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送自己进火坑,温涟漪不得不犹豫。
“吱呀。”门板旋转发出清脆的声响。
褚氏财团最顶层,只有褚东弦在包公,装修风格是她再也熟悉不过的黑白格调,这周围很寂静,静的连掉在地上的银针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先生。”她进门,率先打招呼,温涟漪告诫自己,不能紧张!绝对!
但,一见到褚东弦,说话的声音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您找我?”
“嗯。”褚东弦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意大利剪裁西装包裹着他精壮的身子,悠长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他问:“温涟漪,你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改变对尹洛冰的态度吗?”
男性阳刚的气息蔓延了整个屋子,他探究般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也不知是在试图寻找什么,嘴角勾勒出浅淡的笑容。
他是隐藏在天使里的撒旦,诱人犯罪的恶魔。
褚东弦启唇,如黑曜石般澄澈的眼,正对着温涟漪,他并不打算放过她:“你难道不感觉好奇吗?”
温涟漪下意识的摇头,又点头,一时不知该怎样才是正确的立场。
她心想:褚东弦对尹洛冰什么态度,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温涟漪,不过是个局外人罢了。
眼见男人颀长的身体离他越来越近,她不断的后退,再后退,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的停不下来,喧嚣着妄图逃离。
黑色真皮沙发很冰凉,她的心,更冰凉。
男人的身子笼罩住她娇小的身子,将她置于一片黑暗之中,他把俊颜靠过来,暧昧的在她的脸上轻呼:“温涟漪,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一来二去,温涟漪倒是不清楚应该怎样回答问题了,她如惊弓之鸟,试图藏匿在独属于她的世界里。
“先生,您……您叫我上来?”她别过脸,转移话题:“请问,有什么事吗?”
和涟滢在一个城市,是好事,也是坏事,温涟漪根本无法选择。
此刻,她还在想着温涟滢接下来该怎么办,危险的气息在她心中也不曾加剧。
“呵……”褚东弦起身,眼里满存不屑:“这么快就忘记了?”
经褚东弦这么一说,温涟漪想起来男人午饭前曾说过的话,脸色不由得煞白了起来,头晕的难受,她应:“回先生,我没有忘记。”
“呵……”又是一阵轻笑:“还真是个下贱的女人。”
轻描淡写的一笔,他肆意的在她脸上吞吐着热气:“你妹妹,和你还真是如出一辙。”
他笑着,笑容阴冷的让她发寒。
“我……我……”
温涟漪支吾着,却赫然发现此刻她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在他面前,她永远矮小的不可见人。
“先生!”褚东弦拉紧她的双腿,强迫性的让她坐在她的大腿上,温涟漪的裙子很薄,长度离膝盖还有一段距离,她下意识的挣扎反而是撑开了裙摆,腿上细腻的皮肤直接对着他的西装裤。
“先生!请……请放我下来!”
话音刚落,瞧见男人还在盯着她,底气不由得减少了几分。
“我要的是商业工具,而不是一潭死水。”褚东弦勾起她的下巴,语气冰冷的可怕,他毫不留情戳穿事实:“你这幅视死如归的样子,是给谁看的呢?”
温涟漪勉强露出微笑,只是笑的比哭还难受。
原本就非自愿,又怎可能做出喜欢的表情?
“认真点!”褚东弦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恍然听见骨头迸裂的声音,疼的难受:“女人,你最好别给我丢人。”
“否则……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男人锐利的目光似是一把剑,直直的戳中温涟漪的心,让她难受的发紧。
“先生……咳咳咳。”
她实在是窒息的难受,好不容易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于是大口大口的吸吮:“我……我会好好表现的的!”
“先生……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她妥协,她妥协还不成?!
温涟漪悲哀的想。
褚东弦闻言,阴冷的眸子似更加发寒了,沉闷的空气也无法打破这难言的沉默。
“贱。”见温涟漪是如此态度,一向不说脏话,保持着良好修养的褚东弦也忍不住说了脏话:“温涟漪,既然如此,不妨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厚脸皮?”
他一只手控制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摸索到了西装裤纽扣的地方。
她再熟悉不过,这是男人发怒的前奏,表面上沉默的不说话,实际上……
“先生。”温涟漪开口,企图握住他作乱的大掌,手却一不小心放错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