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温剑雄将在黄明家看到黄雪芬嫂子的遗书内容说了一遍。 郑丽珠听完,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林智骁重重地叹息一声,道:“黄雪芬嫂子的命苦啊,连女儿小雅都是九叔公生的!黄雪芬嫂子能在新婚之夜,就被九叔公给强jian了,这在很大程度上说明,九叔公事先应该知道温德不会回到新房里来了,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就在新房里实施强jian黄雪芬嫂子的行为。” 郑丽珠慢慢回过神来,皱着眉头嘀咕道:“怪不得乡亲们对九婶婆的死议论纷纷了!原来,九婶婆的死还真的不正常呢!” 对九婶婆死因有怀疑的事情,决不能让九叔公知道。可如果直接去找八婶婆的话,很有可能会令九叔公察觉到的。 三人细细合计着,八婶婆是媒婆,就决定让汪希嫂子以找八婶婆介绍对象为由,将八婶婆带到汪希嫂子的家里去,再由温剑雄出面向八婶婆了解情况。 傍晚,得温剑雄面授机宜的汪希嫂子,扭动腰肢向八婶婆家走去,经过九叔公家大门口的时候,恰好与走出大门口的九叔公照了个面。 汪希嘴甜,笑嘻嘻的亲热地叫了声:“族长公,您老身体好啊!” 九叔公见一惯愁眉苦脸的汪希嫂子,脸上竟然洋溢着开心快乐爽,不由诧异地问:“汪希嫂,什么事把你给欢喜成这样呀?难道是阿勇回来了不成?” 汪希嫂子一脸笑意,乐开了花似的故意朝一旁大声“我呸!”了一声,笑呵呵地道:“族长公说笑了呗!那死鬼要是回来了,我还乐得成么?”汪希嫂子故意将话截住,好吊起九叔公的好奇心来。 果然,九叔公的胃口被吊了起来,惊奇地问:“那汪希嫂乐的是什么呢?” 汪希嫂子故意媚了九叔公一眼,笑盈盈地故作神秘状轻声道:“不敢欺瞒族长公,我是上八婶婆家去,央她替我说个好人家,我要嫁人去。呵!” 九叔公听了,惊得张大嘴巴合不拢来,一脸茫然的表情。 上一次,九叔公暗地里想上汪希嫂子的床,被汪希嫂子给赶了,九叔公因这事,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 此时听汪希嫂子说要嫁人,心里怎么也想不到一贯惧怕阿勇成颤抖的汪希嫂,今日竟然来央求八婶婆做媒,瞅她这毫无顾忌阿勇的样子,难不成吃错药了? 九叔公凑近汪希嫂子身边来,故意压低声音涎着脸问:“你就不怕阿勇回来打死你呀?” 汪希嫂子见九叔公那色眯眯的样子,想戏弄九叔公一番,好出出上次他摸黑私进自家房门的恶气,就将阿勇在外已结婚,捎大伯温剑雄带回来一封信,让她自己嫁人去的事情说了一遍。 九叔公听了这才恍然大悟,笑嘻嘻地斜着眼珠子,挑逗起汪希嫂子来:“汪希嫂,你现在自由了,而我单身已经这么多年了,你一个需要男人疼的女人,我一个需要女人爱的男人,倒不如你别去求八婶婆了,就我们好上不就成了么?” 汪希嫂子“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上身向外倾斜着,目光斜倪着九叔公,将九叔公上上下下瞅了个遍,才轻轻地摇摇头,哂笑着道:“就族长公你?您老省省吧!省得把您老给整死在床上,倒成全你做了一个风流鬼,却败坏我成了一个浪****。您老保重身体要紧呐,我找八婶婆去啦!”说完,故意将屁股扭得更欢了,左右幅度极大地摇摆着走向八婶婆家的大门口。 瞅着汪希嫂子那两瓣扭动频率极高的上翘得老高的臀部,九叔公浑身不觉一热,意念早已想象着身无寸衣的汪希嫂子,在自己胯下扭动腰肢时撩人心神的妙韵了。 这天傍晚,当汪希嫂子最终说通八婶婆,将她请到汪希嫂子家里来的时候,汪希嫂子的大伯大嫂温剑雄和郑丽珠,早已在汪希嫂子家做好了一桌的美味佳肴,准备招待八婶婆了。 作为阿勇的大哥大嫂,温剑雄和郑丽珠是以代父母的身份来招待八婶婆的。 过去有长兄为父,长嫂为母的说法,温剑雄和郑丽珠来招待八婶婆,倒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是应该尽的义务。 特别是阿勇的书信和钱款就是拜托大哥温剑雄带回来的,汪希嫂子的事情自然也在所托之列,温剑雄和郑丽珠自然义不容辞要来了。 温剑雄在乡亲们眼里,历来是稳重的代名词。 当八婶婆见温剑雄夫妇也来招待自己的时候,这才彻底相信阿勇的确放过汪希嫂了,便笑逐颜开地打开了话闸子,把外村的一些男人给夸得天花乱坠了去。 席间,温剑雄尽量挑恭维的话,把个八婶婆哄得心花怒放,从她开始做媒婆说起,唠叨到村里的乡趣野闻。 估计着八婶婆肚子也饱了,酒也喝到七八分了,温剑雄朝郑丽珠使个眼色,郑丽珠就心领神会地叹了口气,望着八婶婆道:“八婶婆呀,你可要替我汪希嫂子好好把个关哦,造成别将温德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介绍给她呢!” 见郑丽珠将话题拽到温德身上来了,温剑雄附和着道:“是哦,八婶婆,你千万留点神,把对方了解仔细了才好,万万不可将温德那种男人介绍给汪希。不然,唉,你看看黄雪芬嫂子这个悲惨的样!” 汪希嫂子配合着道:“是啊,八婶婆,拜托你啦!哦,我听说黄雪芬嫂的哥哥,把九叔公给告了,警察都把黄雪芬嫂的尸体给拉走了。八婶婆,你消息最灵通了,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所谓好事不传坏事传,九叔公被他儿媳的娘家人给告到公安局去的消息,其实早已在村里传开,八婶婆当然更是把传闻打听得周详了。 八婶婆故作神秘地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压低声音道:“我听说黄雪芬的哥把九叔公告了,说九叔公强jian黄雪芬嫂子,都好几年了!” 汪希嫂子眉毛的一挑,不信地望着八婶婆道:“不可能吧?那不是扒灰吗?九叔公是族长公,怎么会做下这样的事情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