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红着脸儿,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家父是在山上采药的,他经常跟我提起山里的事情,好像有一次说过有座山时不时的传出点动静,那时家父说他还以为是山里的野人在作怪呢。”
“哦?你说你父亲听到过动静?那你可知是那座山吗?”孙莫言眼睛一亮,没想到竟然还真打听出来点苗头。
谁知那姑娘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她这些都是她父亲跟她说的。
“那不知姑娘你的父亲可在家?”孙莫言又问,若她父亲在家。那就直接问她父亲。
“家父今日又进山了,他每次进山都要四五日才会回来。”姑娘摆摆手,算起来,这才是第二日,三日后她父亲才会回来的。
孙莫言泄气,没想到竟然是这般,“多谢姑娘了,既然你父亲几日后再回,那我们几日后在登门拜访。”说完拱拱手,然后转身离去。
姑娘不舍的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关上门回去。
“怎么办?”孙莫言走回去问着两人,这两人站的地方,可以听清楚他们刚才的谈话。
“回去。”司马锦双手负后,颀长的身姿衬的他俊秀不凡。
秦蕊初点头同意,她估摸着这位姑娘的父亲或许听到的动静就是千毒峰的人发出的声音。
于是,不过堪堪午时,三人就回到了客栈,现在他们只盯着这一条线即可。
而另外几人今日也回的早,红襄三人下午时候回来的,他们跑的地界远儿了点,可还是没所获,所以就败兴而归。
而司马琮则是晚间才回来,他打听到了一些关于千毒峰的事儿,所以回来的晚了。
还是下午他实在累了,所以就在某间酒楼歇脚,顺便吃些东西填饱肚子,没想到,碰到酒楼里一个大嗓门的客人。
那家伙,嗓门大的整间酒楼都听的清清楚楚,只听那五大三粗的男人大声的讲诉着前几日城里的事儿。
本来司马琮觉得他嗓门大,震的他耳朵嗡嗡响,就在他想走的时候,那个人忽然说到了千毒峰的事儿,他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就留了下来,听了一整个下午的故事。
回来后,司马琮连忙找几人,说着今天得到的消息。
原来,那汉子说前几日王爷府里不知打哪抓到个宵小,折损了很多人才将此人抓住,这不一抓住就立马送到了山上看管了起来。
期间有人不相信,他怎会知道王爷府的事情,所以大多数人起哄,不相信他。
可那汉子说了,他表哥在王爷府当侍卫,所以有些事情自然清楚的很。
只是,司马琮听了一下午,那汉子还是没说压在了哪,只说是城外的山上,具体就不知道在哪了。
“宵小?哼,这淮南王倒会按罪名。”秦蕊初不屑的哼了一声,这宵小肯定说的就是欧阳蕊儿了,只是不知道她怎么跑到淮南王的地界来了。
“若有心抓一人,便是无罪又如何?”司马琮淡淡的说了句,却并未看秦蕊初一眼,他的反常司马锦看在眼里,却并未说什么。
秦蕊初只一个,而且是他的皇后,他自然不可能让给任何人,即便是亲弟弟。
秦蕊初并未注意到两人的动作,只是一个劲儿的冷哼,对淮南王更不屑了。“哼,红口白牙。”
“这就是权力,有了权力,任何事都可以做。”孙莫言摇头,也难怪那个高位这么多人争夺,它确实还是有可取之处。
“对。”秦蕊初认同的点点头,不说别人,就是司马锦,在宫中他是皇帝,是老大,想做什么都可以,但别人做任何事情之前必定先考虑一番,唯恐惹这个老大生气。
“好了,天色不早了,都睡吧。”这时候,司马锦开口,直接将聊的正欢的秦蕊初拽了起来,一把拖走。
既然已经确定了千毒峰确实有关押的人,不论是不是欧阳蕊儿,他们都要去看一看。
司马锦和秦蕊初一走,几人也跟着散了,确实,他们现在需要养精蓄锐,到时候一举将人救下。
夜幕深深,整间客栈静悄悄的,就算此刻落在地上一根针也能听的很清楚。
所以回房后,秦蕊初怕司马锦在做什么事情,所以赶紧脱衣上床,蒙起被子躺在了里侧。
司马锦看着她躲躲藏藏的模样甚是好笑,于是褪去衣衫,转身躺在了她旁边。
“司马锦,你不准再做什么,这个客栈,做什么别人都会听的很清楚。”拥着被子,秦蕊初嘟囔了一句,两人之间她故意隔了很大一个空位。
眸中带笑,如星辰般好看,薄唇亦开启,“好,我不做什么。”知晓她害羞,而且他也没有什么怪癖,自己的房事别人每晚听在耳中,他也觉得不妥。
说完,秦蕊初就放心了,可这心刚放肚子里,被子下司马锦的手却在游走,顷刻间就搭上了她的腰间,然后一拉,就将她箍在了怀中。
脸埋在他胸膛上,秦蕊初僵了一下,然后恢复正常,“司马锦……”瓮声瓮气的喊了一声,跟猫儿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