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后院cao场后,父子俩真可开始比武。 黄万财做临时裁判,萤儿为双方叫阵。 吕良从小就教吕布习武,但到了儿子进入少年时他几乎没有亲自再教他习武,只派教官来教他,今日在兵器库初一较量,他突然感觉儿子的武艺非常了得,于是产生了与儿子认真较量的想法。 父子俩摆好阵势后,吕布说:“父亲不可手下留情,奉先也不会给父亲留情,今日我要和父亲比个高低。” 吕良满不在乎地说:“儿子,你若胜过老子,老子对你过去的一切过错将既往不咎。” 吕布说:“父亲既出此言,奉先就更不可以留情了。” 黄万财兴奋地说:”奉先,不要忘了你父亲是统军将领,武艺高强,你可不是他的对手!” 吕布笑道:“姥爷,是不是对手只能通过较量方可一比高下。” 吕良大声斥责:“奉先,你未曾出道就如此高傲,这样下去可对你的成长毫无益处。” “父亲,儿子自幼学武,也曾读过兵书,没有学成儿不会夸口,还望父亲教诲!” 吕良说:“你今天若是胜了父亲,父亲就承认你学成了,否则不准说大话!” “儿遵命!” 黄万财大声说:“开始!” 吕良首先挥动长矛向儿子刺来,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迎战。吕良的长矛与儿子的方天画戟来往一个回合,就立刻感觉到儿子刺来的力量非常之大,接一招两招还可,连接数招就感觉力不从心。吕布则越战越勇,画戟就象飞舞的蛟龙,逼得吕良一步步向后退。只几个回合吕良就支撑不住了,他收矛在手,高兴地说:“我儿厉害!厉害呀!” 吕布收回画戟双手打躬道:“父亲,恕儿冒犯!” 吕良不解地问:“奉先,平日里不见你刻苦学习,今日父亲感觉你的武艺非常了得,不知刚才这些武功从哪里所学?” 吕布笑道:“父亲,学武之人全凭悟性,我从小跟着武师学艺,难免也能自己悟出一些东西,还望父亲不吝教诲。” 黄万财大声喊:“外孙神也!居然战败了父亲。来来来!让姥爷也来试试。”他说着就摩拳擦掌起来,真的就从吕良手中夺那长矛。 萤儿看得笑出了声,笑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吕良感慨地说:“是啊!我还未老,居然不是儿子的对手。萤儿,快让人取弓箭来,我要和奉先比试一下弓箭。” 萤儿答应着赶快往前院跑,叫了管家取来了弓箭。吕良就在百步远立了靶牌,父子各射十箭,多中者为胜。结果父子俩各射出十箭,箭箭中靶不分上下,这让吕良大喜过望,说:“青出于蓝胜于蓝呀!” 吕布实事求是地说:“父亲,奉先射箭还没有超过您。” 吕良乐哈哈地说:“假若你射箭也超过父亲,那父亲这个校尉就该让位于你了。好啦,我们现就进军营,整军出发。” 吕布要走的时候,萤儿拉着吕布的衣襟哭了。黄氏见状也流了不少眼泪。全副武装的吕布眼里含着泪水告别了母亲和萤儿及姥爷,与父亲一起上马直奔军营。 两匹马刚离开补红湾不远,就见从城中出来一匹黑马,向他们飞驰而来。望见那匹马身上的粉红衣衫,吕布脑海里突然闪出香澜的形象,莫非是她来送行? 眼见那匹马飞驰而至,吕布提前勒马迎住。吕良将马头打了个圈儿后说:“奉先,为何要停下来?” 吕布说:“父亲稍等,有人来送我。”他说着自己翻身下马。 香澜并不知道与吕在随行的是吕良,她来到吕布面前时跳下马来,拉住吕布的手说:“奉先,香澜来送送你。” 吕布激动地说:“香澜昨日已经道别过了,今日何必再来?” 香澜喃喃地说:“香澜一夜未眠,总在为奉先cao心,……” 吕良骑在马上,在不远处徘徊,他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他分析这个追着来送儿子的闺女应该就是那个叫香澜的女子,按他的脾气就要上前制止他们见面说话,但他克制了自己,今天是军队北上抗击匈奴的出征日,也是儿子第一次上战场,他不想破坏儿子的好心情,于是没有上前制止。望着儿子和香澜恋恋不舍的情景,他才明白这对少男少女的感情是何等之深。然而他脑海里依然不愿意接受香澜这个曾经给吕家带来许多麻烦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