你跟富康的合同不是已经搞定九成了么。” “一天没签字,合同都只是废纸。我真不知道马冬到底哪来的自信,凭什么啊?”李纯愁眉不展,打从进门开始就一直不顺,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怎么进来的?”李纯话锋一转。 陈锦衣赶忙抬手指向王辉,“王辉好歹是夏晴未婚夫,混进来挺简单的。” 李纯淡淡的哦了声,没再说什么,领着陈锦衣来到席间。 当看到席内的几人,陈锦衣一阵头大。 竟然是二伯李长海,岳父李长波一家,还有由于赌博,被禁足了好几个月的小舅子李镇。 “你说你,这么大的日子,你带他一个保安来做什么,你是嫌不够丢人现眼吗?”李长海连连摇头。 “你既然知道今天日子很重要,你就别在这胡说八道!”李纯死死盯着二伯,“你要是再敢说锦衣一句,我就跟你翻脸!”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你二伯说你两句怎么了?”二伯母不悦道。 “说我可以,说锦衣那就不行!”李纯态度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