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猝不及防,本能地闷哼一声,弯腰收缩,双手抱住受创部位。 张逸身体不动,左臂由朝后的猛捣瞬间沉肘抬拳,重击在鬼子俯下来的面门上,鼻子等地是脆弱的重灾区,鬼子立刻意识模糊,鼻涕眼泪一大把。 几乎连贯的一个动作,零点三秒钟,小鬼子就彻底失去了战斗力,朝前瘫软。 张逸转身,右手手指抠住鬼子的咽喉,狠狠一掐,左手和身体,连撞带推,将鬼子朝着侧翼的过道墙壁撞去,嘭,后脑勺在墙壁坚硬的青砖上巨响了一下,好像脑袋壳子都有破核桃的杂音了。 张逸提溜着鬼子的腰带,顺便将他的王八盒子缴获,查看子弹和保险情况,在转弯的时候,将鬼子丢下,开始扒他的衣裤。 十秒钟不到,张逸已经将鬼子扒光,所有衣帽裤子武装到自己身上。顺便将昏死的小鬼子胸膛上狠狠踩一脚,让他的肋骨发出嘎嘎嘎的折断声,并让心脏等重要脏器被这些断裂的肋骨戳烂,又抓起来扔进角落的桌子下。 第一层炮楼房间里,有两个鬼子正在睡觉,打着均匀的鼾声,四仰八叉的,被子都蹬一边了,好像暮春季节,天气暖热,鬼子只有兜裆布,豪放得狠。 张逸只有恶心,自己如果是麦当娜,估计会睁大眼睛,有兴趣看看东洋袖珍铁棍山药的造型,至于他,只有杀戮的渴望。 旁边就放着鬼子的步枪,枪刺闪烁着明晃晃的光芒,证明保养得不错。 张逸从容地将一个枪刺卸下来,大大咧咧地来到一个鬼子跟前,轻柔地拍拍他的肩膀。 鬼子睁开眼睛,迷惘的意绪还没有收敛起来,就被他将枪刺一闪而入,抹进鬼子的咽喉里。 抹杀的时候,张逸左手提着被子捂在鬼子的脖子和脸上。拔出刺刀,又割断另一个鬼子的咽喉。 同一手法,干净利落,受生物电的影响,鬼子大脑的意识还相当清楚,所以,身体疯狂挣扎,弹起,抱着被子和脖子,咳咳咳吐血,伴随着大量无意识的扑腾。 张逸玩味地看着两个人形的被割喉了的小公鸡,信步朝楼梯走去。 他不怕鬼子,否则,就不会用如此惨烈的手段弄死小鬼子了,正常的办法是,打昏小鬼子再割喉,鬼子会一声不吭地死去。 二楼没有人,有大量的面粉,大米,是食物储藏间。还有两袋食盐,三只被捆起来嘎嘎叫的大肥鹅,等等。 “买噶的!”张逸眼睛绽放出金子的光芒。 三楼,张逸在螺旋转折的楼梯口就遇到了一个鬼子,端着枪正朝下面跑:“喂,下面什么声音?” 张逸之所以那么残忍地让俩鬼子不得好死,就是惊扰上面的鬼子下来。他将屁帘帽的帽檐压低,半躬身,提溜着步枪朝上走,姿势非常合乎情景需要,所以,鬼子根本不怀疑他。 张逸扭头,好像侧耳倾听的样子,所以,等不及了的鬼子兵就自己下来。 这是张逸故意玩弄的玄乎,等鬼子兵和他基本平行,突然一拳,重击了鬼子鼻梁,揍得鬼子瞬间懵逼。 随即,张逸将鬼子顶膝推搡,撞击在墙壁上,再自然反弹,闪身任由他跌倒在地。 这一系列动作组合,不给鬼子任何反应的时机,鬼子敢不敢趴下,他已经扑上去,枪刺在鬼子咽喉上一抹,鬼子就老老实实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狂喷鲜血了。 昏迷的鬼子好像一个装满了番茄酱的大箩筐,源源不断地喷溅出大量的红色汁水。 四个了。 张逸将枪刺上的血迹在鬼子背部的衣服上擦拭两下,突然旋身甩动,嗖,枪刺朝着楼梯上入口处飞去。 噗,枪刺扎进了又一个鬼子的咽喉。 那个可怜的鬼子刚露脸,就被扎了,本能地丢掉枪支,双手握住咽喉。 说时迟那时快,张逸冲到鬼子跟前,巴掌重击在枪刺的后面把手上,噗,枪刺扎透了鬼子脖子,从后面穿出来了。 鬼子也很机警,马上提膝撞击张逸,还侧身躲避,想拔掉匕首。 张逸根本不怕他,最担心的是鬼子呼喊,可是,咽喉被枪刺戳透了,还喊个屁呢。 弄死这个小鬼子以后,张逸轻松来到最上层,只见一个鬼子正在顶层上有节奏地晃悠着,钟摆一样往复。 杜词退回到楼梯口,大声咳嗽起来。还将那个刚弄死的小鬼子尸体踢了一下,让他滚下去。 “纳尼?”顶棚上的鬼子哨兵下来了。 此时,张逸双手捧着脸,轻轻地哭泣。 从顶棚入口,那个哨兵看到张逸一个皇军士兵在碰面哭泣,下面有很多血,顿时惊呼一声,赶紧过来拍着他的肩膀问:“喂,喂!” 张逸一拳重击在他的太阳xue上,一记凶狠的左勾拳,把鬼子哨兵打趴下了。 张逸把鬼子的炮楼翻了个底朝天,发现只有六个鬼子。于是端着一支步枪,装了一只枪刺下来。 在炮楼的后面还有在小院子,张逸走过去的时候,从院门里听到里面哈哈哈的怪叫,从门缝里一看,是四个鬼子在捉对厮杀,每人手里握着一把竹剑,身上披挂着木质的铠甲,正在训练剑术。 张逸用手敲打院门,“小泉君请你们出来一个人。” 一对鬼子放弃了剑术对抗,一个家伙抹着脸上的汗水出来,打量着张逸:“纳尼?” 张逸微微低头,算是鞠躬礼节:“小泉君在那里等你。” “你是?”鬼子不认识张逸,当然要问了。 张逸微笑着,用手指着右边,“那里。” 鬼子狐疑地顺着张逸的手指朝那边看过去,此时,张逸的拳头轰然重击在鬼子的太阳xue上,然后双手齐出,托住他,让他放慢自由落体的速度。 “再来一个。”张逸将鬼子丢进旁边的臭水沟以后割喉。 第二个鬼子也被张逸如法炮制了。 剩下的两个鬼子,好像觉得蹊跷,一起停下打斗,挥舞着长剑朝院门跑来。 张逸没有畏惧,更没有逃走,也没有开枪射击,暴露自己,而是迎着鬼子撞开院门,翻滚,再翻滚,指着后面,好像非常恐惧:“敌人!” 鬼子军装,流利日语,敌人的恐惧,让两个拿剑的鬼子惊悚地盯着院门外,一个鬼子奋勇当先,朝那里冲过去。 另一个鬼子来到张逸身边,虽然不看他,语调确实激励和安慰:“起来,” 张逸把着枪刺,噗嗤一声,刺进了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