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不送了。”王老板好像还在生气,在我们走出房门的时候,他在背后来了一句令人不爽的话:“如果你们摸出冥器,不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做事,那别怪我王某人不客气。”
“操,谁怕你!”胖子回了一句,我们两个就离开了。
回到我的铺子里边,胖子就问我是不是看出什么东西了,因为他了解我的性格,和他那种大大咧咧完全不同,我这样做必然是有道理。
我点了支烟说:“这个我还不好说,反正这东西又没花一分钱,就算是放在店里,也是一份战国图的拓本,等一会儿我发回去让我爷爷他们研究一下,有用固然好,没用我就当镇店之宝了。”
“我去你妈的,你这家伙不显山不露水的,比你家胖爷都鸡贼。”胖子搂着我的脖子,笑嘿嘿地质问我:“什么时候偷偷长进了?胖爷都快跟不上你的小步伐了。”
我苦笑道::“还不是因为刚刚倒斗时候吃了个哑巴亏,小爷已经尽量让自己不往哪方面想了,可是人就是这样,吃一堑长一智,多留个心眼没错的。”
在我沾沾自喜的同时,给拓本拍了照片发到了二叔的手中,让他和爷爷给研究研究,是不是真的如我想的那么有价值。
可是,过了没有两个小时,二叔就打过来电话,让我扫描一份儿给他发过去,照片太小放大了就会失真,他觉得这东西很有价值,问我是从什么地方搞到的。
在去发传真的路上,我把事情仔细跟二叔说了,二叔放着免提,爷爷也在一旁听着,偶尔说上几句,我是不在意上次被付义他们黑了多少冥器,而是不想再栽一次跟头,跟这个行业的老家伙们打交道,不多留几个心眼肯定是不行的。
事情办完之后,我们就闲下来了,胖子自然说要去找王静,说实话我也挺想沈家舒的,虽然分开也就是十来个小时,男人那种冲动是发自骨髓的,我不想那是假的,只是想的比较多,怕以后会很麻烦,但吃顿饭还是可以的。
开车到了分钟寺,这在清代时候有一个叫“粉妆寺”,据说是因为皇帝和妃嫔到南苑狩猎在此地休息,梳妆打扮,才有了这么一座寺庙,后来谐音为分钟寺,名字流传至今,但寺庙早已经荡然无存,现如今是很多打工者落脚的地方。
这里可有说是鱼龙混杂,各行各业的人都有,人流量也出奇的大,加上路道并不怎么宽,从我们下了三环主路之后,车开的就更爬似的,四十多分钟才见到了沈家舒和王静,她们已经收拾好新租下的公寓了。
吃饭的时候,胖子已经拍着胸脯跟王静说要给她找工作,我估计也就是他那个小破店了,职位也很好安排,直接就是老板娘,这都让我产生了错觉,胖爷是要动真格的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了还没有问沈家舒在做什么工作,当然也可能是问过,她也说过,但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喝的有些迷糊,早他娘的给忘了。
沈家舒白了我一眼,才说她在一家公司给老板当秘书,我一听就有些胃酸,让她别去了,这年头有一半老板假借招秘书的名义找情人,贞洁烈女也挡不住金钱的诱惑,看看我二叔就知道,以这名义找的秘书个个漂亮,丫的能评选中国最杰出老板泡秘书的领军人物。
可是当沈家舒告诉我,她的老板是个娘们的时候,我就差找个耗子洞钻进去了。
吃完饭,胖子这个精蛆上脑的畜生,又带着王静去办正事了,我只能问沈家舒想去什么地方,我******也想啊,可是我很理智,而且非常喜欢这只能暧昧恰到好处的感觉。
经过商量,我们两个就去了台球厅,都说女大十八变,沈家舒变没变我不知道,但确实是大了,趴在球桌上真有些壮观的感觉,我看着差点就栽进她的温柔沟里边。
打了没有一局,门口就走进来几个人,我一看心里的怒火差点从天灵感飞出来,居然是黄妙灵和几个男女,她打扮的就像是个清纯的邻家少女,一脸楚楚可爱的样子,和那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开了两张球桌。
人的第六感很强,尤其是女人,黄妙灵还没有开始打,她就转头看向了我这边,一看到我就笑了,然后跟身边的人说了几句,就朝我这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