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薇身为村长,从来就不曾被村民这般无理还嘴过。 听了顿时火冒三丈,陈薇薇杏眼一瞪,跳起脚来,指着林智勇的鼻子吼道:“你别得意!走,到村委会理论去!” 目光瞄向陈薇薇的臀部,林智勇心里又是一叹:“这死娘们的屁股好大哦,他妈那么很有弹性,那感觉绝对的美妙啊!” 瞅着陈薇薇的细腰两个那么大的肥臀,林智勇心里立即回想起跟陈薇薇在一起时的情形,顿时像爬进了无数只小蚂蚁一般痒了起来。 装作非常生气的样子,林智勇瞪了陈薇薇一眼,往门口指着冲陈薇薇吼道:“走!你这死女人,我还怕了你不成?” 陈薇薇被气坏了,脸上的表情就象一只母狮子一般凶,似乎想把林智勇生吞活剥了。 往房子外面抬腿走去,陈薇薇大声嚷嚷着:“不怕就别溜走,溜走就是鸡养的!哼!老娘还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楞头青!” 林智勇回头望向碧荷,道:“碧荷,你哭个啥?身正就不用怕影子歪,谁的烂叽吧爱咋咋的去!先把大门给钉好,明天我来帮你修一下。三婶,你不用担心,这天不是她家的天,这地可是我们老百姓的地,就她一个死***的货,还能把我一个大男人给活活吞了下去不成?陈薇薇,你给老子快点走!” 陈薇薇被林智勇骂成死***,嘴巴可都被林智勇给气歪了,连一贯轻盈的脚步也轻盈不起来了,走起路来咚咚咚的响。 林智勇装出气鼓鼓的样子,跟在陈薇薇身后走出了碧荷家的大门,两人朝村委会一前一后走了去,嘴里还不时的嘟囔着陈薇薇的脏话。 碧荷家的房子跟陈薇薇是只隔了几十米,都建在稻田边上的村路旁,属于孤零零的一栋,到村委会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家了。 林智勇跟在陈薇薇身后,借着晨光看着她的******大幅度一扭一扭地往前走着。 见陈薇薇既没跟他说一句话,也没回头瞅一眼他是不是跟上来了,那圆鼓鼓的臀部rou墩墩的扭得厉害,林智勇边走边瞅边想象着,那感觉是什么样子的一个爽字可以来形容呢? 林智勇习惯性地将双手伸进裤头去,连着里裤一起提起捋直,低头望了一眼,不由在心时乐开了。 望着走在前面一步一扭胯的陈薇薇,林智勇跟着走想象着,越发的心痒难忍了起来。 林智勇心里很好奇,今晚竟然对陈薇薇生出这般强烈的邪念来,这是怎么啦?过去觉得见村委会主任陈薇薇,也没有这般特殊的感觉呢! 林智勇突然明白了,刚才在碧荷的洞房里经历的一切,使他在心理上已经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化,再也不像过去那样跟碧荷或者陈薇薇玩时,那种心里只求一个爽字了。 在心理上,他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了,懂得欣赏一个女人的美了。 林智勇终于明白,他再也不是一个大男生,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男人了! 大男生可以做绮丽的梦想,大男人却必须为进行绮丽的行动而努力! 在前面走着的村委会主任陈薇薇,就是自己的第一个为绮丽的行动而努力的对象,他要在陈薇薇如此盛怒之下征服她! 意识到自己是大男人必须采取主动,林智勇紧走几步,与气咻咻的陈薇薇并肩走着,笑嘻嘻道:“四嫂,清晨的曙光很清爽很宜人就跟你一样很美丽哦!” 陈薇薇余光白了林智勇一眼,紧走两步甩开林智勇,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林智勇跟着紧走两步,又跟陈薇薇并肩走着,朝天空颜色已经有点模糊的月亮望了一眼,故意神秘地道:“四嫂,我要嘘嘘,我警告你,别偷看哦!” 说完,林智勇特意面向月亮,故意将拉链拉得“哗”的一声,低声嘀咕着:“怎么出不来呢?” 想明白了陈薇薇到碧荷家里捉jian的用心,林智勇才不用担心陈薇薇会来抽他。 他心里还非常肯定陈薇薇会因他掏不出的动作而受到感染,开始想起他往日的好处。 边装着很难掏的样子,林智勇边侧耳倾听陈薇薇的动静。 果然如林智勇所预料的那样,心里本就想着林智勇往日妙处的村委会主任陈薇薇,显然受到林智勇嘘嘘动作所吸引,竟然停下脚步杵在原地。 