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辛苦经营了二十几年,怎么可能就结束了”欧阳婉容仍旧不相信玉无君说的话,只是外面那响彻的整个皇宫的杀声喊声说明她的计划最后是落空了,援军已经到了,虽然,她觉得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
玉无君上前去拽她的手,却被她挥开,“不,就算是我失败了,这些人我也绝对不会放过,我死也要拉他们来垫背!”
欧阳婉容像是疯了一般,拔出了腰际的软剑,直刺向金昊羽,金御风和金昊翎高呼不要,却无法追上那如脱缰野马般的剑,就在电光火石只见,一道银色的剑影闪现,只听见铛的一声,欧阳婉容的剑刺在了另外一柄剑身上,而持剑的人正是如妃,秦如月!
“欧阳婉容,有我在,你休想伤害任何人!“说罢,只见秦如月手剑快如流星直逼欧阳婉容,而欧阳婉容也不示弱,她收回剑势御剑起风,迸发出的剑气围绕在她的周围,好似一条银色的水蛇,阴戾地吐露着信,两剑相碰就好似黏上一般,快的看花了眼,只是欧阳婉容的剑法过于的阴狠,总是让人猝不及防,而秦如月的剑法却是光明磊落,犹如谦谦君,处处都没有将人置之于死地,而就是这回头是岸的仁慈,让武功精进的她和欧阳婉容一直都出于胜负难分的地步,但秦如月的武功还是比欧阳婉容胜了一筹,只见秦如月一个虚势竟让欧阳婉容的剑法略显了慌乱,这一下便露出了破绽,高手过招,往往就是那么一瞬间就能决定胜负,秦如月也乘势攻击,眼看那银色的剑就刺进欧阳婉容的心脏,也就在这刹那,玉无君猛然飞身而出挡住了这锐利的一剑。
与此同时,也听见了的惊呼声:“不要杀他!”
那一剑去势汹涌,眼前只是银光闪动,玉无君的肩头就已经被刺穿,鲜红的血染红了他白色的袍,让看得触目惊心,脑海里霎时间闪过与他第一次的相遇,曾经为他动的心,曾经为他做的双色马蹄糕,可是……如今,他却和她成为了敌人,京城里重逢的点点点滴滴都撞击着她的的心房,那些都是他和她曾有的美好回忆,她不是没有动心,只是那颗心里,在大悲寺就驻进了那个总是笑得如青山远影的觉痴,所以,她终究还是选择了如今的金御风。
玉无君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丝毫也不顾及肩头不断涌出鲜血的,他看见眼那无尽的伤痛时,心碎了,犹如跌落到修罗地界,从此遭受无尽的折磨,如果这样的折磨能换回她为他绽放的笑容,那么他愿意,只是他明白,一切都将是他一生的遗憾,黯然的他在贪婪的看了最后一眼后,猛然将身旁的欧阳昭蓉推出门去,在关门的那一刻,他红了眼,痛苦地嘶吼:“为什么你是我的娘”
所有的人为了这句话而震惊,怔怔的看着他,心一直无法解开的结在这一刻终于被解开了,一层层的误会,这一刻也终于明白,她望着他,眼噙着泪水,却释然的笑了,“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苦衷,所以,我从来都没有狠你!”
玉无君扯动着唇角绽放了一如他们第一次相见时那昙花一现般地美,他深深注视着她,想要将她永远的刻在脑海,心里有千言万语却明白此刻他已经和她走的太远,只能一笑,将一切埋藏心底。
别过头去掩住了眼的泪光,再次回头却已经沉默冰冷,面对众人他无惧,只是不敢看那噙着泪的双眸。
“欧阳婉容是我的娘,她的错就让我来承担!”
看着龙塌上躺着的金昊羽,才想起他身慢性毒需要解药,所以绝对不能让欧阳婉容逃出皇宫,一想到这里忙走上前,却听见身后金御风地呼喊,“你站住让我去!”
可此刻已经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刀,尖锐的刀尖刺在脖上,只要一用力,便会香消玉殒金御风忙高呼:“不要!”却在看见了她眼的狠绝而不敢妄动。
对玉无君说道:“这是我欠他的,我必须要追上你娘拿到解药”
玉无君怕了,他真的害怕会在自己面前自刎,最终只有无奈让她出去,当经过他的身边时他低声对说道:“无论如何她是我的娘请不要伤害她!”
金御风见出去,心更是焦急,忙紧跟其后却被玉无君以剑拦住,眼见着金御风步入了他的剑圈,这时候,秦如月执着剑朝着他刺来,玉无君也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却仍旧以命相搏,两剑相碰,他作好了必死地打算,才刚缠上三个回合,秦如月便一个挑势,将他击倒在地,伤口不断的出血已经让他精疲力竭,他仰头看着秦如月一幅视死如归的样,“你杀吧!”
秦如月冷冷看了他一眼,手的剑却收回了剑鞘,叹息着,“唉……稚无辜,这一切你又何罪只有……”
一路上跑着,不再顾及其它,因为她心里知道,此刻嘉靖王爷派来地先遣军队已经进宫了,现在正与宫欧阳婉容豢养的近卫军厮杀,只要能坚持到晌午,嘉靖王的军队就会全数进宫,那时候就是欧阳婉容等人的死期,而金御风的师父和云礼谦地师父已经得到康王手里地兵符,现在正调遣军队去阻挡快要翻过陇西关地蜀军,一切都不算晚,但若不追上逃出的欧阳婉容,那么金昊羽的毒就无法解,等待他地只有死亡,大金国就又会陷入更大的危机,无论是公还是私,她都要拦住欧阳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