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千换晨跑穿的运动服时,回忆昨晚,总有种自己被强,她属于做完就提裤子走人那种。
晨跑回来后发现她还是老样子,时千上前,“洗澡吗,我去调水?”
她抬头,“不用。”
“昨晚你就没洗。”
“不关你事。”
“……噢。”
时先生讪讪地自己去主卫。
出来后饭已经盛上桌,两碗白粥,她面前的那碗已经喝得差不多。
见他出来,陶夭淡淡道:“记得刷碗。”
说罢她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两人至今没有固定的床,纯属看心情在哪张床做事有感觉。
时千吃饭的时候,听到她那屋的水声。
他不动声色放下碗,像昨晚那样进入她的房间,然后盘腿坐哎床上,抽烟。
只穿了裤衩和背心,骚得不行的姿势。
陶夭出来后,整个人就被他拉了过去。
身上披着浴巾,一扯就掉,方便得很。
“你抽烟了?”她皱眉问。
他含糊唔了声,吻遍她全身的水珠,昨晚吃过了,还跟头饿狼似的。
毫无前奏地扑倒,他清楚地看到她紧蹙的眉头在表达半是欢乐的疼痛。
时千得承认,他是故意的。
结束后,陶夭脸一如既往地红润,但眸色淡薄,起身,去浴室继续洗澡。
她这样子,让人很沮丧。
时先生心情郁闷,上班的路上给郁之深打了个电话。
“一大早的你发青啊,给我打电话干嘛?”那边郁少有严重的起床气。
时千戴上蓝牙耳机,慢慢陈述,“你女人多,帮我分析分析,如果两人做过后,女的表示很冷淡是什么情况?”
郁少一听这个,立马来了精神,“不会就是你吧,和嫂子闹别扭了?”
“……回答。”
“这还用说嘛,肯定是没得到满足呗。”
“不可能……我蛮拼的。”
“卧槽,看不出来啊老时,你原来是个秒速。”
“……”
“我这儿有中医秘方,要不你吃些,长三两厘米完全没问题。”
“……”
时千慢条斯理把耳机摘下,然后对着手机狠狠地道:“我现在就告诉你家小姑娘你要在巴厘岛举行婚礼!”
而后啪地把电话掐断。
与此同时,陶夭收拾妥当,把手机放入包中,又想起什么来,取出拨了个电话。
“喂?”曲欣迷迷糊糊声音传来。
“刚醒?”
“不是,就是太累了。”
陶夭抿了抿唇,坐下,“你觉得我和时千配吗?”
“这得要看什么了,脸还是家境,或者……深度长短?”
“滚!”
“怎么,吵架了?”
曲大小姐一猜就是这个,不然不会一大早打电话。
陶夭简单说了下情况,省去了三妹这个人物,只说她的婆婆似乎不太喜欢。
“所以,本来是因为江心和而产生的小吵,转变成因为婆婆关系的大闹,明明很生气不想和他说话却愿意和他做?”
“没闹吧,生气是生气……”
“什么没闹,你这人最喜欢玩冷暴力。”曲欣没心没诶笑起来,“不过你们也真是的,几天时间是冷静的,结果越冷静闹得越凶。”
“你觉得我喜欢他吗?”
“不觉得。”
闻言,陶夭稍稍地放宽心。
“我觉得你爱他。”
“……”
“你刚才不是说昨晚和今早都没拒绝他吗,有一部分是生理的,另外一部分是心理的。”
“你别瞎说,我觉得全是生理。”
“夭夭你别不承认了,你这种偏性冷淡的女人只有合拍的男人才有点热情,你家时先生看着挺有料,功夫应该不错吧?”
“能不能别谈这个?”
那边曲欣听到她语气变了,忙举手投降,不说这个,那说别的。
“现在,摆在你面前只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趁情根未深赶紧离婚,二个是生个娃娃把你们婚姻做踏实点。”
陶夭面露难色。
“如果你觉得两个都不好选的话,最好选择第二种,因为你一旦犹豫就说明你很舍不得他。”
挂断电话之前,曲欣表达的意思大抵是这样。
其实没那么多事,离婚,不离婚,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