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尽快交给王爷。”他接过了喜嬷嬷手中的信封,耳朵灵敏的听到拐角处似乎有响动,大喝一声:“谁在那里?”
喜嬷嬷闻言,顿时惊慌,回过头去看,发现身后并没有人,萧离连忙跑过去查看,悄悄的按住腰间的刀剑,猛地看向那梁柱,发现果然空无一人,喜嬷嬷赶过来,发现也没有人,拍了拍胸脯道:“吓死老奴了,老奴还以为被人发现了,应该是只野猫吧!”她话音刚落,果然旁边的草丛里穿出了一只黑白相间的野猫。
萧离松了松手,呼出了一口气:“小心驶得万年船,嬷嬷日后若还有别的事情,还是晚上再来吧!”
“嗯,老奴明白了,那老奴告退了!”喜嬷嬷向他告辞后方离开了原地,萧离见她走后,还是不太放心,将四周又检查了一遍,见没有人,才渐渐的离开。
等他们都走后,小夏子才惊魂未定的从一旁的荆棘丛里出来,脸上被荆棘划伤了许多细小的口子,身上的衣服也被划的零碎不堪。跺了跺脚,立刻朝着永宁宫跑去。
小夏子将自己看到的都告诉了花洛千,花洛千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他身上的伤,“你先下去擦些药,今日之事不得对任何人说起,否则…
“奴才明白,娘娘您放心,奴才打死也不会说的。”小夏子高高的举起手对天发誓。
“嗯。”
“娘娘,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容嬷嬷站在身旁问道。
“静观其变。”
边关。
临近傍晚,边关的风吹在人的脸上生疼,还夹杂着些许的沙粒。凤煜君端坐在自己的营帐内,灯火下看着花洛千的来信,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坐在下首的挞巴真见此,不由问道:“逸王爷深夜让我来到这里,是有何事想要告知我?”
凤煜君将手中的信交给了挞巴真,挞巴真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京城皇宫内的发生的事情以及皇上的一切,他有些不敢相信:“逸王爷,此人可值得相信?”
“值得一信。”凤煜君开口道。
“那逸王爷需要我怎么做?”
“如今皇上派凤临澈前往江北江南处理洪水泛滥赈灾的问题,本王希望你能够出一部分人,假装暴民前去扰乱!让他内外不安。”
“据我所知,那凤临澈,应该和逸王爷是同母所生吧,怎么逸王爷不怕我手下的人伤及他的性命吗?”挞巴真端起桌上的酒坦言道,这个逸王爷来了边关后先是斩杀了边关的将领,随即又派人给自己送来许多的金银珠宝,并开门见山的告诉自己,让自己助他一臂之力。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我相信你做事有分寸,不然也不会同你合作。”凤煜君举起桌上的酒杯朝着他示意。
“呵呵,好,既然王爷都如此吩咐了,那我明日便让手下前去。”挞巴真豪爽的说道。
“嗯,那本王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漆黑的夜空,寒冷的风声里夹杂着二人的笑声。
温玉自从那一天过后便被关在了另一处的营帐内,虽然不曾被人虐待,可是却限制了他的出入,一刻也不能离开营帐半步。
李怀安掀开营帐的帘子,便看见他焦躁的模样,将手中的一壶酒放在了他的面前,开口道:“温大人,还是好好考虑我说的吧,加入我们,日后,逸王爷事成后,你们温家也好有一个退路,您说是不是?”
温玉闻言,转过头,眼神怒瞪着他:“温家虽然不是历代为官,可是我们温家绝对不做这丧尽天良的背叛之事。你不用多说,我是不会答应和你们同谋的,当初是我瞎了眼,居然会如此轻易的相信你。”
李怀安听他所言,也不气恼,从旁边拿出两个茶碗,分别倒了酒进去,自己端了一碗,又给温玉递过去,“温大人尝尝,这酒虽然比不上梧桐楼的酒,可是却也是好酒,其烈性不在它之下。”
温玉看了一眼,并不去理会他,李怀安见此,故意激将他道:“怎么,温大人是嫌弃这酒,还是怕我在这酒里下毒?”
“哼,谁怕!”温玉听闻,端起桌子上的一碗酒一饮而尽,果然如同他所说,这酒烈的狠,入喉如同火烧一般,可是浑身一下子便暖和起来了。
李怀安见此与他一同喝了起来,二人便在这营帐中对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