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一个连生活费学费犯愁的麻雀变成被他捧护的凤凰,你锦衣玉食,你有他的宠爱,周围所有人都看得见的宠爱,你真贪心,你还想一把抓住他的心,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你在他心里的位置也需要一步一步烙印。
她总是这样安慰自己,安慰他们明显有了缝隙的关系,告诉自己,还没到放弃的那一步。
爱情的苦,在他出差二十多天没有一个电话的行为里,施润尝得淋漓尽致。
他真的,没有一个电话。
施润日渐消瘦,从胡思乱想到无可奈何,到最终,按部就班过好自己的生活。
她有自尊有骄傲,何必给他一
副没了他就活的不成形状的样子,那样的女人,也不会有男人爱。
她开始调理自己的饮食,充实自己的学习生活,即便他回来最坏的结果他说要和前妻复合要与她分开,呈现在他眼前的,是过得很好的自己,起码表象,她不输!
……**……
四月底,他仍旧杳无音信。
施润参加了学校组织的一个课程竞赛,系里领导下来的指标,几个尖子生和外校艺术系的混合,去外省培训,并有时装展。
为期一周,机会难得,学习的同时刚好散散心。
四月的最后一天,坐八个小时的火车抵达邻省Z市,国内繁华商业性的大都市。
施润没有时间浏览这个城市的风景。
抵达Z大,前两天是紧张的培训,后两天是课程竞赛,最后一天是瞩目的时装展。
同行来的没有熟悉的同学,她过得紧张不安又孤独。
夜深人静躺在简陋的宾馆单人床上,总会想念那个温热有力的怀抱想念到捂着被子落泪。
习惯真的是可怕的东西,对不够坚强的人来说更是可怕的东西,只不过枕着他的胸膛睡了一个月,就依恋上了。
在家里时还有他睡过的枕头可以抱着,在这陌生的地方,她内心空空,什么也没有。
第三天课程竞赛十点开始。
施润起的早,被宾馆里的蚊子咬得,身心不安宁。
五月的Z市清晨,沉浸在一片浓浓的雾霭中,走过宾馆出来的那条小巷,要到外头才有早点摊铺。
一家卖豆浆的摊点前,施润掏出小钱包里八毛钱,要一碗新鲜放糖的豆花。
老板收了钱递过来包装好的豆花,施润低头整理钱包,一手要接过豆花,却接不到。
她抬头,却看见了接过豆花的季林秘书,笑盈盈地冲她道:“太太。”
施润怔了好一会儿,第一反应是去看高高的季林身旁左右,视线延伸到路边停泊的车。
好一会儿,她慢慢垂下眼眸,摇了摇白白的小手,“季林秘书,好巧。”
季林目睹眼前小女孩脸部表情的变化,浅浅勾唇,卖着关子没有作声,却身子一侧,做了个请的姿势。
施润的心突突一跳,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想的是不要跟过去,可双脚却不听话,反应过来时,已经跟着季林走了好远。
并没有太远,大概一个街区的样子,季林在有些年头的政.协宾馆前停下,望着那个白皙双手交在身前,越走越慢一脸纠结情绪的小女孩,笑了:“太太快过来,在台阶上等,萧总四点下的飞机,机场到这里一个小时五十分钟,他现在在楼上洗澡。”
施润抬手看看小手表,时间清晨六点,他没有歇息。
十分钟里,施润上了台阶又下台阶,季林忙自己的,把一辆黑色商务车开了过来。
施润背对着宾馆大门,她看见台阶下,季林打开副驾驶座车门。
她背脊僵直,一瞬间没了呼吸。
身后独属于那个人的沉稳脚步声,越来越近。
天色逐渐明朗,施润在墨色车窗上看到他自她身侧一晃而过高大身影,五月,他穿深灰色衬衫,笔挺西裤,那般芝兰玉树。
鼻息闻见了浓浓的男人气息,时隔整整一个月。
他走到车门边,略停,朝她睇来一眼,淡淡的一眼,俯身上车。
施润是被季林笑着推上了副驾驶座。
——
会补昨天的,第三更晚上,五爷不定时间了,定了也没用,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