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薄成和时千说了一句话。
“那两个女人,性格不同,世界观是一样的。”
时千吸了口烟,笑他,“她们关系那么好,不是很正常嘛?”
“有多好?”
“除了男人其他都可以共用。”
“……”薄成不动声色,“除了男人?你怎么懂?要不咱们试试?”
“怎么试?”
“我撩你女人。”
“有多远滚多远。”
与此同时,曲欣也和陶夭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觉得咱是不是特凑巧?”
陶夭正拿着话筒唱歌,闻言,抿唇笑了下,“哪里巧了?”
“比如你早就忘记江心和,移情别恋时先生,而我也早忘记前男友,喜欢上薄成,但是嘴上和心里都不承认。”
陶夭郑重其事地想了想,“你说的那个喜欢上,是……喜欢还是喜欢上?”
“呸,当然是喜欢。”
“噢……没什么大不了的,喜欢就喜欢呗,又不是要死要活的事情。”
“不行,他有个心上人。”
“那就不喜欢呗。”
“也不行,已经喜欢了。”
“那就滚。”
“……”
纠结症犯了的曲欣纳闷地继续喝酒,继续吐,最后成功让自己的身体软塌了。
要走时,她被薄成抱着,小小的手抓着男人宽厚的肩,低声呢喃:“我好难过……”
薄成听着这柔软挠人的嗓音,心头猛然一震,“为什么难过?”
“今天好快啊……”
“嗯?什么好快?时间吗?”
“不是啊……面瘫,面瘫脸今天弄得好快……”
“……”
男人的脸比夜色还沉重,呼吸越来越重,下巴蹭了蹭她的脸,“乖,回家让你见识不快的。”
…
比起不理智的那两对,陶夭和时先生便相当靠谱,没什么曲折回到时宅。
只有值班的佣人,其他人都已经进入了睡眠。
时千没喝太多酒,怕自己酒后乱性,毕竟以目前状态来,他饿了近一个多月,其中一个多月前还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那种,而且餐餐没饱。
夜太深情调太浓,从下车后男人的手始终没有松开过。
陶夭抿唇,嗅了嗅他身上的烟味,“今晚抽了多少?”
“没抽多少。”他低眸看着她温雅的小脸,怎么也想不到她也抽过烟。
婚后倒没见过她抽,之前抽过,婚后就成了良家妇女。
实际上……妥妥的两面派。
躺在床上,时千大手理智气壮地箍进她的腰身,将她身体捞近些,再近些。
陶夭背对着,身上的睡裙虽是秋冬加厚款也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僵硬,她扭了扭,头顶响起时千节制的嗓音:“你不动还好,一动就坏事。”
她终究妥协,一动不动,没好气地道;“出了事也怪你,自己又不是没有床睡觉。”
“两人睡更暖和。”
她无语,他现在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虽然小月子坐过了,但多少还有点顾忌,时先生一边难受,一边安抚自己再等几天。
“回你自己房间睡去。”她催促说。
时千不肯。
他好不容易用一个月的时间哄好了她,诚心诚意地认错,两人之间的冰块好不容易融化了些,可得抓住时机占便宜。
嗯,左摸摸右摸摸,时先生看饱也YY够了,才下床去洗手间自己玩。
陶夭翻了个身,感觉这个男人就是条精虫。
她也下床去洗手间,嗯,挑拨这件事还是很容易的。
比如她什么都不做,光是站在门口看男人自己玩,不需要搔首弄姿,也能燃起体内的熊熊烈火。
“我……上洗手间。”她似笑非笑地解释。
时千停下手中的动作,轻咳一声,直接走过去环住她的腰,低眸吻了上去,“洗手间有什么好上的,我更有魅力。”
“唔……”
“你故意让我犯罪?”
“小月子已经坐了三十三天了。”
所以,暗示什么。
时先生瞳眸一下子升起光芒,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淹没, “嗯……那咱们岂不是可以?”
“不不,我觉得你自己玩着也挺好。”
说罢就要开溜,哪逃得出男人的手掌心,他轻而易举地将人掳到手里,拎回床上,把原本交给手的任务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