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麒童走后,我又忍受了过‘阴’人大哥长达一个小时的恶心大法摧残,感觉整个神经系统都逆转了。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以后请叫我小小酥。 啊呸,我是说,筱小苏,即把我的名字反过来。 “大哥,天‘色’不早了,我觉得我们也是时候该回家睡觉去了,别只顾着聊天啊!”万般无奈之下,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提出了我的诉求。 过‘阴’人大哥一愣,羞答答的看着我,就像被情人亲昵的动作或话语‘弄’得害羞的大姑娘。 啊呸,像才有鬼了,分明跟如‘花’抠鼻孔一样的视觉效果。更离谱的是他自己半点觉悟没有,还在学古代美‘女’拧着腰肢,捋着头发,娇滴滴的摆着小手。 “哎哟,讨厌,小哥儿,人家还没准备好呢!你怎么可以突然提出来这种过分的要求?没有鲜‘花’,没有钻戒,人家才……不要呢!讨厌讨厌!” 看他那副样子还真有做老鸨的潜质,如果再配上一条粉红‘色’的刺绣小手绢就更像了。 不过没准备好是个什么鬼?过分的要求又是个什么鬼?我在他嘴里变成什么人了喂? mama咪的!苍蝇在眼前晃动着,如‘花’在搔首‘弄’姿,我感觉天旋地转,“讨厌你妹夫!大哥,行行好放过我吧,我对你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真心服了这臭干尸,明明知道自己长那副德行,居然还好意思跑出来吓唬人,甚至于自恋的觉得别人都对他有“那种”企图。 我滴个老天爷啊!我苏小筱对天发誓,我绝对是一个三观端正品味正常的大好青年,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会对那样的他有不良企图? “呕……”想想就要吐满黄浦江好吗? “大哥,你还是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吧,不要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我什么德行?哎哟,小哥儿,你可真讨厌,难道你想对我使用打压法吗?讨厌讨厌,你明明知道人家心里有你,打压法完全没必要呀!人家是对你全天候无条件开放的!哎哟,羞羞哒!” “呕……恶心哒才对吧,大哥,虽然不知道你这种超越常人的自信心是从哪里拣来的,但是,我真的无法忍受,拜托你以后离我远点好不好?!” 我感觉整个神经系统都崩塌了,索‘性’趁着自己还有最后一点力气的时候,卯足了劲儿从他身旁跑了过去,并且一路冲出了破破落落的公寓楼。 过‘阴’人并未追过来,我冲出公寓楼,看到外面明亮的月光,闻到外面清新的空气,才终于松了口气。 天神保佑,我终于从虎口里逃脱出来了! “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有一天我们再相见……” 哒哒哒哒哒哒哒~旁边有个空灵的声音在唱歌,我居然忍不住跟着一起哼了出来。 不得不承认那人歌唱得很好听,虽然与原唱有很大的差异,但那歌声好似能够渗透进人的灵魂里,让人心归自然,很容易就随着那歌声走了。 “是谁在唱歌?”我下意识的在四周搜寻了一圈,居然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有声音,为什么看不到人?难道那家伙会隐身不成?? 隐身……那不是隐娃娃的附带技能吗?难道唱歌的是隐娃娃?!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离死期不远了。 鬼麒童曾经说过,隐娃娃很厉害,连他都对付不了,我一个弱‘鸡’又怎么可能会是隐娃娃的对手?! mama咪呀,这下我该怎么办? 总不能掉头就跑吧?那多丢人! 好吧,我承认,我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想到隐娃娃,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撒丫子逃跑,并且将其付诸了行动。 一直跑到歌声缥缈到从我的耳际消失,我才气喘吁吁地慢慢停下了脚步。天杀的,这一天过得实在是太充实,我觉得我的体重很有可能会直接掉下去上十斤,想减‘肥’的童鞋可以试试。 然而, 让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 我跑了几千米之后,那声音还没有打算放过我,居然冷不丁的又在我的耳侧响了起来,还是那首哪吒闹海。啊呸,我是说传奇。 空‘洞’‘洞’的腔调像是用老式唱片机录出来的古老歌声,通常会出现在‘阴’森森的古宅里,一般人是听不到的,我居然有幸能够听到这种传说中的音乐,也不知道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还是祖坟上冒了青烟。 该死的,‘rou’眼看不到的恐惧比那些有形有貌的东西可怕多了好吗? 身处在歌声的立体环绕之下,我也没办法判断唱歌的家伙究竟在哪个方位,感觉他已经无处不在了。 “隐娃娃,是你吗?哼,有本事就出来与我一战,别躲躲藏藏跟个娘们似的,真丢脸,我都替你脸红!”为了让那家伙‘露’出真面目,我很无耻的使出了‘激’将法,想着正常人受到这种刺‘激’肯定会跳出来咬人。 万万没想到, 那家伙的忍耐能力还‘挺’强大,居然动也不动,还在背地里唱着那首好像永远唱不完的,我有些懵了,感觉那首歌就是魔咒,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徘徊,冲击着我的各处神经。 这家伙想要利用声‘波’攻势,不战而胜吗? 哼,那未免也太过卑鄙了吧! “‘混’蛋,你有本事站出来啊!别特么的给我做缩头乌龟!说句不好听的,连我家的大黄都瞧不起你!” “大黄是谁?”那家伙总算有了点反应,看来我的‘激’将法还是很有效的,歌声暂时停止,我感觉一瞬间就神清气爽了。 “大黄是谁你不知道?切,还真是孤陋寡闻!听好了,哼哼,大黄乃是本尊养的一只乌龟,可牛可牛的一只大神龟!”我头一昂就在那看不见的隐娃娃面前吹起了牛皮。 事实上,大黄是我曾经养的一只小乌龟而已,还没有巴掌大小,除了生命力顽强一点之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大黄是乌龟吗?”看不见的家伙惊奇地反问了一句,似乎觉得很意外,“我还以为大黄是条小狗狗呢!别人家的大黄都是狗狗,你家的大黄为什么是乌龟?难道乌龟比狗狗更厉害吗?” “呃,这个嘛,还真不好说!” RZ,我到底该说什么?感觉好奇怪,跟我对话的那家伙是个智障儿童吧,说的话没头没脑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