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轩并不知道,他被行政部长摆了一刀。 杨逸轩走出行政部的门,他很轻松。行政部长的话,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其实,就算是院长当面和他谈这些事情,杨逸轩依旧会坚持自己的医疗方式。 想要改变杨逸轩的想法,是非常困难的事情,这种看似随意随性的人,在大问题上,其实反而有着最执着的坚持。 更何况,在杨逸轩的心中,那些普通人根本就没有干扰他选择的资格! 杨逸轩回到科室中,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起,像平时一样,继续他的日常诊治工作。 ………… 院长办公室中,行政部长的手机正在播放着杨逸轩和行政部长刚才的对话。 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院长的脸色很难看。等到听完这个录音,行政部长抬起了头,看着行政部长,问道:“你觉得,怎么处理好?”。 “院长,我说实话吧,我们开医院,不比那些公立医院有各种补贴,我们就是要赚钱的,小杨医生医术虽然好,但是带不来效益,有什么用?”。 “这个还是其次,主要是小杨医生自我为中心的观念太严重,他不为医院大局考虑!”行政部长说道,“如果医术稍微好点的医生,都这个样子,医院以后的管理工作就难做了。”。 “不错,这个才是问题关键所在。”院长下了结论:“他将医院当成什么?当成他的私人诊所么?哼,他就没想过,他就是西华医院的一份子,要维护医院的利益!”院长重重的说道。 “院长,我看,这样的人,还不如清除出去,既不能给医院带来实质的效益,又是一个害群之马,要是医院的医生都像他那样,医院还怎么继续经营下去!”行政部长恶狠狠的说道。 “先观察观察,看看今天你和他说的事情,他究竟有没有放在心上!”院长想了想,说道“毕竟像他这样的医术,我是没有见到过的,至少,能让我们医院的名气上升不少。”。 杨逸轩自然不知道,在院长和行政部长之间,已经讨论他去留的问题了。他还是像以前一样,该怎么诊治就怎么诊治。 这几天,杨逸轩除了去给李大婶修复神经系统的时候相当的辛苦之外,日常过的倒是十分的滋润。 陈绮香听了杨逸轩的话,准备搞家餐馆开开,现在在苦学厨艺。 陈绮香苦学厨艺的结果就是,杨逸轩每天都能吃到很多不同的菜式!各种以灵台方寸山产的蔬菜为主料的菜式! “哥,再尝尝这个!”陈绮香指着她做的一盘宫保鸡丁,殷切的说道。 “唔,好。”杨逸轩喊着满口的菜,又夹了一筷子的宫保鸡丁,送进嘴里。 “怎么样?”陈绮香看着杨逸轩,迫切的问道。 “不错,不错。比很多餐馆的味道好多了。”杨逸轩笑着说道,灵台方寸山的材料,加上陈绮香的手艺,不说那些小餐馆,即使那些档次的大酒店里面,也不见到有这样的味道啊。 很快,杨逸轩就发现了一个问题。相对于灵台方寸山产的蔬菜,陈绮香买回来的鸡啊,鱼rou之类的rou食,味道明显的有些不及了。 比方辣椒小炒rou,宫保鸡丁等等这些荤素搭配的菜式中,rou片和鸡丁有了灵台方寸山产的蔬菜辅助,味道还很不错,但是到了红烧rou,糖醋鱼,辣子鸡等等基本都是纯rou食的菜式,这些菜式的味道就明显差了不少。 “我怎么感觉,这些菜怎么味道还不如这些菜啊。”杨逸轩故意问道,先是敲了敲装着红烧rou,糖醋鱼,辣子鸡的盘子,然后在指着其他有着大量灵台方寸山产的蔬菜为辅的菜式。 “好像,真的是这样的。”陈绮香仔细品尝了这些菜,也说道。 “我感觉吧,那老头的青菜很重要,以后餐馆的菜单中的菜式,都要有老头的青菜在里面,不然味道就差了一些了。”杨逸轩说道。 “这个没问题。”陈绮香答应了下来。 “那就行了,到时候我们将菜谱定了下来,就可以开始找门面了。”杨逸轩说道。 餐馆里面都有一份菜谱,按照杨逸轩想的,陈绮香能做出几十种常见的菜式就行了。等到生意好起来的时候,再找个厨子打打下手什么的。 很快,杨逸轩又想了起来,服务员好像也得招几个啊。收银的也得招啊!看来弄家小餐馆,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还好,杨逸轩没有感到什么压力。杨逸轩是这么想的,毕竟医院的工资,足够支撑餐馆的运作了。 杨逸轩根本就不知道,他已经面临着失业的危险了。 ………… 西华医院,作为成汉名气最大,档次最高的两家医院之一,各种硬件设施对确很到位。中午吃完饭,杨逸轩突然有种转一转的兴致。 这一转,他转到了贵宾区。住院贵宾区。 这一区域很小,只有四五间房间,隐藏在八楼的一端,一般人很少过来。 路过这些贵宾级的病房,杨逸轩很是惊讶,因为里面的病房,简直就不像是病房,简直就是五星级酒店的套房! 厚实的地毯,宽大舒适的软床,一应俱全的家具,甚至还有一个客厅。而且,房间里,还匹配着各种常见的医疗器械。 “难怪这些贵宾级的病房,一天的床位费都是八千多,一般人那里消费的起!”杨逸轩看着奢侈的贵宾级病房,摇了摇头。杨逸轩知道,这贵宾级病房,有二十四小时的专门护士看护着。对于病人来说,住在这里,十分的舒适,安心。 走过三个房间,房间都是空的,这样的病房,估计要身家过亿的富豪才能享受到。 第四间病房,杨逸轩终于见到有病人在里面。 宽大舒适的高档软床上,一位头发花白,脸上皱纹沟壑纵横的男子静静的躺在那里。吸引住杨逸轩的,不是这个病人。 在床的另一侧,一位面带戚色的年轻女子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凝视着床上的年纪颇大的男人,眼神中有股深切的感情蕴含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