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舞爪的模样一收,小白貂怜悯的看剑秋一眼,明明是有求于人,话在它嘴里打了个圈儿就变了味:“同样是上古神兽,你怎么就不能温柔点,说话这么粗鲁,看看人家白泽,男的俊女的俏不说,个个温文尔雅,气质出尘,最主要的是,他们都有一颗善良的心,要是见了像我受伤这般重的,肯定尽力搭救,绝不会这么没礼貌的说这些话。”
淡淡的扫了它一眼,剑秋挥了挥手,“少拿这些话激我,这几百年来,姥姥时时拿白泽把我往泥里狠狠的踩,白泽是天,我就是地上的泥,诸如此类,我已经习惯了。”
一把将那羊脂白玉瓶塞进怀里,剑秋身体往后一仰,十分舒服的躺在床上,小白貂眼疾脚快的闪一旁去,才免过被压扁的惨剧。
“其实……凤天是个不错的对像!”小白貂沉默良久,缩在一隅,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剑秋偏头看它一眼,脑中一片清明,想着凤天的一举一动,举手投足,全都透着傲气与贵气,那般的高高在上,即使自己是天狐帝女,也觉得他是那般高不可攀,何况自己还是一个没落的天狐帝女,何谈配得上配不上这些问题。
以凤天那么高傲的性格,连之前自己提议做他的暖床丫头,他都是那么嫌弃,更别说现在了。越想越心烦,不想也罢!
剑秋闭上眼,犹不放心的摸了摸怀中的羊脂白玉瓶,心里忍不住的想,还是银子来得实在,情之一物,那是天方夜谈,怎么也不会轮上自己。
再说了一族之长,就意味着女人无数,她就算是丑得人神共愤,也不想与无数女人去分享自己的夫君。日日以泪洗面的日子,她不想过!
“我知道,你是在自卑!”小白貂凉凉的语气里带着得意,在剑秋的头顶响起。
剑秋眼也不睁,伸出纤纤玉手,毫无形象可言的一巴掌拍在小白貂脑袋上,清脆的语气里充满威胁:“小貂儿,我可不是白泽,由得你在我头上放肆!”
小白貂“哇”的一声跳得老远,终于老实了,她发现剑秋凝神正经说话的时候,还真是透露出一股子不可侵犯的味道。
“喂,你们知道吗?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这鱼在青州特别好卖!”一名渔民打扮的男子挽着袖子,神秘兮兮的对自己的两位同伴说道,那样子仿佛怕这个秘密被别人听了去,会断了自己财路似的。
“怎么不知道!”另一名作渔民打扮的男人“嘁”了一声,“这事全即墨的人都知道了,不过青州的物价倒是涨了不少,我家那个昨个儿让我去青州买一袋面粉,原本是三十文,如今却变成了九十文,足足涨了两倍啊!”
另一名也作渔夫打扮的男人喝了一口手中的开水,就着另一手的馒头咬了一口,动作粗犷豪放,口齿不清的说道:“我劝你们还是别去青州了,特别是这一阵子,我那日在青州卖鱼回来,偶然听见有人讨论青州闹鬼的事情,听说青州不见了许多年轻女子,特别是未出阁的居多,也不知是什么妖魔鬼怪,专吃女子,连尸体也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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