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用手电去照的时候,就发现那家伙的一只长满了白毛的胳膊,正从门下的缝隙中伸了过来。
我暗骂一声狗皮膏药,直接举枪就对着那条胳膊开了一枪。
砰!
一声枪响,我亲眼看到禁婆的胳膊被我的子弹打折,然后拉了出去,同时发出了一声怪异的惨叫声,听我的我毛骨悚然。
想不到这种拿东西也懂得疼,这还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我担心还会有事情发生,就再度把子弹上了膛,然后才观察我进入这个墓室的情况。
在我一照之下,顿时就把自己吓了一跳,这件这是一个三角墓室,墓室的中间是一个锥形的下凹,里边还有水,在水面上漂浮着一个奇怪的大匣子。
这个匣子也是三角形的,在水里飘飘荡荡的,仿佛里边有什么东西在动一样。
我看到匣子上面有彩绘和雕刻,想必应该是一种特殊的陪葬品或者祭祀品,这让我感觉非常的诧异。
看来对于明朝的东西,我还是了解的太少了,就眼前这个东西就叫不出它的名字来。
用手电往水里照了照,发现水下一团的浑浊,看样子是水很深,也不知道这下面是不是通向外面的大海,正想着这样设计是为了什么呢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自己的浑身奇痒。
我随便找了一处痒的地方观察,发现那正是自己中箭矢的地方,这种痒好像是被大个的蚊虫叮咬了一般,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就用力地抓了几下,发现还算管用,就把枪立在一旁,对着自己身上痒的地方用力去挠。
在微微的疼痛感代替了痒感,我这才继续摸起枪来观察这个墓室里边的结构,虽说我对于明朝的地宫并不是很了解,只能用以前下过的斗和一些常识性的知识去推测。
在我的推测中,这个沉船葬应该是个“圭”字型结构。
现在我所处的地方应该是四个陪葬室的左二室,之前我们所处的那个右上二室是陪葬室。
而我们找寻瓷器的应该是陪葬左一室,对面应该还有一个陪葬右一室。
如果再往前走,那就是左右两个配室,接着就是左右两个偏室,主墓室就在偏室的中间,从神道直接就能通过,但实践证明我们不能直接从神道去主墓室,那样无疑等同于找死。
如此这般的设计,让我没有什么太多的解决,而且身上又开始出现痒的感觉,让我无法集中精神去想太多。
咕噜噜!
忽然,水中传来了几声闷响,我忙用手电去照,顿时就看到了凹下的水中,正在冒出一连串的小水泡,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水下游动。
我暗想:不会是那不要脸的禁婆吧?毕竟,这家伙是生活在沉船葬里的,说不定水性还很好呢。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就慌了神,立马端起枪瞄准水面,直勾勾地盯着那些气泡。
突然,一个黑漆漆的影子从水里跳了出来,接着就拼了命地往岸上爬,同时还在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的扳机都扣到一半了,可当我看清楚之后,便是高兴的几乎跳了起来,居然是胖子。
胖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怪异地眼神看着我,对着我拼命地摆手,示意我不要用枪口对着他,喘了好几秒之后,他才开口说:“我的姥姥,胖爷差点就在水下活活憋死。”
我想问他怎么会跑到水里的时候,忽然这时候又有一个人钻了出来。
我定睛一眼,那是一个黑色长发全是水的女人,原来是韩雨露,她并没有胖子那么吃力,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我问:“这是哪里?”
我跟她说是左二陪葬室之后,韩雨露才松了口气,缓缓地坐在了地上。
我看到她的衣服有过撕扯的迹象,露出的地方居然呈现黑色状,好像是很严重的淤青一样。
胖子喘了半天才缓过来,我问其他人哪里去了?他们怎么会跑到水里的?胖子打了几个饱嗝,才说道:“真是不能说了,也幸好你没有见,要不然非吓死你。他娘的,幸亏我们找到了机关,要不然非死在那个陪葬室里边。”
我非常好奇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胖子说:“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那棺椁里边的尸体,居然下面藏着一只斑斓禁婆。”
他咳嗽了几声,我忙给他拍后背,胖子才继续说:“你先别着急,胖爷等一下给你科普一下什么是斑斓禁婆,胖爷也是头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