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的鹰爪功已经近身,那架势,仿佛想把他心脏撕开一般。
可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一个死士推在自己面前,于是自己的鹰爪,直接碎了还没有死的队友的心脏。
错手杀死自己队友并没有对鹰的情绪有多大的影响,他的攻势不停,另一只手也已经向炎鸦撕去。
只是,这一次,是一个拳头,一个好像有点红的拳头。
鹰想躲开,可是根本躲不开。
拳爪相交,吃亏的永远是爪,更何况鹰的内力远远比不上炎鸦呢。
“咕咕。”
好像有不和谐的声音发了出来,炎鸦有点尴尬。
但这个时候,谁能笑的出来。
还剩下的十几个死士如今更是只剩下五个,而鹰被那一拳击中也深受重伤。
就好像,他的筋脉在被炙烤一样,很难忍受。
很快,这种炙烤滋味往上涌,一开始是手掌,后来是手腕,接着又是胳膊肘。
蔓延的速度很快,有一个眼尖的死士立马拔出刀,割断了鹰的胳膊。
佛家之地,终究还是染血了。
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炎鸦肚子饿,力气有点不够的话,他完全有能力,一拳烧死鹰所有筋脉,而不是单单一条胳膊上的筋脉。
炎鸦的内功招式,名字很土,就叫岩浆。
是一个很强的人,根据岩浆的流动,在火山口悟出的这一招内功。
看似平平的一拳,却能够炙烤人的筋脉,而且很难让人复原,这招让人猝不及防。
也亏得这个死士直接切了他的胳膊,不然鹰整个人将因为筋脉炙烤而真气不济致死。
来不及喊疼,鹰只能咬着牙。
鹰又冲了过来,好像不怕死一样,也是,碰到这么强的人,不搏一搏怎么有机会活下来。
“你们走,快走,把情况告诉公子!”
喊出这句话之后,他就再也不动了,因为他的喉咙中了一拳,一拳岩浆。
带着不甘和遗憾,鹰慢慢的倒了下去,断臂处的血,好像开了一朵花,洒在了院子里面。
五个死士没有犹豫,很快就四散开来。
“逃的了么?”
尽管肚子饿,但是一个人打败这些没胆的死士还是根本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一拳,又收割了一个生命。
然后,又跳到了另一个方向,又是一拳。
不过五个呼吸时间,四个死士已经被他追杀了。
只剩下最后一个,炎鸦刚准备去追时候,那个死士已经慢悠悠倒了下来。
惊慌错乱之下,最后的死士还是选择了咬破毒牙自杀,保全了最后的面子。
蹲了下来,摸了摸圆申的脉搏,又把手放在了他的鼻口间,还好呼吸还稳定,就是内息有点紊乱,可能对将来的武学有点影响。
人没死就行,炎鸦坐了下来,坐在这群尸体中间。
摸了摸肚子,又饿了。
……
黑夜,是最容易掩藏的。
等到那些武僧都跑去方丈所在的院子时,却有一个武僧跑出了小报恩寺。
脱去了僧袍,戴上了口罩,很快一个武僧就变得和那些死士一样。
这是鹰的后手,不管有没有成功,总要有一个人需要把情况去向公子禀报。
他要去禀报,这里有一个红色头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