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秀回到家中后,曹氏告诉他说:“香澜今日突然染疾卧炕不起。【】” “是否看过郎中?”司马秀问妻子。 曹氏说:“看也看过,药也服了,只是昏迷不醒。” 司马秀继续问:“郎中咋说?” 曹氏回答:“郎中说她受了风寒,需调养几日。”她说罢又问,“吕家那边怎么样?日子择在何时?” 司马秀摇摇头说:“还没有择日子。”他脸上愁容密布,不愿意说出老道的事情。 曹氏刚要再问,忽见牛四进来说:“老爷,不知何处来了一位白发老翁,声称要见您。” 司马秀腾地一下站起来说:“在哪里?快快请到堂屋来。” “为何要请陌生人进来?”曹氏不解地说。 “我刚才在吕府见过一位白发老道,掐算如神,你且不要讲香澜生病之事,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灵?你是妇道人家,先回避一下。” 曹氏马上离开堂屋转入侧门去看香澜。 司马秀见进来的正是吕府见到的那位白头老翁,就格外的恭敬,亲自给他打坐斟茶,然后恭敬地问道:“老先生登门有何见教?” 老者双手合一说:“老夫一不图财二不为名,只是为人消灾。” 司马秀说:“老人家,我有何灾?” 老翁说:“将您生辰八字说来。” 司马秀就顺口将自己的生辰八字说了出来。 老翁掐指一算说:“府上一女染病在身,乃属天降之灾,如若不解就性命不保,不知是否属实?” 司马秀一惊,然后问:“老先生灵验,确实是小女莫名其妙地染病,不知何缘故?” 老翁稍稍闭眼,然后说:“是否需要老夫为你消灾?” “为何说天降之灾?”司马秀恐慌地说。 “冲扰了白虎星,自然会有灾难降临,若不解破还会殃及父母。”老翁闭目而言。 司马秀大惊失色,他说:“因何招致这等灾难?” “其女命薄遇上命硬之男,凡人不可配天神,所以必遭其祸。” 司马秀大惊失色,马上问道:“敢问老先生这可如何解破?” “可交不可婚,烧毁婚约必避其灾,除此之外老夫也无良方。” 司马秀听了起身到柜前取牛皮文约在手,回身看时,那老翁没了踪影,他吓出一身冷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喘息如牛。 曹氏进来说:“为何坐于地上?” 司马秀战战兢兢地说:“不慎擦倒在地。” “白发老人现在何处?” “何事找他?”司马秀说。 “香澜刚才于昏迷中梦见一个白须老人用银刷抚她,一梦醒来居然病状全无,不知是何道理?”曹氏很惊喜地望着司马秀。 司马秀沉思着什么话也没有说,但他内心却感觉有神人在指点。他说:“看来吕布并非凡人,香澜没有福气与他成亲,只得放弃。” “此话怎讲?” 司马秀便把在吕家见老翁和刚才的事讲了一遍。曹氏听了双手抱在胸前,喃喃地说:“原来如此,怪不得香澜做了那样一个神奇之梦,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注定,神仙在点拔我们呀!” “是啊!这也太神奇了!看来咱们只得放弃吕布,观其动静。” 于是司马秀焚毁文约,暂且放弃闺女香澜与与吕布婚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