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知情况的她很快知道自己的生理期到了,以前她就有痛经的毛病,加上这次三个月没来,疼痛感也加倍了。
宁帝轩看她脸色煞白不明所以,慌得脸色也变了,扳着她的肩膀问。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出了这么多虚汗?”
洛芷璃哪儿好意思说啊,强扯出个笑容说:“没事,我得去趟洗手间,一会儿就好了。”
因为生理期不准,所以她包里常备着特殊用品,这次幸好也带来了,否则真是丢脸丢大了。
说完她抓起包包就急匆匆的往厕所跑,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已经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现在穿的衣服都不厚,真要透了她就没脸见人了。
宁帝轩怎么可能放心,脑子里面打了两个转,突然意识到什么,愈加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后问。
“你都三个月没来了,是不是有了?肚子疼吗?”
刚才她就一直捂着肚子,该不会是要小产吧?
在医院检查的时候他就知道她生理期不正常,所以一直在给她调理身体,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有三个月了,他很期待她能传出喜讯,这样他也可以安些心。
可她现在的身体条件并不适合受孕,所以他一直很矛盾,此刻见她疼得冷汗都下来了,他的紧张和担心一下子都冒出来了,生怕她出什么事。
洛芷璃被他一句话说得俏脸通红,怎么都想不到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完全掌握她的生理期,而且还怀疑她有孕了。
“胡说什么呢,我…唉呀,你别问了,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有一次生理期的时候被许家人罚跪雪地,她说什么都不肯下跪,结果被何艳泼了几盆的冷水。
最后一家三口为了让她屈服,又怕左邻右舍看见说闲话,就堵了她的嘴,吊在井口十几个小时。
那次她丢了半条命,也落下了病根,一到生理期就腹痛如绞,而且还不正常,有时一个月会来两三次,有时几个月不来一次。
她一说,宁帝轩就明白了,心疼的跟什么是的,扶着她去了卫生间。
“你慢点,卫生巾有带吗?疼得是不是很厉害?”
她进帝集团半年多了,月信一直不准,每次来的时候看她咬牙忍疼,他就心疼的难受,变着法的给她调养身子,办公室更是常备着临时用药。
洛芷璃感觉脸都快丢没了,闷闷的答应一声就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处理完出来时,宁帝轩还守在门口,俊脸紧绷的将她打横抱起,紧走几步进到改装的卧室,动作轻柔的把她放到床上说。
“休息一下,我让青狼与地面联系,先迫降,等你好了再飞。”
飞机上什么药品都没有,他真怕她疼得受不了,他不是女人,体会不了那种疼,坚强如她都能闷哼出声,可见绝对不轻。
洛芷璃急忙拦住他,冰凉的小手儿紧紧拽着他的衣角说。
“不用麻烦,我没事的,只是有点疼。”
得到老哥的消息,她恨不得能马上就到地方,别说只是痛经,就是挨两刀她都不想耽误时间。
宁帝轩见她态度坚决,也没强硬的要降落,只是心疼万分的坐在床头,一手给她暖着肚子,一手包裹着她冰凉的小手,给她温暖。
男人的手接触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让她瞬间身子一僵,见他没有任何邪念的给自己暖着肚子,心里说不出的温暖,连带着腹痛似乎都减轻了许多。
“好好睡一觉,能舒服点,我守着你,乖。”
他多想代替她疼,可事实是不可能的,除了焦躁心疼,就只能看着她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