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儿这几日很是思念吕布,无论作为meimei还是情人她都由不得去想,半月未见如隔三秋,思念之苦萦绕在胸,饮食不思夜不能寐,人也日见消瘦。为了消解这种思念,她曾回家看过一次父亲,可回来更加痛苦,奉先不是她简单意义上的干哥哥,此前是她情浓意深的情人,如今让她忘掉实是太难。 黄氏似乎看出干闺女的心事,但她不想点破,只是不断地给她讲些古人的爱情故事,也讲些做人的道理;也带她到染织作坊去学些活儿做,更多还是教她学字学画。 这天夜里萤儿又是一夜未曾合眼,早上见到干妈后她说:“干妈,奉先哥哥一去半月,为何总也不见他回来?” 黄氏回答说:“奉先在军中习武,军中自有严格规矩,他咋能说回就回来呢?” 萤儿说:“哥哥一向生活随意,如此拘束他怎么能够接受的了?” “应该受点约束,人活于世总得守点规矩。奉先还小,在军中学点武艺学些打仗的本领对他一生有用。萤儿,近日你日渐消瘦,莫非有难言的心事?” “干妈,萤儿和哥哥从小长大,思念自是情理之中,半月太久了。干妈,可否差人召他回家走上一回,萤儿很是思念。” 黄氏叹口气说:”唉!萤儿,干妈也不想看你这样,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做到如此已经不容易了,你对奉先的思念干妈咋能不知道?可你一定要忍耐和克制,现在奉先已是你的哥哥,再不可胡思乱想,见了他也要遵守伦理纲常,要彻底断了过去那种儿女情长,方能对得起我认你做闺女的心思。” “干妈,萤儿深深懂得,您不必为此担心。萤儿只是想见他一面,别无它想。”萤儿的泪珠象豆粒一样往下掉,沾湿了她的衣裳。 管家突然推门进来慌张地说:“夫人,不好啦!刘掌柜被司马秀打伤了,现在躺在炕上出气困难,李三来到门外要接萤儿回去。” 萤儿听了往起一站,就感觉天旋地转倒要在了地上。 “萤儿——”黄氏急呼着扑了过去,赶快窝萤儿的身子,切她xue位人中。 萤儿好半天才慢慢苏醒过来,她刚一苏醒就急着要回家看父亲。 黄氏给萤儿服了参汤,然后派管家陪她一块儿回家,走前她对管家千叮咛万嘱咐,如何这般地交代后,才打发他们和李三一起离开。 萤儿回到家见父亲仍在昏迷之中,管家马上到药铺去找郎中来进行诊治。郎中说病人乃是内伤,需要长时间的调养方可治愈,开了药方然后就走了。 李三送走郎中之后,把萤儿叫到自己铺内说了司马秀打她父亲的经过。 刘贵自从萤儿被吕家认作干闺女之后,更不把司马秀放在眼里,平日里见到牛四和马二那两地痞也出言不逊。 牛四和马二知道刘贵如今有吕校尉做靠山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但也不服他,磕磕碰碰的事情便经常发生,他们就将刘贵的嚣张情形说知司马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