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庞文哲四人坐在了一起,商量着该怎么办。【】 庞文哲道:“现在我们可以确定那三个女生是被一个鬼组织所害的,现在要查查这个鬼组织叫什么名字,以及详细资料,多少成员等等。” 这个学校挺大的,那些鬼肯定就藏在某个旮旯拐角,只不过隐藏的特别好,即便是道门中人来到学校,也是很难感觉到他们的存在的。 大白天的根本没办法行动的,这种事情,还就得晚上才行。 到了晚上,宁诗寒跟马紫寒带着庞文哲跟林雪去了学校的老宿舍,这个学校已经好多年了,很早以前的老宿舍还在。 老宿舍是那种木头房子,里面的柱子什么的都是木头的,里面还放着一些杂物,老宿舍都是那种一个特别大的房间,里面摆放着那种木头架子床,一个宿舍里面最少住四十个人。宿舍虽然锁着门,不过窗子被一些学生都给砸烂了,由于这里基本上没人来,也有一些情侣来这地方干少儿不宜的事情。 地上套儿,用过的姨妈巾,还有带血的卫生纸,乱的不得了。 庞文哲道:“你把我们带到这老宿舍干啥?” 宁诗寒道:“我记得我刚来学校的时候,校长就说过,老宿舍不能来,这里已经成为了学生们的禁地了,是不允许进来的,不过一些胆大的情侣,有时候干坏事没地去,就跑到这里来了,据说曾经有一对情节在这里干坏事的时候忽然死亡了,被人发现的时候,两个人还光着身子搂在一起,看样子是正在干坏事的时候没命的,后来也死过几个人。所以,每当有新生来,校长就要叮嘱不让来老宿舍,反正校长的意思就是这样,我跟你们说了,你们去了出了什么事,我承担的责任就能够小一点了。” 马紫寒道:“这事是禁不住的,曾经也严禁过一段时间,可是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千方百计的往老宿舍跑,后来校长跟老师也没办法了,只能在去往老宿舍的路上立一块警示牌,就是禁止去老宿舍,要是去了,一切后果自负。” 庞文哲道:“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拆了老宿舍呢?” 马紫寒道:“根据我打听来的消息是这种情况,,当时是这样的,新宿舍盖了以后,校领导打算把老宿舍拆了,加上周围的地方,建一个公园,就是学生们没事可以在公园玩玩的,据说那天来了一群人,拆老宿舍的,那天由于来的晚,也就拆了一点点,第二天一早,那群人就再也没来拆老宿舍了,学校的负责人一联系才知道,他们都死了。” 庞文哲愣道:“你开玩笑吧?都死了?什么原因啊?不可能好好的人平白无故都死了吧。” 宁诗寒道:“这事我知道,当时十几个工人,有的是单身,有的是跟媳妇一起住在附近的,第二天自己男人没起来去干活,他们的媳妇都以为是头一天干活太累了,困的起不来了,也就没管,当得知跟自家男人干活的几个人都离奇的死亡了,他们才发现自家男人也死了。当时官方给出的消息是十几个人收工以后,然后就去吃东西了,食物中毒所导致死亡的,其实并不是那么回事,自打这事以后,学校再找人拆老宿舍,就没人敢来了。正因为这样,老宿舍就一直都在这,也就再也没动了。” 庞文哲挠挠头道:“这么玄乎,真的假的?” 宁诗寒道:“这事是真的,我们来这学校的时候,就已经打听过了,曾经我来过老宿舍,也没发现什么。” 马紫寒道:“这老宿舍大白天来,都是阴森森的感觉,更何况晚上了,胆小的人那是不敢来的。” 宁诗寒道:“我估摸着,我那次看到的那群鬼,可能就在这老宿舍里面,只是他们隐藏的太深罢了,我来了几次,都是什么都没发现。” 庞文哲道:“我觉得你说的有可能,那咱们就在老宿舍仔细的找找吧。你俩一组,我跟小雪一组,有什么情况,咱们要么大声叫,要么电话联系。” 庞文哲四人交换了手机号码,然后分成了两组。 宁诗寒道:“我觉得我们这样分组不行,你俩对这里不了解,我跟马紫寒最起码对这里是有些了解的,依我看,让马紫寒跟林雪一组,我们两个一组,这样是最好的,你认为呢?” 庞文哲道:“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紧接着向林雪道:“那你小心点。” 分好组以后,几个人就开始行动了,来之前,手电筒等设备自然也是带了,这是必然的。 老宿舍也是挺大的,有差不多一百多间大房间,占地面积也是挺大的,不像现在宿舍都是楼房,老宿舍那时候只有两层楼,而且还是那种木楼。 要想有所发现,只能是在房间里面四处的寻找了,里面的木架子床也都还在,有的上面铺着凉席,庞文哲跟宁诗寒一看就知道是有些情侣干坏事用的。 老宿舍现在在新宿舍的后面,跟新宿舍还隔了一片树林,不管是老宿舍还是新宿舍,就算是发生什么事情,在新宿舍也看不到老宿舍的情况,在老宿舍也是看不到新宿舍的情况。 庞文哲也是有点瘆的慌,这里面感觉挺阴森的,别说晚上了,估计大白天也是好不到哪去。 庞文哲道:“你怕吗?” 宁诗寒道:“有一点吧,虽然干这一行,但是有时候也不能说是不怕。” 宁诗寒抓着庞文哲的手道:“这样应该会好一点的。”其实她也是有那么一点怕的,要不然才不会抓着庞文哲的手呢。 庞文哲感觉到了她手心的汗,知道她是害怕的,紧紧的抓着她的手道:“当你打算干这一行的时候,就应该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有可能哪一天就死在某只鬼或者某只僵尸的手上了。” 宁诗寒道:“我不是怕死,要是怕死我就不干这个了,只是在这种环境下,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而已,具体什么原因,我也说不上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