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卷册上的记载,残存的九黎部落和巫教一直往南方撤退,最终撤退进了南荒之地,九黎部落成为了三苗部落,这就是苗人的由来。
现在的苗疆蛊术归根到底还是从上古巫术演变而来的,而我得到的炼蛊秘术可以说是最原始也最完整的传承,虽然未必比得上几千上万年来演变出来的变幻莫测,但原理应该是一样的。
最让我高兴的是这个炼蛊秘术补足了我原本残缺不全的炼制金蚕蛊王的术法,这下我家宝贝儿子进阶金蚕蛊王不再只是一个可能,而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哈哈哈哈。
我在慧云公司一个人养了几天伤,白天回家吃中饭晚饭,晚上就在慧云公司呆着,第三天早上我准备了全套的三牲祭礼,很是满足了一把关帝神像的要求,当天晚上关帝神像就给我托梦,这位关帝爷很是高兴的样子,居然说给我加持一点神光。
作为钟无咎实际意义上的传人和干爹赵蛮子的高徒,我当然知道神光是什么,这个神光其实就是一点神明的印记,有了这个印记,不管你走到哪里都可以和所供奉的神明沟通,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可以第一时间召唤神明来保护你,当然,这玩意可不能拿来干坏事,不然的话神明不但不会来保护,搞不好会认为你亵渎神明,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我的伤势一好,就决定到哈尔滨去找郭文艺这家伙的麻烦。
每个人的性格都是很多面性的,我也一样。
我不是个喜欢惹事的人,但是我也绝对不怕事,平常我很低调的,但是如果麻烦找到了我头上,我绝对不会做一个被动挨打的人,而是会第一时间的还手,不但会还手,而且我还手的态度会是非常狠辣的。
我从小到大都属于那种比较瘦弱的类型,小时候经常被人欺负,而这也让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个道理就是要不然就不要动手就惹着,一旦动手就一定要让对方彻底失去战斗力,千万不能让别人有还手的机会,不然的话,躺下来的可能就是你自己。
我到了哈尔滨以后开始搜集郭文艺的证据,有人可能会问我在搜集郭文艺的什么证据,我听到这个问题不得不对你翻个白眼,我当然是在搜集郭文艺犯罪的证据,尼玛像他这么样的一个人,你觉得他会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么?
他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循规蹈矩的做生意,我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出他一定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能有人会说我既然已经有相对普通人来说这么强的能力为毛不直接上门把丫给灭了,我只能无奈的对你说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啊。
修行者不能对普通人用术法,除非是那些根本不管规矩的邪术师,我又不是邪术师,所以我只能想办法搜集证据来对付这老小子。
我在哈尔滨呆了快一个星期的时候,周慧云终于带着周小可去了台湾花莲老家住一段时间,我也算是没了后顾之忧,正在我找不到郭文艺违法犯罪的确切证据已经抓狂到准备破戒抓个郭文艺的手下来搜魂的时候,有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我。
我在哈尔滨的这几天没有联系宋远声,也没有联系宋佳,我住在一家很有俄罗斯风格的酒店套房里,用的是周慧云临走前打进我卡里的一笔钱。
我本来是不想要这笔钱的,不过周慧云说这笔钱是给我的活动经费,所以我也就却之不恭的笑纳了。
这天晚上我正皱着眉头坐在电脑面前捣鼓这些天搜集的一些资料,忽然宾馆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来一接,听筒里就传来一个嗲嗲的声音:“先生,需要服务么?”
我去,我住进这个酒店已经有好几天了,每天晚上都能接到这样的电话,不过可没有一个声音是这样的,非常骚,非常嗲,非常让人受不了。
仅仅是隔着电话听到这么样的一个声音,已经让哥们小腹一股热气涌了上来,我有点郁闷的道:“不用了,谢谢。”
我挂断电话重新坐到了电脑前,结果还没过五分钟,就听到门铃响了,我有点纳闷是谁来按我的门铃,结果我走到门口对着猫眼一看,就看到外面站着一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低着头看不清模样,不过看起来似乎年纪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