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目光如剑,惊地寒毛都竖起来了,只听他沉声道:“若心上人不是你,我拼了老命也不叫他好过!”
云礼谦看了看,忙摆手对柳山说:“没有,我没有心上人!”
摇了摇柳山的手臂,“师父你歇歇气,感情的事儿哪里能强求,就算是云哥没有心上人,可我真的当她是哥们啊,再说,他瞧见我身体也不是故意的,当时是为了救我嘛,何况当时他地师姐也在地……”
柳山直视着,让有种被看穿的感觉,说完话后忙低头给他夹菜。
“云哥若是没有,那就是你有了”
云礼谦听柳山说这句话时心里竟是百般滋味,却还是要帮圆场,“柳师父,我相信这不是有没有心上人地问题,而是您说的这话太突然了,我们从来都没有考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决定!”
忙递给他一个感激的神色,又给柳山斟了酒,“是啊,是啊,师父,你大老远的来了京城,我们才见面,要好好叙叙,不说那个了……”
柳山看了看,又看了看云礼谦心已经了然,他仰头喝下一杯酒,将杯递给云礼谦示意他斟酒,可双眼却看着云礼谦,“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交给你,我放心!”
云礼谦只是笑却不说话,还恭敬的为他斟上了酒,那眼底有种莫名的光芒隐隐的闪烁……
一顿饭吃了下来,除了说婚事的问题让有些头痛外,其它都让她感到高兴,等云礼谦走了后,剩下和柳山时,悄声询问:“师父,你这次来京城……是不是因为我给你捎回来的那封信”
柳山正背对着她在倒茶,听她这么一说,整个身形都明显顿了一下,双肩有些微微抖动,这一切都落进了的眼里,见他不语,又接着说:“师父,其实你不说,我也明白,她定是你生命最重要的人。”
柳山猛的转身看着她,“不要瞎猜,你个小孩懂什么,她不过是我曾经的一个旧识!”
“旧识旧识会把那么珍贵的天飞龙刀送给你的徒弟我”
柳山杯的水洒了出来,“她送给你了天飞龙刀”
见师父难得的失态,好奇心的驱使下,忙蹿了起来站定,“嗯,是啊,而且她对我好好哦!”
“她也知道你是女儿身了”
摇头,“那倒没有,她只是知道我是你的徒弟!”
柳山再一次背过身,推开了窗户,寒风夹杂着雪花无声的飘进了屋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刚想叫师父关上窗户,却忽地觉得师父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单和寥落,忙轻声的唤道:“师父……你不开心了”
他依旧背对着她,“没……没事,师父只是想起了过去很多事情,你王府里不是还有事吗,回吧,明天再过来!”
带着疑惑离开了客栈,一路上猜测着,不知不觉就快要到康王府上了,放眼看去却觉得此刻看到的康王府有些异样,门口的家奴不见了,却看见站着两个穿着王府衣服的陌生人。
“怪了,我走的时候看见康顺和康五都在啊,怎么才一会儿就换人了”
还在迟疑就听见旁边的巷里发出了轻声地呼喊,“师傅……”
循声而去,却看见是府上的紫陌,“紫陌你怎么在这里”
“嘘……你小声些!”只见紫陌做了个嘘声动作,那样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瞪着大大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看了下四周无人忙走了过去,紫陌拉着她朝着巷深处跑去,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感觉得到,紫陌手心里竟是汗水,心里隐隐的觉得事情不妙,到了一个转角处,紫陌才停了下来,喘着气道:“师傅……别……回去……快走吧……”
“好端端地我干嘛走啊”
紫陌焦急地拉着她的手臂道:“不能啊,康王府里所有的人都被皇上软了。”
“呵呵,紫陌这样的玩笑可不能开啊!”
紫陌连连摇头,哭丧着脸,“这关键时候,谁有功夫和你开玩笑啊!”
看着紫陌的模样的确不像是在开玩笑,刚刚轻松的心情消失地无影无踪,沉声说:“你说说,府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今天身不舒服就出来去医馆看病,回来时,我肚痛就在巷口站了会儿,就在那时候,我看见很多宫里的侍卫闯进了府里,隔了一会儿就看见门口站着两个陌生人穿着我们府里的衣服我也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不知道该去哪里就一直藏在巷口这里,后来就瞧见了回来的你”紫陌平日里总是红润润的脸蛋,此刻已经因为王府的变故而吓得失去了血色,身一直都在发抖,冰冷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紧紧拽住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