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回天赋异肖锋得马尽父责肖毅教子 张叙说起马超,肖毅听的很是认真,十四岁上战场,渭桥六战杀得曹孟德割须弃袍,蜀汉五虎大将之一。不但武艺非凡亦是英俊潇洒,人称锦马超!如此人物在三国之中闪亮无比,却不知有了自己前来,马腾的悲剧还会不会发生?马超是否会如同原先历史一般家破人亡郁郁而终。 “大哥,马家大公子对大哥更是景仰,问了我很多战阵之事,他还向马将军请命要来晋阳一趟,便是为见大哥一面。”张叙继续言道,说道马超毫不掩饰喜爱欣赏之意,此种人物仰慕大哥亦令他心中自傲。 “寿成兄英雄,马孟起当是不凡,对了信之,有无见到金城韩遂此人?”肖毅问道,传说马腾与韩遂为结义兄弟,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还是兄长见识多,韩遂韩文约乃是金城太守,与马将军关系极好,其婿闫行亦是西凉著名的勇者,当年可与大将华雄一争长短!韩文约待弟也颇为热情,不过和马将军相比总觉得他有点假。”张叙闻言答道,此去西凉他是很用心的观察那些出名人物的,也许就对大哥有用。 “信之,今番辛苦你了,为兄可要相谢。”肖毅笑着拱了拱手,传闻韩遂此人便是心机深沉犹如黄河九曲,最后马腾之死亦与之有关,张叙的感觉当是不会错了,马腾信中言辞亦极为客气,这一趟没白走。 “为兄长办事哪里有什么辛苦,小弟应该的。”张叙急忙谦道。 此时冷智带着李二将两碗热气腾腾的羊rou汤送到了车上,倒不是肖毅要摆什么架子,而是他和张叙在此出现定会引起围观,又何必了? 李二恭恭敬敬的送了羊汤,肖毅张叙自然不会吝啬赏钱,恒之捧起一碗往信之面前一放笑道:“你我兄弟不必多言,算是犒劳你了。” “多谢兄长,还是李二家的羊汤正宗啊。”张叙接过闻了闻香气,说完便是开动起来,吃的是津津有味,那羊汤也的确美味。知道是君侯和张公子来吃,他是花了大功夫做的,如今可不会再自称是李二傻了。 看着张叙吃的呼啦呼啦,肖毅一笑也开始对付起面前的羊rou汤来,那模样与张公子也是一般无二。他是十分享受和张叙的这种相处的,非常轻松没有压力,其他时候众人在君侯面前多少都要有点拘束。 “对了大哥,那西域诸国的葡萄酒相当不错,我想派一支商队从凉州过去,顺利运回来肯定能大赚一笔。”吃到一半张叙想起了什么,抬头便对肖毅言道,张公子把握商机的能力可一点不差。 “行啊,不过这葡萄酒不比晋阳佳酿,用酒坛会影响质量,必须要用木桶,你得先把运输保存问题解决之后才能为此事,不过葡萄可以多带点回来,再弄点种子,咱们在并州试试能不能移植。”肖毅很快答道,印象之中似乎幽州是能种植葡萄的,多开发一些这样的产业有利无害。 “哈哈哈,在凉州有一西域之人跟小弟说起此事,我还想待会儿告诉大哥了,还是大哥厉害,什么都知道。”张叙一笑信服的言道,他根本不会去想大哥为什么会知道此事,反正肖毅在他眼中就是天生的了不起。 “你给我少来这套,快点吃,吃完回府还有事。”肖大公子闻言却略略有些尴尬,除了眼前的张叙,何苗王宇皇甫林对他也近乎盲从。 这边到了肖府,肖毅张叙便直奔后院,快到cao场之时就闻听一阵马嘶及惊呼之声,二人快行几步却见空地上肖锋正伏在一匹骏马之上,双手紧紧抱住马儿的脖颈。而那骏马是一阵上蹿下跳,惊呼便由此而来。 “哎呀,锋儿怎么去训马了?马将军说过,这汗血宝马神骏,可脾气亦极为暴躁……”张叙见了大吃一惊,眼光立刻去寻找马师,他去器具所之前已然提前派人将宝马送去肖府,并反复叮咛此马烈性…… “夫君,张公子。”此时郑莹也快步走了过来,先给二人行礼便接着言道:“都是莹照看不利,那些马师已然苦劝……” “无妨,看看再说,都别叫了。”肖毅一摆手阻止了郑莹的话语,如今肖锋虽还不足十岁,可却是天赋异禀,双臂一动有数百斤力气,加上武艺在身,马夫哪里拦的住他?有时候肖毅都觉得肖锋有点像李元霸了。方才他已经看了肖锋的姿势,眼下也还没有危险,静观即可。 有肖毅这么一番话,众人有了主心骨不再惊叫,胆子小的索性不去看,君侯一到天就塌不下来,小公子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见过嫂夫人,都是叙之失也。”张叙则是恭恭敬敬的对郑莹长揖到地,他可以在肖毅面前率性洒脱,可对郑莹必须要以礼相待。 “信之不必如此,你是一片好心,岂能相干。”郑莹言道。 “摒气凝神,双臂用力,双腿加进,身体放松……”对肖锋发出一系列指令见他照做之后肖毅也仔细观察起这匹宝马来。 但见此马通体乌黑没有半根杂毛,唯独四蹄一片洁白很是醒目。奔腾之时踏地有力身躯强健,当真是一匹宝马良驹,便比之自己的月照也不遑多让,马腾的这个礼物可绝对不轻。 肖锋按照爹爹的指令而行,身躯随之起伏,双手双腿则越来越为用力,那马儿的呼吸也逐渐困难起来,又再翻腾片刻之后终于站立不动了。 “锋儿下来吧,它是你的了。”肖锋一时还不敢下马,肖毅便高声言道,他熟悉马性当然知道结果。果然肖锋下马之后,那马儿主动将头靠了过来挨擦,显得颇为亲热,见此场景众人之心终于放下了。 “锋儿见过爹爹!”肖锋很是开心的跑了过来给肖毅见礼。 “给我跪下!”此时肖毅却是面罩寒霜当下一声冷喝。 肖锋闻言心中一惊,看父亲的神色严肃之极,以前似乎从来没有如此对待过自己,不由得双腿一软便跪倒父亲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