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摇头,快速的洗好,然后也上了岸,穿了衣物寻那个小女人去了。
如此模样,不要受凉生病了才好。
果真,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自从那日起,秦蕊初还真的生病了。
太医瞧了说,受凉引起的风寒,所以开了些药,让她先养着。
司马锦得知了一个劲儿的叹气,你说那么怕他干嘛,还能吃了她不成?
“快点喝药。” 兴和宫,司马锦手中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坐在床边,看着泪眼汪汪的小女人。
因为那日生了病,所以司马锦这几日来衣不解带的照顾着秦蕊初,根本没有放她回宫,
“阿嚏,阿嚏……”秦蕊初拿着手帕拧着鼻子,身上裹着厚重的被子,一脸嫌弃的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
“乖,喝了就好了。”仍旧柔声的劝说,让这个女人赶快喝药好起来。
可不知是不是生病的缘故,秦蕊初心里就想反逆着来,越让她喝,她越是不想喝。
“太医说了,若不喝药,由风寒引起发热就不好了。”司马锦可不就是吓她的,发热起来就不容易治疗了。
“不想喝。”皱着脸,拒绝喝药,声音也闷闷的,还染上了一丝暗哑。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司马锦终于叹了口气,抬起玉碗移到自己唇边,然后在秦蕊初张着小嘴儿惊讶的目光一口气喝了进去。
只不过还不等秦蕊初惊讶完,司马锦伸直长臂,穿过她的脖颈,叩在了脖子上。
一把捞过她的头,快速的拉向自己,歪过头直接对上她的唇。
也幸好刚才秦蕊初是张着嘴的,所以司马锦毫不费力的将药以口渡了过去。
“唔,唔!”苦涩的汤药不受控制的滑向喉咙,秦蕊初挣扎了两下,可她那份虚弱的力气在司马锦面前,跟只撒娇的小猫儿没什么两样。
没一会儿,药汤全部进了她的肚子里,司马锦终于松开了她的唇。
“咳咳,咳咳……好苦!”吐了吐口腔中苦涩异常,这汤药苦的她胃好像都抽筋了。
司马锦无奈,抬手拿起一个蜜饯塞进了她的口中,阻止了她接下去的抱怨。
一连三天,司马锦都用这招喂她喝药,百试不爽。
可,接下来,秦蕊初的病还是不见好,虽没有病重,可也总拖着。
“司马锦,我好难受啊!”躺在床上,秦蕊初翻来覆去,唤着外间正在办公的人。
这些天儿,司马锦为了能好好的照顾秦蕊初,都把御书房搬到了兴和殿里来了。
她这一呻吟,外面的司马锦就无心办公了,连忙起身走进来看看她。
“蕊儿,怎么了?”根本没在乎她喊他的全名,因为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了,反而还觉得心里满满的。
秦蕊初一瞧他进来,立马翻身起来了,“唔,我背疼,我腰疼,我腿疼!”
司马锦紧张兮兮的,现在她就是他手里的宝,已经到了捧在怀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地步,“怎的好好的,会全身都疼了呢?”
“哼,我被关在兴和宫几天了,你数数,是个好好的人也能疯了!”现在秦蕊初动不动就对他发脾气,可看司马锦的模样却像甘之如饴,还痛并快乐着。
司马锦坐在床边,看着生气的人,拉过她的手,另一手拍了拍她的胸口,安抚着她。
“好了好了,朕的错,等你好了,朕就带你出宫去玩可好?”
秦蕊初一听出宫来了兴趣,可低头一看某人的咸猪手,立马翻了脸,“司马锦,你手放哪呢!”
司马锦闻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手正在那座软软的山峰上。
被山峰主人怒视着,他连忙悻悻的收回手,同时心里还暗叹,怪不得觉得这么软呢!
放在胸前的手改成拍她的背,一个劲儿的认错安抚,“好了,蕊儿,你自己乖乖的,安心的呆在这,等病好了就想去哪就去哪好不好。”
一国的皇帝都这么低声下气了,秦蕊初脸色好了很多,然后点点头,重新躺了回去。
“知道了知道了。”撅着嘴,大眼满是幽怨。
司马锦叹了一口气,暗叹,终于将这小姑奶奶哄好了。
抬手,又不放心的把被子向上拉了拉,盖过她的脖颈,然后又细心的掖了掖被角,这才转身走出了外间。
现在的司马锦,像极了秦蕊初的老妈子,不但极其宠溺而且啰嗦。
但,两人好似都沉迷在这种既甜蜜又伴着些许痛苦的爱情中,无法自拔。
就这样的生活又过了两天,秦蕊初也一直在兴和宫没回过长乐宫,时不时的红襄会来,陪她说话解闷,然后再禀报一下祁言的近况。
直到两日后,秦蕊初的病渐渐好转,喝了许多的药也终于起了效果,那收到圣喻的孙莫言也终于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