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衣着统一但大小却不统一,两个人一个丰满一个清瘦,各有特点。不同的是真闲面色特别地羞赧,都不敢正眼瞧萧宇,而真信的目光则大胆火热。
继续打牌,因为牌技的水平问题,萧宇又赢了,真花乐得直拍手。
而真信和真闲只好互视了一眼,按照输了的规则,脱掉了罩。
看得萧宇不禁呆了一呆,再看真闲,都不一样的。
真花取笑道:“真信,还是别玩的,再打下去的话你就得光光喽。”
“不行,我就不信,我就一次也赢不了你们。继续来,谁怕谁?”真信的性格真是豪爽。
萧宇记得真花说过她未出家前,原是一个女混混。中学时就极为叛逆,打架斗殴,吸烟酗酒,旷课打同学都是家常便饭,还在一次校园混战中因为打伤了人进了少管所。
后来不知因为什么竟然跑到寺庙里来出家了,真花她们刚来的时候都很怕她,大家背地里都称呼她为老大。
“那就继续玩,真信师傅的牌打得不错,有希望赢我们。”萧宇笑着道。
“可惜和你这个小笨蛋一伙,你给我清醒点。好好打,不然姐打你屁古。”真信笑着拍了拍真闲的脸蛋说。
真闲吓得够呛,连声答应。
瘦弱的真闲看起来就像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萧宇都怀疑她到底有没有成年?
这一局真信果真赢了,按规矩萧宇和真花各自脱了外衣。
萧宇光着膀子,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
真信呆呆地看着,心里发生巨大的变化。心想:他真帅!我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几人继续打着牌,不到一小时四人身上几乎就没什么衣裳了。除了萧宇和真花的身上还各穿着一条裤-衩,真信和真闲两个人都已经坦诚相见了。
二女的脸色愈发红润,也较之前放得开些。
打牌其实已经只是一个幌子,不过是年轻男女间懵懂的渴望和那种好奇感在作祟。
终于真信再次输了,由萧宇和真花两个人各自按照规则惩罚了真信和真闲。
萧宇的心里也直冒火,哇靠,这游戏实在是太过-火啦,萧宇感觉自己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又打了两局,真信和真闲赢了,两人叫嚣着要萧宇和真火俩人脱衣裳,并大叫:“这下才公平。”
四人把窗帘挡得严严的,索性放开了玩,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真信输了一次又一次,被萧宇摸了个遍,最后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一把搂住萧宇的脖子,屋里的气氛极为爱昧。
三女都已动-情,在这寂寞冷清的寺庙中,她们那颗不安分的心在萧宇来了后全都悸动起来。
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忍不住向他靠近。
在真信知道真花已经和萧宇有了那种关系以后,暗正追悔不已,恨自己没有真花有手段,于是便亲自导演了今天这一出闹剧。
此刻她不顾一切地把身子贴在萧宇的身子上面,开始不停地使起坏来。
诱引着萧宇的神经,嘴里不停地呢喃着。
战争一下子就在四人之间打响了,一副靡-靡的画面在房间里上演,四人就这样一直玩到了天黑。
萧宇一次又一次地将真信和真闲真花三人送上了快乐的巅峰,三女之中真闲是最小的,但竟然不是处了。
萧宇很惊讶地问:“真闲,你的第一次给谁啦?”
真闲说:“我的第一次给真信啦。”
“什么?真信不是女的吗?”萧宇惊讶地问。
“她用手指使坏啦。”真闲羞涩地说。
晕!真是残害祖国的花朵啊!萧宇扭投头瞅了瞅真信。
夜晚离开真信的房间时,萧宇的腿肚子都直打颤,脑子里很混乱!
他从来没想过会真的发生这样的事。以前刚来寺庙时只是在心中臆想一下,也没想来真的啊。可是一切却都突然地发生了,他禁不住那种诱-惑。
匆匆吃了口晚饭打了盆水洗吧洗吧就睡去了,这一觉睡得香甜。
再醒来时眼前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晃动,一对硕汝在灰色的僧袍中挺立着,随着她俯身而微微露出了一点风景,一股泌香味道扑入鼻孔。
她正在伸手拽压在自己枕头底下的衣裤,萧宇一把握住她柔软的皓腕,睁开眼睛说:“莫语,你回来了?我一直在等你。”
莫语甜甜地笑了一下,柔声道:“是吗?我和师傅去给村民做法事去了,你何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