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可能性,可能这里的确是属于燕灵王自己建立的城池,也有可能是周成王当初封赐给燕灵王的,不过我更相信后者。 胖子见我和唐萱都没说话便开始骂道:“他奶奶的,燕灵王这孙子竟然比领王那家伙还牛,我都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孙子的墓xue了,里面肯定有很多宝贝!”。 我说道:“我们现在对燕灵王的资料掌握的少之又少,这么贸然进入墓xue还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样的危险,但如果我们掌握了燕灵王的重要资料就不怕了”。 如今最快能找到有关于燕灵王信息的地方就是我们脚下的这座埋藏于地底之下的神秘城池。 这片山林在数千年里变化极大,若非我们运气好或许都不会发现这种事情,眼下就是用工兵铲挖掘出这整块祭祀台,这里是最快获取信息的地方。 于是我们不再多说废话抄起工兵铲就开始挖掘,泥土被铲起,当即有一股泥土的清香气味传入鼻中,所幸这里的泥土不是很厚,我们挖掘了约一个小时,下面的平台就越来越大,上面的雕刻图案也越来越多。 现在呈现在我们脚下的是一块五米见方的平台,平台四方各有一个阶梯,由于下面还有很厚的一层泥土就没有打算继续挖掘。 我手中拿着强光射灯在这块平台上查看,按照古人的习惯一般都是由左向右的排列方式,我首先看见的是一幅刻画着巨人的图案。 巨人身上的雕刻线条流畅,他身着华丽的长袍,双手伸展开头仰望天空似乎在说着什么? 我一看到这种画面就瞬间联想到古时代的一种职业,便是大祭司,在整个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化里是没有祭司这种职业的,这也印证了燕灵王的确是属于古西域的人,就和埃及的一些神职人员差不多。 在这位大祭司所站立的地方正是我们所处的这个平台之上,会不会是燕灵王本人我就不知道了,但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就是燕灵王。 而在一旁也修建有一根石柱,那石柱和我们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都是呈数字‘7’的形状,这石柱上也吊着一个人,虽然图像较为简单,但从特征里可以看出是一个女人,台下有一群人,看其雕刻的姿态可以看出很兴奋,似乎都在辱骂这个被吊着的女人是妖怪,要处死她。 难道这幅雕刻图记录的事情就发生在我们一旁吊着的这具女性干尸的身上? 在雕刻图的一旁还有两行文字,这些文字全部是甲骨文,我们三人根本就看不懂,弯弯曲曲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这次孙康在这里或许就能看出一点来,他常年浸yin在古玩明器之中,对于一些甲骨文自然是认得。 我深知这两行甲骨文里应该是记述着事情的起因结果,或许我们就能从这些甲骨文里找出线索,于是我硬着头皮开始细细查看。 甲骨文是中国历史上最困难的字体,很多人穷极一生也不可能看得懂,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只好放弃。 胖子则是说道:“老罗,不如咱们就按照这甲骨文的形状猜测一下,或许就能找出突破点呢!”。 胖子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可要真是这样就能懂其中意思的话,那么全国的考古学家也就可以去撞墙了,甲骨文可不是篆书,这种字体极其复杂,有很多个层面的意思。 当即我就不再去管就走向第二幅雕刻图,这五米见方的平台上总共只有三幅图,其它地方都还空着,我相信应该是留给以后祭祀这种大事用的。 第二幅图刻画的是凶禽猛兽,整个图案呈圆形,大约有脸盆那么大,可在这圆形雕刻图里却是显示出百兽争斗的画面,其中龙和凤则盘于云雾之中指挥大局,下方则是豺狼虎豹的战争。 雕刻的手法有些简单,这也的确和当时的文化一致,虽然简单但看起来却是一目了然,我仿佛间似乎看见了那血流成河腥味弥漫整个天地的画面,只觉得心中作呕。 这幅图没有任何蹊跷之处,也没有任何字体进行描述,可我看进去时却仿佛置身其中,我恢复过来便是大惊,区区一幅简单的雕刻图竟险些让自己的意识深陷在里面,这是什么原理? 我被这幅画彻底吓住了,我不敢继续去看,胖子和唐萱和我的遭遇一样,转而看向第三幅图,第三幅图距离第一第二幅图有点远,位于右上方的第一块大砖上面。 我们来到右上方这幅图,不看则已,一看差点没将我给吓死,这是一块一米见方的雕刻图,这幅图并非整体,而是由九个画面组成的一幅雕刻图,第一副也就是左上方位置处呈现的图中出现了一片广袤的森林,森林里出现了和我们脚下一模一样的平台和石柱,石柱上赫然也吊着一具女性干尸,在干尸前面有两男一女三个人,周围还有又黑又大的长戟虫乱飞。 这幅图雕刻的画面和我们周围的场景完全一致,我看向第二幅图,这幅图里也是三个人正在挖掘脚下的泥土,光是看到这我们三人就惊愕在了原地,这都是我们之前做过的事情,图画里也都是两男一女三个人! 胖子着实被吓的不轻,哆嗦着身子说道:“老罗,为什么我们之前做过的事情会出现在这里?你可是说过这东西是数千年前的周朝啊,别他娘的这么吓人好不?”。 我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身旁一向沉稳的唐萱也都被吓的面无血色,我颤抖的说道:“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鬼迷眼?”。 所谓鬼迷眼就是古时候一些人产生了幻觉从而就以为是鬼迷上了自己的眼睛,遭了鬼迷眼之后人就能看到一些超乎想象的难以置信的诡异事件。 胖子惊吓一声,说道:“难不成是这具干尸的冤魂?”。 我赶忙使劲儿揉了揉双眼又用拳头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自认为在我的自残行为下已经恢复了不少,当我再次看向雕刻图时却是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那雕刻图还是一点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