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轻举妄动,我熟悉狼的特性,他们首先是要打量我们,也不要开枪,它们数量很多,即使我们有枪它们也不会惧怕!”我把唐萱护的严严实实的说道。 唐萱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拿着一把锋利军刀,很快荒草丛中一阵沙沙沙的声响,狼群正在靠近。 我见此情况再也忍不住用狼嚎常用的嚎叫声扯开嗓门就吼了一声,唐萱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狼嚎吓的一跳。 我连忙解释道:“以前我们村上有个老猎人,是他教我的这些本事,我们这些进山打猎的必然会碰见狼群,如果是在黑夜中使用这招就能让狼群畏惧,但这一前提下是狼王没有出现,一旦狼王出现,这招就不管用了!”。 唐萱问道:“你就这么确定狼王不会出现?”。 “百分之八十会出现!”我丢下一句话便仰头继续模仿起狼嚎,唐萱则无语的白了我一眼,随即开始警惕周围。 我的一连两声狼嚎确实让周围的狼群停住了前进的步伐,它们在感知这两声狼嚎的意思,所幸这狼王没有出现,但事不宜迟我必须要吓退狼群。 正当我将我的意思表达出来的时候远处猛然传来一声高亢的狼嚎,这道声音干净清澈,拥有着霸气十足的气势,这才是真正的狼王声音! 我立马停止模仿,就算我不懂狼王嚎叫所要表达的意思,但这个狼王已经发布命令,当即那一群野狼纷纷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我说道:“狼王一般不会轻易出现,也不会轻易的加入战斗,所谓的擒贼先擒王用在此刻根本就没用,所以,放开手的杀吧!”。 我将军刀放入腰间再掏出手枪把子弹推上膛,至于步枪我可舍不得用,步枪的弹药我们还剩一百多发,而手枪弹药却还有数倍之多,用手枪足以对抗这群野狼了。 随着远处那条狼王的再次嚎叫声音响起,这一群野狼就好像不怕死一般极速往我和唐萱二人冲来。 我手疾眼快对准靠我们最近的一头野狼抬枪就是一枪,我的枪法很好,这一枪就直接打在野狼的额头中央,那只野狼痛苦哀嚎一声倒地死亡,鲜红血液流满一地。 紧随而来的三四只野狼,我一拳一个双脚并用,我感觉拿着火把不顺手就一把插在地上,接连砰砰砰的枪声响起,对应的就是数只野狼死亡。 战斗片刻这群野狼也不过是把我身上抓伤一些而已,都是一些皮外伤,而狼群却是已经死亡了七八只,这个时候远处不由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狼王来了! 狼群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它们捕猎有自己的方式,它们除非让狼王受到真正的性命威胁才肯罢休,否则它们就会以死相搏,一切都需要狼王的特殊命令! 野狼是所有动物中最有纪律性最为团结的族群,我最佩服的就是狼的野性与不怕死的精神! 借助火光我前方渐渐出现了一个庞大黑影,黑影站在那里犹如一座小山,那两只眸子反光出冷冷的气势。 在我的印象中狼王的体格都很大,这是因为它们在无数的争夺中才能成长到这样,狼王不是与生俱来的,需要经历无数次的战斗。 可我眼前的这只狼王却是极其庞大,和一般的狼王相比之下,却是整整庞大出了两三倍,如此庞大的体格,也是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待那狼王越走越近我惊奇的发现它的身上竟然穿着一件铠甲,脖子上还有一个项圈,它的脸庞上出现了无数条利爪抓出的伤痕,更有一条长长的伤痕从额头就一直斜着拉到了上嘴唇位置! 这些伤痕之中都没有毛发,甚至还有几条伤痕都还是血红的,证明它在最近战斗过,我不知道这只狼王到底经历了多少战斗?想来也是极其骇人的! 这头狼王怎么看都不像是土生土长的野狼,这是一头被人训练过的狼,而训练它的这个人就不知道是谁了,想来也是极其厉害的主。 我看这狼王身上的盔甲属于古西域时代某个王国内的战兽盔甲,这种盔甲看起来很古老,只是略微一看估计都有上千年的历史! 此时狼王看见我们俩人就是猛的一个怒吼,强大的气势让我俩心中发怵畏惧起来,它这是在对我俩杀死它手下而暴吼,可它却也没有立即冲来。 我细声对着唐萱说道:“这只狼王的盔甲是一件宝物,恐怕就连步枪都无法射穿,这件盔甲的功能和我们现代的防弹衣差不多相似,甚至还要比防弹衣还有强韧!”。 这只是我的猜测,我可不敢随意的去尝试,此刻这只狼王对我们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扑来,今天我们要么是死在这,要么就活下去,作为人类,我自然会选择后者! 狼王不断的闷吼着,我俩站在原地丝毫不敢动一下,这狼王显然是经受过严格的训练,它并不会怕火,它怕的是我们手中的武器。 这狼王也不是全身都覆盖着那强横的盔甲,它也有暴露在外的身体,只要我们针对那些暴露在外的身体进行打击,我不相信我干不到这只狼王! 此时那狼王终于耐不住性子猛的往我俩冲来,我和唐萱立即分散开,狼王一个扑来却是扑了个空,强大的力道撞击在前面的大树上,那棵大树顿时断裂开来倒塌在地上。 这狼王的冲击力道简直令我咋舌,好在我躲得快,不然被它这么一撞,非死即伤啊! 我和唐萱点头对视一眼,经过这么些天的相处,我和唐萱之间的配合算是比较默契了,虽然没有和胖子之间的默契,但相比之下也不会少太多。 唐萱立即开始往狼王冲击而去,唐萱的武器很简单,只是双手各自持着一把军刀,这种军刀很锋利,对付这只狼王显然已经足够。 而我则也拿着一把军刀,我是很想用工兵铲,这样会更加配合我的力量,无奈这军刀被我丢在了营地,我们本来就是来打猎的,带着工兵铲一来嫌重二来不利于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