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怒极反笑,“好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且问你,福远赌坊那的护卫可是你打伤的?”
“不错。”飞白承认的到利索,“喂,刘胡子,你说,我待会是二十招把你打败呢还是三十招,你挑一个呗!”
挑衅绝对是挑衅!
“哼,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来这生事,你难道不知道我振威武馆的威名,难道不知那福远赌坊是我罩着的?”刘宗的表情已然狰狞。
“呀!”飞白恍然大悟,“我竟不知。”飞白似乎有些惊恐,这让刘宗心里略微舒畅。
飞白忽然表情一变,话风一转,“我要知道,福远赌坊是你罩着的,我便该掀了那桌子,踹翻那椅子,砸了那赌坊,踢了那招牌,哈哈!”那是猖狂的笑意,带着年少气盛的骄傲。
趴在屋檐上看好戏的慕九酒都被这样意气风发的飞白吸住了眼球,这人真是骄傲啊!
刘宗的脸色再次变得铁青,飞白的话无疑是扇了他一个耳光。
被怒气冲昏头脑的刘宗直直像飞白扑来,飞白闪身躲避,摇晃着一根手指,轻描淡写道:“一招。”
阳光下的飞白笑的邪气,让刘宗觉得无比刺眼,慕九酒,内心澎湃:哎,何时自己可以有飞白那样俊的功夫呀!
“两招。”飞白轻松绕到刘宗身后。
“三招。”脚踢刘宗后背。
……
“十八。”飞白笑意盈盈,一掌击在刘宗胸口。
“十九。”手肘撞击刘宗下颚。
“二十,结束!”飞白满意的看着刘宗渐渐瘫软。
飞白蹲下身,直勾勾的看着鼻青脸肿的刘宗,从靴子里拔出匕首,“赌场出千,你说该不该砸?”语气轻柔。
这样轻柔的像情人的语气,让刘宗颤抖,慢慢爬着向后退,“少侠饶命,饶命啊,那赌坊该砸,砸的好!”
“嗯?”飞白点头,刀尖在刘宗鼻尖游走,“那,您不是青州无敌手么?”飞白的语气有些委屈。
“啊,不不不,我……我不是,少侠您才是啊,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刘宗觉得,越是看似无害的飞白越是可怕。
慕九酒听到刘宗的乞求,噗嗤笑了。
“喂,屋上的小姑娘,麻烦把振威武馆的招牌扔下来呗。”飞白笑嘻嘻的看着慕九酒。
慕九酒动作利索,拆了招牌,直接扔下,顿时尘土飞扬。
刘宗看着破裂的招牌,顿时老泪纵横。
这样的刘宗到让飞白一时间手足无措,一脚踢上刘宗的脸,“你哭个屁!”
“哎哟,少侠,我这武馆可开不下去喽,被您砸了馆,那还有人再来我武馆呐,一大家子的人要养活啊!”刘宗的哀嚎让飞白郁闷。
忽然,刘宗就抱着飞白的小腿,哭的愈发的凄厉,飞白使劲拔出腿,暗骂一声晦气,不耐烦道:“本少爷今天饶了你,若以后作威作福必不饶你。”转身同慕九酒一齐走了。
刘宗见飞白一走,立刻抹了眼泪,一巴掌往手下脸上拍去,“你们这些个杂碎,养你们有何用,关键时刻连屁都不是!”
手下们个个不敢出大气,看着面目狰狞的刘宗,心惊肉跳。
“他妈的,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去报官,让衙门抓那小子去,他妈快滚!”刘宗满眼的怨毒,白公子,呵,我到要你看看在青州谁才是老大!
飞白踢馆的事,随着慕九酒的宣扬,在青州闹得沸沸扬扬,于是,青州的少年们都以白公子的彪悍为榜样,而飞白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