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医学院的校花。”凌威笑了起来,轻轻摸着下巴的短胡须,眼神暧昧。
“我没见过她爷爷,不知性格怎样。”方进军听惯了凌威的玩笑话,微微笑了笑,不以为意,眼中有点担忧地说道:“听说是个教授,一定很严厉。”
“你又不打算追人家孙女,在意这些干什么其他书友正在:去年十月我们还在高三全文免费阅读。”凌威低声笑着,调侃地说道:“是不是动心了,哥们面前别隐瞒。”
“有点。”方进军了周围,没人,低声说道:“我只是一个山里出来的穷小子,可不敢妄想,但还是给人家留点好印象,我还要跟着李清影学针灸,她可是医学院针灸科的高材生。”
“我你是想跟着人家学一辈子吧。[小说上《》]”凌威笑着拍了拍方进军的肩膀:“李教授性格挺温和,别紧张,二号楼在最后面,我们抓紧时间。”
两人加快脚步,来到一个小巷尽头,刚要拐弯,听到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请问,李教授家住在几号。”
凌威猛然停下脚步,好像是经常和曹龙在一起的秦于夏。最近不想和熟人见面,幸好早有准备,凌威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大墨镜和口罩,戴上,加上宽檐帽,就是祝玉妍和陈雨轩等人当面也认不出来。
“大热天你也不怕捂得慌。”方进军着凌威遮得严实的面孔,觉得很滑稽,忍不住笑起来。
“你别笑,这个秦于夏可也是医学院的,在一春堂实习,很有两下子。”凌威在方进军肩膀上拍了一下,提醒道:“打听李教授说不定也是为了李清影。”
“是吗?”方进军立即神情紧张地紧走几步,拐过弯。凌威放眼一,金黄色头,身材修长,果然是秦于夏,正向指给他方向的一位中年人表示感谢。
凌威拉了方进军一下,放慢脚步,让秦于夏先走一步其他书友正在:小痞子。秦于夏脚步轻快,没有注意到凌威和方进军,直接拐进了一栋楼房。
o5单元,门虚掩着,秦于夏可能刚进去。凌威抬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一个清脆的声音:“谁呀。”
门拉开,露出一张鸭蛋型脸庞,皮肤白皙,鼻梁挺直,眼睛漆黑明亮,有两缕秀从肩部垂在胸前,淡雅清丽。
“李姑娘,是我。”方进军笑了笑,又指了指凌威:‘这位是来找李教授的。
“请进。”李清影把两人让到客厅,秦于夏正坐在沙上喝茶,见到两人愣了一下,奇怪地着凌威脸上的口罩。
“最近有点感冒,不好意思。”凌威哑着嗓子咳嗽了几声。
“你们先坐一会。”李清影倒两杯茶放在茶几上,指了指另一个房间,微笑着说道:“爷爷正在和老朋友研究一些文字,不便打扰,本来今天上午就可以针灸的,他老人家一心钻研,连午饭都没有吃。”
“我去。”凌威抬脚走过去,李清影刚要阻拦,方进军连忙说道:“李姑娘,他就是为那些字来的,让他进去吧。”
推开房门,房间内除了一张摆着电脑的办公桌,全部是书架,空气中充斥着久违的书本味。李正老教授正趴在桌子上翻找资料,对面是个老人,长相很奇怪,头乌黑,胡须却花白一片,而且很长,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
凌威取下眼镜和口罩,李正抬起头,笑着说道:“你来得正好,我们已经研究出一些了:菩提叶菩提树全文阅读。”
“谢谢。”凌威走到近前,拿起自己写的一张字条,下面写着翻译出的文字:有怪病,必有良方,怪病灭,良方藏。
“就这几行字,没意思。”凌威有点失望,他当然知道良方是什么,就是小泉明志在水上情韵抢走的药方,写在一块玉帛上,原来放在小木盒里。自己得到了一个毫无用途的木盒。
“你的文字和新近出土的南郊古墓文字很相似,幸亏这位老朋友才解答出一点。”李正笑着指了指他对面的老人:“这位是来自日本古籍研究院的井上肖英先生,中文名字叫叶肖英。”
“幸会。”凌威礼貌地握了握井上肖英的手,很奇怪,老人的手温润柔软,倒像一个少女的柔荑。
“年轻人,很抱歉,另一张字条上的字我们无从揣摩。”井上肖英一脸温和的微笑:“或许你交给我们的不是全文,要是全面就好研究一点。”
凌威心中微微一凛,这位老人目光深邃,好像话中有话,从分开的字条似乎出了凌威的用心。凌威掩饰地笑了笑:“可惜,我也只有这些。”
“既然这样,我先告辞。”井上肖英脸色有点遗憾,站起身走向门外,李正起身相送,凌威把字条收进口袋,戴上墨镜,把宽帽檐向下压了压,料想不用戴口罩,光凭下巴短短的胡须秦于夏也未必认得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