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扑克脸到旁若无人的傻笑，之间的过度舒乐都没发现，以至于舒乐的手本能地浮上他的额头，“萧煜诚，你没事吧？”

“没事。”被舒乐这个无厘头的举动逗笑，萧煜诚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眉宇间的笑意却不可抑制。

“萧煜诚，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你能告诉我刚才为什么不开心吗？”见他终于笑了，舒乐还是选择询问萧煜诚刚才反常的表现。

“你想知道？”他挑眉，眉目含笑，舒乐以为他会生气或是选择沉默，没想到会是这个反应。

“嗯嗯。”舒乐点头，还是诧异地看着萧煜诚。

“那我们做了交易好不好？”萧煜诚停顿了几秒，眉宇间的笑更加深了。

“萧煜诚，你个商人！”她瞪他，牙齿用力地咬着那两个字“商人”，她本来是想说“奸商”的，可想了想，为了不完全得罪萧煜诚，同时想想，萧煜诚还不是很符合“奸商”的形象，最终还是改了口。

“做还是不做？”看她这副愤青的表情，萧煜诚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不出卖灵魂还有肉体！”

“我还需要你出卖肉体？”萧煜诚反问，不过语气却极其暧昧。

舒乐的脸刷地红了，“那我的灵魂也不卖！”她现在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东扯西扯地，只为让她的脸不再潮红。

“不用那么惨吧？我只想问你，昨天你为什么哭得那么难——看。”薄唇一张一合，舒乐盯着他的唇，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没想到竟然是……

“萧煜诚！”舒乐装作咬牙切齿的样子，可是心里一点都不生气，“你昨天发现我很丑，为什么不和我说？”

“其实不丑，双眼皮变成单眼皮，挺可爱的。”萧煜诚耸耸肩，却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

“哼！”舒乐故意瞪他一眼，“什么叫挺可爱，是本来就很可爱！”她倒丝毫不客气，心和嘴都彻底被打开，她半开玩笑地说道。

“是，很可爱，本来就很可爱！”现在车子停在路边，所以萧煜诚可是很放心地探过身来揉她的头发，他温暖的大掌婆娑着舒乐头顶的细发，指尖的温度恰好将一次慵懒的动作转化成舒乐心的颤动。

舒乐耸着脖子乖乖地蜷在萧煜诚旁边的座位上，她感觉自己就要融化在这片极其“可爱”的安静里了。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哭吗？”萧煜诚磁性而低沉的声音探过来，他将脸压得很低，低到他的唇刚好碰上舒乐的左耳垂。

“你呢？”不是逆反，而是本能地，舒乐将问题抛给了他。

“因为我爸，今天在书房的谈话很不愉快。”剩下的话隐藏在他的嘴边，舒乐知道他没有说完，果然，萧煜诚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如果你想具体知道的话……”

“好了，我该说我的了。”舒乐知道他不想说，连忙制止，“我知道的够多了，现在该轮我了。”

“那你是因为……”

“还能因为谁！”舒乐没说，而是朝萧煜诚眨眨眼。

“顾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