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一来就把她们给吓跑了,明明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怎么就跟个鬼似的,人见人怕?”林竹樱撇了一眼那站在门边的人,那一张脸明明长得挺俊秀的嘛,为什么大家都好似见到了鬼一般。 看着晓芬与露露冲回柜台,齐子维转过了头,“你觉得她们是怕我还是怕她们这话被我告知总裁,然后丢了饭碗?” “谁知道,你是总裁的助理,她们不管怎么怕,除了你就是总裁了。”大口撕着手中的鸡rou,林竹樱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动作有多粗鲁。 偏偏站在林竹樱面前的齐子维一见她那吃相,简直就像是从山里面来的野丫头。 “没人说过你吃相很难看么?”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只要吃饱肚子才是最要紧。”再好看的吃相有个屁用,吃不饱肚子苦的还是她自己。 “真是粗鲁的野丫头。”见林竹樱在他的注视下还没改变自己的吃相,齐子维只觉得这野丫头根本不可教。 “哦,我是野丫头,你就是衣冠禽兽。”说她野丫头,那他呢,人模人样,不就是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这臭丫头竟然这么说他,难道不怕他辞退她? “哼,孔夫子说的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冷哼一声,齐子维觉得自己不应该和她一个小丫头计较,但不知怎么的他想起了昨天在那黑暗的电梯里面那一抹柔软的熏香。 “哼哼,孔夫子何许人也?一个只会说不会做的流浪汉,有什么好学的。”在林竹樱的心里,对孔夫子的形象就停留在那面对着抱着小孩哭诉的妇人来一句苛政猛于虎的家伙身上。 什么圣人,在她看来如果孔夫子真的是悲天悯人的话,就应该对那个妇人伸出援手,帮助那个妇人,而不是只是在批判当时的环境。 “流浪汉?你知道你这句话说出去会犯众怒么?” 眉头一挑,齐子维不知道林竹樱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这么批判孔夫子,难道不知道孔圣人的弟子已经存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众怒?开什么玩笑,像他这样只会嘲讽女人的男人,心胸狭隘,歧视女性,甚至连生他的母亲都嘲笑的男人还敢说是圣人?我看啊你也和他差不多,心胸狭隘,只会斤斤计较。” 什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妈不是女人?怀胎十月一脚踏进棺材才把他生出来,就这样得到他的回报? 难怪说后面他游历众国却都得不到认同。 “你说我心胸狭隘?如果我心胸狭隘的话我就不会让你进入公司,如果我心胸狭窄的话我早就报警,送你入警察局。林竹樱,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本人还不屑收下你。”被林竹樱这么一说,齐子维顿时来了气。 尽管说他为人冷漠了一些,但还不算心胸狭隘,偏偏这女人还不知好歹,竟然说他心胸狭隘,这还不气死他。 “得了便宜又卖乖怎么样,昨天你占了我便宜,我还没报警呢。”她还没被什么男人给碰过,这家伙一上来又是揉又是抱,甚至还袭胸,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林竹樱刷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尽管说人比齐子维来得矮,但气势一点都不比齐子维来得低。 原本离开的两个人一听到他们两人仿佛在吵架的模样,偷偷的又潜回了休息室外。 “你还敢提这事,如果不是你让电梯停下来,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么?这一切不是都是你害的。”把什么事情都怪在他身上,她林竹樱还真敢说出来。 “说到这点,如果不是助理大人你突然而来的讽刺,我又必要那么做?”当她是木头人不成?听到讽刺还不反击? “哼,三流的学历,三脚猫的技能,是谁见了就会讽刺。”嘉罗集团是一所高素质的公司,进来的都是一流大学的硕士生,研究生。她就一个警校毕业,成绩普通的学生,就凭这点足以把她给淘汰。 “对哦,我是三流的学历,三脚猫的技能,所以助理大人,要不你收了我吧,这样在你英明的领导下,相信我能够走得更远。”林竹樱说到这里,突然搂住齐子维的脖子,油腻腻的唇瓣直接贴到他的脸上。 休息室外的两人见到这一幕,眼睛睁得如同牛眼一般大。 乖乖,真亲了,居然真亲了。 “混账,你在干什么?”惊呆错愕之下的齐子维硬是愣了几秒,偏偏这几秒钟的时间林竹樱已经将他的两脸颊弄得是油光满面。 “让助理大人收下我的献礼,反正助理大人不是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扬起俏皮的笑容,林竹樱眨着眼的模样让齐子维真是恨不得一拳将她打成熊猫眼。 可是她是女人,还是一个刚出学校的丫头。 忍住,忍住,不能出手,千万不能出手。 他是男人,应该有绅士风度。 已经无话可说的齐子维阴着一张愤怒的脸,怒瞪着眼前的林竹樱。 “哎呀,饭也吃饱了,助理大人请便吧。” 端起桌上吃剩的饭盒,林竹樱优雅并且愉快的走出了休息室。 第一回合林竹樱VS齐子维,林竹樱赢。 在心中默默记下这一话语的两人回到了柜台旁,也许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越来越精彩。 午休时间很快的过去,回到办公室的齐子维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会被一个女人这么霸了一道,更没想到自己居然遭到狼吻。 那家伙明显就是故意的,故意的,齐子维狠狠地将擦拭完脸的纸扔进了纸篓里面。 一想到那家伙油腻腻的唇瓣,齐子维不由得全身发抖起来。 “该死的,那女人真是恶心死了。不行,从明天开始绝对要禁止餐厅做回锅rou,不然……” 回想林竹樱吃完回锅rou亲他的情景,简直是此生最大的噩梦。 齐子维想到做到,一通电话打到餐厅,从此嘉罗集团内别想见到回锅rou这道菜。 而罪魁祸首此时坐在秘书椅子上,单手执笔正在一张纸上写下自己收集到的资料。 至于被她吻过的男人早已可怜的被她抛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