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离开,后脚就偷着笑,这里的问题可就大了。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张老爷子,张老爷子则一脸茫然的对着我点了点头,“是啊,我亲眼看到的,这大白天的我不可能看错,再说了我这眼睛可好了,她们笑得可贼了。” 看张老先生的表情,他应该是真的看到了。 “她们还真会演戏啊!” “居然用这种方法来打击我,颠倒是非黑白,改变我的观念,搞得我差点都信了。”我念叨了两句,“对了张老,你说她们踮着脚尖走路这是什么意思?” 张老爷子一蹙眉,“什么,这你都不懂啊?算了算了,我和你说说吧,脏东西的脚心连着地气,道行不够,大白天出来,地上阳气重,会烫伤它们的。” 原来如此,我顿时恍然大悟。 不过我忽然想到,她们不是都穿着高跟鞋吗? 张老爷子忽然又对着我一笑道:“水善,上次我坏了你一件事,这次我帮着你对付她们怎么样?到了晚上,你一个人肯定应付不来。” “呃……” 我微微一怔,“张老,你偷听我们说话?” 张老爷子咂嘴:“这怎么能叫偷听呢,咱们这关系,我能不关心你吗?”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真会说话。我看了看外面,“张老,您打算怎么帮我?” “这个简单,她们白天肯定不会再来了,我趁着这个时候去找些东西,给你摆下一门诸葛亮的八门金锁大阵,保证他们有来无回。”张老爷子一副信心满满,十拿九稳的模样:“不过,算了算了,咱们这关系,我就是帮你花点钱也无所谓了。” 说到钱,张老爷子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我再次恍然大悟,这司马老贼是变着法的想从我这赚钱啊! 姑且不说这张老爷子能不能布下八门金锁大阵,单说他为了我的事也算是破财费神,上次还花钱请我们吃了饭,这次又及时提醒了我那两个邪人偷笑的事情,单单这一点,给他一些钱也是应该。 我直接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 见我拿钱,张老爷子连忙摆手,“不不不,水善,我可不是想问你要钱,真的不是。” 嘴上说不是,眼睛却盯着我的钱看。 “行了,张老,您那边生意不好我都知道,这是我的一点小小意思,要是真的能解决问题,回头我是不会亏待您的。” 我不喜欢虚情假意的推托,直接把钱揣进了张老的口袋。 张老爷子尴尬的笑了笑,“那行,这事你就包在我的身上了,我肯定给你搞定。” “嗯,那就拜托您老了。” 我把店铺大门钥匙给了张老,“您老布置着,我有事出去下。” 张老爷子拿着钥匙,有些受宠若惊,显然是被我对他的信任给感动到了。 我一路小跑来到南边的沿河路,叫了辆出租车去刘强大哥家。一来我想安排下张子夜他们的临时住处,二来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在不伤害黑狗的情况下弄些黑狗血,晚上我还指望着黑狗血对付那两个女邪人呢。 出租车司机一听去那么远的地方,顿时有些不乐意。 我拿出现金要包车,司机开出一千块的价码,我好不容易还到八百五,总算是成交了。 中午十二点四十,我们赶到了刘强大哥的家里。 因为事先联系了一下,刘强大哥准备了午饭,于是我们先吃饭。 吃完饭,我把刘强大哥叫到一旁,商量了一下我朋友们住的地方,我的意思是,看看谁家有房子,租两个月再说,可刘强大哥却坚持要让大家住在他家里,一来有大黑狗,二来自己一个人确实闲得慌,多几个人,热闹热闹也好。 于是,我拿出两万块钱给刘强大哥。 刘强大哥一看到钱,顿时急了,“水善,你还拿我当兄弟吗?你再跟我提钱,我跟你急!” 刘强大哥红着脸,瞪着眼珠子,看得我很是尴尬,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提黑狗血的事情了。 我为难的收起了钱,点了点头,“大哥,那就,那就这样吧,今天夜里我连夜把他们送过来,到时候就麻烦你了。” “放心好了,这点事你打个电话就好,哪用得着你跑过来啊?”刘强大哥见我收起了钱,这才笑逐颜开。 我呵呵一笑,“没事,我也是闲得慌,那行吧,我就先走了,这路挺远的。” 我打了声招呼,朝着出租车走去。 可当我看到五条大黑狗也跟着刘强大哥来送我的时候,我顿时一阵感动,我就在心里骂自己不是东西,立刻打消了弄黑狗血的念头。 天无绝人之路,我不信我找不到合适的替代品。 路上,我和出租车司机谈下了价码,让他晚上再送几个人了,司机二话不说一口答应,收了个熟人价八百。 路途很远,我在车上打了个盹。 刚睡着,就听“咚”的一声,出租车猛地一下子停住了。 我整个人往前面一冲,幸好系上了安全带,我看到这已经是公路了,我连忙看向司机,是不是撞到人了? 司机说撞到了野狗。 我下了车后就看到是一条邋遢的大黄狗,它已经被撞得不行了,鼻孔不停的流血,蹬了几下脚便不动了。 也许,这是天意? 我心想凑合了,反正都是狗,于是把车上的空饮料瓶拿了下来,接了点狗血。 出租车前面被撞瘪了一块。 司机问我要狗血做什么,我说有用。 他要把大黄狗尸体带回去吃,我连忙给了他两百块钱,然后我就近挖了坑,把大黄狗的尸体给埋了。 司机见我行为古怪,旁敲侧击的打听,我不想让外人知道太多,所以只字未说。 到了晚上五点多,我终于到了店铺。 司机看到我是开这种店的,顿时猜到了一些端倪,不过他没再敢乱问。 我问司机要了号码,夜里再联系。 我拿着一点狗血走进店铺,就忽然看到店铺里面的长椅上坐着两个人正在聊天,一个人是钟伯,还有一个人居然是住院的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