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年堇看起来优雅高贵,没想到也……
“别用那个眼神看我。”时晏慢慢地凑过来,轻而易举把她抵在桌边,低头嗅着芳香,“那只是个人癖好,再多的女孩和你一比,根本不算什么。”
陶夭低眸冷冷注视着他,抬手将他推开,“时晏,你觉得你手里有枚戒指就能随意拿捏别人?”
“难道不是吗,这戒指不够重要?”
男人眼底弥漫着邪佞深不见底的笑意,“我知道,你从小就没有父爱,这枚戒指对你很重要吧?”
陶夭看着他,审视着,忽地一笑,“你以为我爸死了,这戒指是他送的,所以很珍惜,而我会因为一枚珍惜的戒指而妥协于你?”
实在是太好笑了。
被说中心思,时晏多少有几分心虚,“你别笑!”
“这戒指对我是挺重要的,不过你猜错了,第一我爸活得好好的,第二这戒指不是他送的,第三就算真的所有条件如你所想,但永远达不到目的。”
再重要的戒指,她也不会牺牲自己。
她看出来,时晏顾忌时千,不然他那样的人也许早就动手动脚了。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不送大哥了,左转不送。”
说完这句,她不急不慢地坐了下来,拿出手机玩。
时晏委实被她怠慢甚至屈辱了。
他不相信,明明调查过,她的父亲已经不在了,结果怎么会错掉?
“你在说谎?”他狰狞着脸色,“你爸不可能活着。”
“随便你怎么认为吧,反正别再痴人说梦了。”
她看了下钟表,已经九点多了,也没见家政过来。
门铃忽然响起。
陶夭头稍稍歪了下,眼眸朝他看去,煞是关切地说:“你帮我开下门,我脚不太方便,路上小心点,别被车撞。”
时晏握着拳头,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
陶夭仍是清淡地看着他。
三秒后,他甩手离开。
家政是个保守的妇女,看到时晏后低下头,进来后一声不吭地干活。
时晏刚走不久后,陶夭收到了他发来的短信。
【下午三点来江桥,我把戒指给你,诚心诚意的话,一个人过来。】
她盯着手机上的这几个字,久久没有缓过神。
一个人过去吗。
时千回来时家政已经打扫完卫生走了,他把新鲜的蔬菜顺手放在厨房,洗了手,才在陶夭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腰身。
“脚好点没?”他一边说着,俯下身,把她的脚搬在自己的腿上,摸了摸脚心。
“痒痒……”
她作势要缩回,男人及时抓住她的脚腕,“我就看看……不动。”
陶夭捧着手机,见他仔细地查看完脚心,又小心翼翼把她的裙子盖在膝盖以下的地方。
“好很多了。”他颇具满意,“明天就能正常走了。”
“你买菜买这么久?”
“嗯……突然兴起买猪蹄给你补补,真正新鲜的只有早上的市场,听说有一家比较干净,我就去看看。”
时二少爷进军菜市场, 也是个奇闻。
陶夭一时没说话,低垂着脸,“你可以叫别人买啊。”
“不行,我得挑一个合适的猪蹄,别人挑不出来。”
“什么合适的猪蹄?”
“就是和你脚长得很像,吃完的话可以很快恢复那种。”
“……”
大脑空白五秒,陶夭才反应过来,抬手要去打他,“你的脚才是猪蹄!你全家都是!”
“我全家?目前家里只有你和我。”
“……”
时千在她爪子挥过来的时候,及时握住,微微地勾起笑,“当然你要是再生一个宝宝的话,就是一家三口了。”
“我才不给你生。”
“这不行啊,万一要是有了难道你还要把它打掉?”
时先生捏了捏她的手,很可怜无辜的样子,“流产的几个方式你懂吗,很残忍,把小孩的胳膊腿拧断,一根一根取出来,最后再取头……”
“别说了!”陶夭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更无辜,“是不是很可怕,我觉得男人最不应该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女人受苦,让自己的孩子还没出来就遭那样的罪。”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说的这句话是在后来重重地打了自己的脸。
陶夭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对这方面了解不多,眨了眨眼睛,看着他,“所以为了不让这样的事发生……”
时先生抢答:“所以有孩子一定要生下来,生多少个都行,我养得起,最好是一窝足球队。”
“所以,我们应该做好措施,不能怀孕。”
“……”
“夭夭……”
“我不想这么早就生。”陶夭越看他越可疑,“你每次都做措施的吧?”
他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戴了。”
闻言,她才放心地点头。
时先生不经意间露出邪笑,他是回答戴了,但他早在把T买回来的时候,个个都被戳上了洞。
猥琐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