林智勇见状心里窃喜,对着月亮故意摆弄着,装出很惊讶的样子,喃喃地嘀咕着:“怎么会尿不出来了呢?” 说实话,并不是山村的女人特有yin心,特别容易脱轨。 陈薇薇这样正常家庭的女人,全因为老公外出打工不在家,一年只能回家一趟,甚至两三年才能回家一趟相聚几天。 大家都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里,谁的身体里都潜伏着一只生猛的野兽,需要春雨来滋润! 这种被客观的现实严重压抑着的生理需求,如同一堆堆的干柴,碰着了像林智勇这样英俊帅气青春勃发正年轻的男人,自然如火种落进泼了油的干柴,哪有不熊熊燃烧起来的道理? 长期压抑的陈薇薇,令得她大脑中时不时泛起老公的身体来,虽说有区里的那个老家伙一个月来上两三趟,还有林智勇补差似的想在她身上发泄时就来一趟,但陈薇薇的需求总的来说仍然处于半断供的状态中。 这想象的时间长了,陈薇薇见了一表人才的浑小子林智勇长得比大人还高大了,怎么能不将对老公的思念,移植到林智勇身上来呢? 但陈薇薇是村委会主任,还想着升为村委会书记呢,不得不克制着她的这种欲念,不大敢跟林智勇明着来。 可刚才在碧荷家房子外隔着木板偷听的时候,陈薇薇耳听着碧荷跟林智勇爱浪生涛,再也压制不住她内心里潜伏着的那头怪兽,不可自制地跳下来,踹开碧荷家的大门去捉jian。 并不是陈薇薇内心里有多么的伟大,甚至连她自己都没能弄明白,为什么要去捉碧荷和林智勇的jian,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去捉jian了。 也许,陈薇薇的潜意识里不愿意看到碧荷得到林智勇的滋润。 但陈薇薇唯一搞明白了的是,此刻她也希望得到林智勇的滋润! 这种心理上的微妙变化,导致陈薇薇对碧荷吃起无名醋来,才会做出踹门而入去捉碧荷的jian这样荒唐的事情来。 陈薇薇本来就想着林智勇来滋润她已干涸龟裂了的心田,心里有了这种意念,对林智勇当然并非真的生气,而是在吃碧荷的醋。 刚才气咻咻的样子,只是出于女人最底线的矜持才故意装出来的。 听着林智勇如此明显在逗她的话,林智勇过去的各种妙处顿时浮现在陈薇薇的眼帘,一个没忍住“卟哧”一声笑了出来。 哼了一声,陈薇薇装出恨恨的语气道:“憋死你才好呢!才不会去祸害女人!” 见陈薇薇接他的话了,林智勇心知陈薇薇已动心了。 笑嘻嘻地侧头望向陈薇薇,林智勇装着很尴尬的样子,道:“为什么我会尿不出来呢?奇怪了!” 陈薇薇下意识地扭头侧面望向林智勇。 这一望,顿时使得陈薇薇身心顿时大受影响,一时心魔狂乱,下意识地瞅定林智勇目光竟然移不开了。 晨曦中的林智勇是这样的俊郎不凡,英气逼人!陈薇薇不由自主地将老公跟林智勇作着比较,越比较越觉得老公样样都差了林智勇十万八千里! 林智勇见状,心想你受我诱,我就加大诱力,看你会不会主动起来! 林智勇如同秦皇陵岭上那最大颗最火红的石榴那般引诱着陈薇薇的目光。 陈薇薇的气息很明显地短促粗喘了起来,连声咽了好几口唾液。 林智勇听了,索性转身朝前一步,在陈薇薇面前扭了几下腰,道:“想不想再深入了解一下我?” 陈薇薇刚想伸出的手立时握了起来,喃喃地道:“都早上了,我不能啊!” 似乎这个警示的声音还未落,陈薇薇的心里立即有另一个声音在呐喊:“他都一年多不回来了,谁知道他在北京越不越轨呀?再说了,一年多不回来,还把我当老婆吗?躺在他身边上的女人,也许这时候正跟他纠缠着呢!他能越轨,凭什么我就要替他活守?” 其实,这只是陈薇薇在心理上给她自己找借口,要不往日跟区里的那位怎么说,跟林智勇又怎么说? 似乎受到了鼓励,陈薇薇刚握紧的手指,随即放松下来。 似乎积攒了一年多的能量,就在这一瞬间,像核弹爆炸了一般,顷刻间将陈薇薇的所有矜持与节cao化作了灰烬。 她要尽情地挥洒着她的渴望,好象要将一年多来她老公所欠她的都补回来一般,心里贪婪的程度达到无以复加之地步! 难怪陈薇薇这般疯狂,正值青春年华的女人,夜夜的寂寞和孤单,渴望被现实压抑得无法随心释放,哪一个女人不要崩溃呢? 尽管陈薇薇家的菜园子里种了许多的青瓜,但生冷的青瓜如何能与如此青春鲜活的林智勇来比呢?何况,林智勇这个男人是活生生有热烈回应的正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