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有双手伸进陈子墨的衣服里,似冰块滑ru沸水中。这次,换做他是木偶,任由小小的丫头摇晃自己的身体。
荡漾之间,他又觉得自己是一叶轻舟,小纯为浆,远处哗哗的流水声则是他不曾有过的欢愉。
他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推开,仿佛这种感觉早已期盼很久:一种身体里空缺的那部分突然被填充的满足感,陈子墨第一次输给了一个20岁的女孩儿,毕竟在这个镜头里,他一个以大叔自居的男人竟像是一具挺尸。
而后,他用这股异样的欢愉带着小纯在旷野间奔跑,吹风,累了就躺在随处可停歇的草坪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然后,他们去坐了旋转木马,去吃了小纯心心念念很久都未吃到的甜心冰淇淋;在郊外的草地上吹风还不够,还去了摩天大楼的顶层吹更大更强烈的风。
夜晚时,他们站在跨海大桥的人行道上,超远方呐喊。目光中是被幽幽夜风捆绑的船只,亮着灯火,徐徐而行。而后他们手牵着手走下了桥,买了船票,登上了甲班。
他们在海浪声中跳舞,脚下是七零八落的步伐,脸上却是幸福甜蜜的笑容。陈子墨宽大的手搂着小纯纤细的腰肢,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们的身体随着低沉的海水声音而动,嘴里絮叨着从未出口的情话。
累了,随便找了一处郊外的小旅社,陈子墨和小纯躺在灰色平房的床上,床垫子里的海绵和弹簧不安的弹动着。
小纯扭过头,盯着陈子墨的眼睛说:“子墨哥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不自爱?”
但此刻,看着小纯清澈如水的眼神,他看着她稚嫩的脸庞,像是啤酒的气泡浮上杯面在空气中碎掉了,陈子墨想起小镇西郊的飘落的桂花,树下的亲吻,她的动作明明紧张到不行,稚嫩的傻丫头啊。
爱情来了的时候,无非就是在对的时间里和对的人做了一件对的事儿。
这个夜晚,陈子墨牵着小纯的手回到床上,无比温柔的轻褪去她身上的累赘,让床垫在两人身下剧烈作响。
入了深夜,小纯疲惫的脸颊泛红,安然的躺在陈子墨的手臂中酣眠,长长的睫毛翘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像极了一个漂亮的瓷娃娃,让人爱不释手。
陈子墨温柔的起身,穿着一件单薄的袍子,推开窗更加忧愁的陷入了沉思,陈子墨向来不善抽烟,可伴着窗外的清风,他一根接着一根猛烈的狂抽,不时地回头看看床上酣睡的小丫头。
原来青春热血的感觉竟如此让人欲罢不能,像是染上了会上瘾的蛊,真的让人着迷。
陈子墨小纯。他们之间没有说过一句关于你爱我或者我爱你的话语,哪怕是郑重其事的喜欢都未曾真正的说出口,却把一切爱人之间该发生的事情在短短两天的时间里全部的都发生了,爱是不爱?
小纯是爱陈子墨的,不然为何一个刚刚20岁芳龄的韶华女孩这么过早的把一个干干净净的自己完全给交付出去?只是爱还未说出口就已经付诸行动了。
爱是一个叫做费洛蒙的存在,那是类似于动物吸引异性时所散发出来的味道,曾经有一部电影里有过精妙的描述,所谓的一见钟情,就是一个人被另外一个人身上的特殊味道而深深吸引。
陈子墨也是有感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