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资料传给林局。”对着那警员说了一声,郑飞转身走出了田横的家里,将情况通过了短信传给了…… 黑色保时捷内,哈迪斯扬起一抹淡笑,“田横的家里面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看来这家伙将保密工作做得倒是很全面。”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泄露了组织里面的机密。”鼹鼠这人,如果被人查出来的话,那就真的不可留了。 “该解决掉人已经解决掉了,现在就剩下了那对男女了。老大那边还需要我们动手么?”女人瞄了男人一眼,这是他们有史以来第一次的失算。 “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哈迪斯摇了摇头,在齐子维和林竹樱两人进入警察局之后,他很清楚现在秘密已经不能再算是秘密了。 代号为鼹鼠的人除非他暴露身份,否则的话他没有理由下手杀他。 “看来组织的秘密还是曝光了。”女人轻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田横的话,事情根本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要想不让秘密曝光,只有……” 杀了所有知道秘密的人。 看着黑色保时捷驱车离开,安室眉头微微一皱。“他们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不太可能吧,他们连进去都没进去,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难不成那些警察之中有他们的人,所以他们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松田盯着保时捷从眼前驶过,总觉得像他们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就这样放手离开。 “有这个可能性。”安室点了点头,俊秀的脸上在脑海盘算了一阵之后显得异常的严肃。“通知樱子那边,告诉她警察局内部可能出了jian细。” “就这样直接告诉樱子会不会不太好,毕竟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松田听着安室的话,着实吓了一跳。 毕竟这不是在自己的国家,安室这样做很可能会引起林竹樱他们的反感。 “尽管是猜测,但是你也难保说他们不会渗透其中吧。当初我们这一方不是照样也有对方的人混入其中?”撇了松田一眼,安室回想当初不仅仅是他们派出了卧底潜伏在对方的组织里面,同样的对方也派遣了人员进入他们的内部,那一下双方之间除了林竹樱的身份一直被视为最高机密,所有进入对方组织里面的人员几乎没有一个逃脱得了厄运。 好在林竹樱也算是机灵,用了别样的密码方式告诉了他们宙斯的一些行动,才将最初的案子给破获。 “说的也是,那我现在就给小樱打电话。”点了点头,松田拿起手机正要拨打了林竹樱的电话,景秀一的车子恰好从他的身边经过。 “看样子还不算太笨,应该是有所发现了。” 同样怀疑警察局内部出现jian细的他快速的发了一条短信给了齐子维。 坐在计程车内,林竹樱嫌恶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你要回公司你就自己回去呗,为什么还要拉上我,现在可是下班时间,我还要赶回去吃饭呢。” “给你家人打个电话别回去吃饭了,等新闻稿发出去之后你的安全没有任何问题的时候你再回去。” 鼹鼠的事情现在还没通告所有人,所以目前只有等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对方知道秘密守不住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不会再视他们为目标。 “开什么玩笑,你真想把那件事说出去?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会打草惊蛇么?”之前在警察局她不方便说,但是现在他们出来了,有什么话想说就说。 “那倒不会,毕竟这件事如果越多人知道的话他们越忌惮,也就越不敢把我们怎么样。毕竟当秘密不在是秘密的时候,秘密就失去了它的价值。” 之所以成为秘密,那是因为有它存在的价值,反而越不是秘密的东西,它的价值越是体现不出来。 “好吧,但愿你这么做不会让那么人恼羞成怒。”林竹樱摇着头,心里头总有几分不好的感觉。 毕竟这是十分冒险的行为,对方在暗他们在明,要想对付他们真的太难了。 “放心好了,就算是恼羞成怒,要对付的人也是我,不是你。” 既然麻烦找上门了,他也只有欣然面对了。 至于林竹樱,能让她少面对点麻烦就少面对点麻烦吧。 “说的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总有几分的资本。”不是她要讽刺他,真的真的这个男人有时候还真的很自大。 “你这是在嫉妒羡慕么?”听着她话里面含着几分的酸味,齐子维失笑的摇了摇头。 “不羡慕也不嫉妒,你老就放宽心,我还没到那地步。” 羡慕他做啥,钱花不玩还是麻烦不断。 “丫头,今晚上就住到我那边去吧。”为防止哈迪斯真的会恼羞成怒杀向他们,他必须将林竹樱的安全考量进去。 “咳,总裁大人,能不去你家么?”去他家住,孤男寡女的,他还想得倒是挺美的。 “不去我家你怎么找证据呢?”她不是很想挖他的内幕?他都这么大大方方了让她来挖了,她还不想去、 “证据,什么证据?”他家还有什么证据可以找的,有FBI的调查官在担保,他还有什么证据可以让人挖的。 “偷情的证据吧。”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对话,司机先生临时插上了一脚。 齐子维被这突然而来的话语吓得瞬间闪到了舌。 看着齐子维五官突然揪在一起,好像是咬到舌头的模样,林竹樱大笑了两声,“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这家伙老是在我面前装大款,非要扮成总裁什么的,老是让我去他家住,我就说他有可能想占我便宜。” 狠狠的扭了齐子维大腿一把,痛楚让齐子维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哦,那你们之前说的新闻稿是啥?”原本只是想开一个玩笑,司机没想到林竹樱会顺着他们的话说下去。 “我们在对台词。”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林竹樱挽着齐子维的手,“亲爱的,我说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