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相当……不错。 张逸嗅着浓郁的脂粉香味儿,看着触手可及,白里透红的香腮,一阵热血奔涌上头顶,立刻就……将她扶正了! “张姨太,你受-----精了!”张逸彬彬有礼地将她扶好,朝后面倒退几步,鞠躬敬礼:“鄙人等着。” 张美美吃惊地回望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估计连脚踝扭伤的地方都不知道疼了。 等了好久,张美美才娇声说:“太君等等,我立刻就给您拿钱儿!” 张美美喊了半天,依然没有人出来救驾,无奈,只能抱歉地对张逸说:“太君,实在对不起,我,您只能等我给您拿钱了!” 张逸庄重地点点头:“要西!#@$%^$#@!” 一阵纷乱流利的日语讲过以后,张逸告诉张美美,自己因为来这里巡视走得急,忘记了多带钱,偏偏发现这个镇子的一些土特产不错,很想买一些,不好意思向据点里的基层士兵揩油,只能来老朋友家借款。 张美美心情很复杂,想不到穷凶极恶的小鬼子里还有这么清纯正派的好人,看着好像邻家弟弟! “哎呀哦,”张美美也不敢多耽搁,唯恐时间急了,这个醉酒的鬼子太君兽性大发,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急于去取钱,可是,扭伤的脚和高木屐实在无法走动。 张逸无奈,为了给桂香购买必须的生活日用品,为了给游击队买盐,他只能豁出去了:“张姨太,我来帮助您。” 张逸搀扶着张美美,进入她们的房间,这是西厢房,外面看着普通,里面布置相当洁净,一些红木家具挺名贵的,泛滥着墨黑色的油光。 桌子上就有不少现大洋! 原来,这三个姨太太是在这里打牌,麻将纷乱,骰子掉在地上。 “太君,这些够不够?”张美美已经不害怕了,因为张逸搀扶她的时候非常规矩,甚至连眼神都很纯洁,她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 张逸将桌子上的现大洋捏起来,在嘴边吹一下,在耳边听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些细节很繁琐,可是,必须做,因为,他要表现的是一个醉酒的小鬼子来到中国乡下土豪家里那种刘姥姥式的震惊。 “要西,嗦嘎!” 张逸赶紧鞠躬,模拟着里那个关谷的掉模样和口吻:“多谢张姨太!” 钱当然不够,也开始也不少,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个了。张逸毫不客气地往口袋里装。 “太君,您稍等一下。”张美美媚眼如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对小鬼子向来是又怕又恨的。 她找到自己的褡裢,添加了一些,保证超过一百个大洋,递给张逸:“太君,您拿好。” “要西。”张逸拿着东西,沉甸甸的,“张姨太,我写一个借条,让你好跟高镇长交代,我会还钱的。如果我暂时忘记了,请他到县城侦缉队提醒一下。” “不了不了,太君,您慢走!”张美美赶紧送客。 “纳尼?”张逸当然没有走,虽然对这个成熟白净的美少妇相当带感,可是,还是在桌子上找到纸笔,写了下来:“高镇长,我借你大洋一百,凑手后奉还。” 在落款的时候,张逸没有写安什么倍他爹,而是写了关谷神奇。 “打扰了!”张逸兴奋地鞠躬致意,转身走了。 “唉唉唉。”不知为什么,张美美很希望这个可爱的小太君留下来多说一会儿话。 扭着受伤的脚踝,甚至丢掉高木屐,她跑到外面看着张逸的背影,直到张逸走进街道的深处。 不知不觉中,二姨太和三姨太都来了,“美美,那个东洋小太君走了?他就没有占你多少便宜?” 张美美转身生气:“呸,你们想要小鬼子占我便宜啊?” 二姨太兰花指,最后按在有些丰满的腰肢侧边:“小鬼子如果占我便宜的话,我绝对不告诉老爷!” 三姨太和美美一起看她:“为什么呀?jiejie?” 二姨太怨尤地说:“哼,哼,为什么?你们不知道?明着我们是高家的姨太太,可是,老大霸占着老爷,整天狐狸精一样把她掏得干干净净的,连渣滓都不给我们剩下一点儿,我们还不是守活寡?” 三姨太沉思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嗯,我被娶进门来,统共被老爷宠爱了六次!都三年了!” 二姨太嘘了一声,对张美美说:“老四,你给我听着,如果下次这个东洋小鬼子来还钱,你一定叫我接待!” 张美美和三姨太一起翻白眼儿:“真的假的呀?为什么?” 二姨太嘿嘿一笑,幽怨无比:“我要给姓高的戴绿帽子!” 三姨太和张美美都瞠目结舌。 “看啥?怕个毛啊,我们爽完了就推给小鬼子,说被小鬼子强迫的!哼,反正那姓高的再厉害,也不敢招惹鬼子吧?”二姨太醋意大发地说。 张美美心里一阵sao动,想着刚才的小鬼子彬彬有礼的模样,顿时有些把持不住…… 张逸酷酷地撇着八字脚进入了商店,挨着买,先给桂香买一个新木梳,桂香的丢在小王庄了吧?害得早上用手指拨拉头发,还有篦梳,那种更加细密的木梳,还有肥皂,卧槽,抗战时的肥皂好贵哦,很有品位的东西,号称胰子,还有牙刷牙粉,搪瓷的杯子。 “先生,这是找您的零钱儿,”镇子头号杂货商店的伙计,见张逸拿的是白花花的现大洋,非常尊敬。 “剩下的多少?”张逸问。 “先生,还有大洋三角五分。”张逸买了不少东西,价钱从来不搞,让伙计赚钱了,很开心,这位土豪啊。 “不用找了,给你作小费。”张逸嘿嘿一笑。 “小费?什么意思?”伙计莫名其妙。 张逸也莫名其妙,赶紧解释了。 “原来如此,先生,多谢您了!”伙计将腰肢弯成了大虾米,一脸恨不得喊张逸亲爹的亲热。 张逸带着东西到布匹店,挑选了漂亮的被面儿,交了钱,让人家马上现做新被褥。 “先生,这是您的钱儿。”裁缝师傅也要找钱了。 张逸想不到,现大洋的购买力这么牛。“那个,别找了,您老喝茶吧,只要用心把活儿给我作实在了就行!” 裁缝师傅的酒糟鼻子都蹦跳起来了,“啊?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