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喜在家里,经常被翠花打烂狗头,到了白鹿寨,他也要打烂别人的狗头。
丹采只顾哭泣,不理姚喜。
姚喜一把抓住丹采的手,却见丹采身边的的伴娘,死死拉着丹采的手不放,丹采则是伏在伴娘的身上放声痛哭。
姚喜冲着那伴娘一声怒喝:“你他妈的放开手,她是我老婆!”
却听谷场上,一片哄笑声。
六十多个新娘齐声痛哭,新娘哭得越厉害,旁边的哄笑声越是高昂。
姚喜大怒:“你们笑个屁,我老婆被人欺负了,哭成这样,你们还看笑话!”
姚喜的话,又引来一阵大笑,不少人笑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走在前头的梅里溪也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突然“噗嗤”笑出了声,低声说道:“宪章,别让姚喜丢人现眼了。”
周宪章醒悟,一脚踢到姚喜的屁股上:“你个狗日的,连哭婚都不知道!”
“哭啥婚?”姚喜还没闹明白。
丹采急了,伸手在姚喜的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你个棒槌!呜呜呜呜……”
哭婚仪式结束,新郎新娘坐在了一起,正式成为夫妻。谷场上的欢庆达到了**,邹族族人和章军官兵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周宪章和梅里溪并排坐在高台上,接受阿里山民众的祝福。
梅里溪原本就是阿里山第一美人,就是不事胭脂也是光彩照人,今天晚上又是刻意打扮了一番,那只能永惊艳二字来形容了。
周宪章举起一杯酒送到梅里溪面前:“梅梅,为夫敬你一杯酒,愿梅梅永远年青漂亮!”
梅里溪盈盈一笑,端起酒杯,和周宪章轻轻碰了一下,把酒杯放下,没喝。
“梅梅,你这是嫌我礼数不周了。”周宪章说道。
“不是。”梅里溪脸上潮红。
“那你怎么不喝酒?”
梅里溪低下了头:“我肚子不舒服,不能喝。”
周宪章慌忙说道:“是不是受寒了?天气转冷了,容易生病,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府去休息吧。”周宪章伸手摸了摸梅里溪的额头。
“没有,我没事的。”梅里溪低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