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苗田,我忘了告诉你,刚才我的朋友失踪了,就是在医院的门口。”我突然想起郝帅,或者他的失踪和这件事有关。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在哪儿发生的,快去带着我去现场看一看。”
我带着苗田急忙回到医院门口,苗田出示了证件,很快就调取了医院门口的监控,就看郝帅在门口一个人等了一会儿,见我总不下来,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然后就看他朝台阶下走去,然后就在台阶下停了下来,好像是在和谁说话,可是那摄像头只能拍摄到郝帅,根本看不到他的对面发生了什么,很快郝帅就在画面里消失了。
“要想知道郝帅的下落,必须要弄明白他在和谁说话,然后又去了哪里?”苗田笃定地说。
“可是,这根本没办法知道。”我说。
“看来还得想其他的办法了。”苗田长谈一声:“你也别太着急,先回去睡觉,明天我让警局的同事筛查一下,现在我们的天网很厉害的。”
有了苗田的许诺,我的心里踏实了些,现在也没有什么线索,还是把希望寄托在警方吧。
我无精打采的回到家里,郝帅的失踪让我失魂落魄,躺在床上一夜都没有合眼,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苗田的电话,“白哥,你快来警局,有线索了!”
我飞快地来到警局,苗田迎着我进去之后,匆匆地把我带到了一台电脑前,他兴奋地指着电脑画面说道:“白哥,你快看!”
原来昨天晚上的监控他们已经拷贝到警局的电脑上,经过技术人员的处理,他们发现在医院的玻璃门上照出了那个和郝帅说话人的样子,那人坐在一辆出租车里,和郝帅说了几句话,郝帅就上了那辆出租车。
我认真的看着那画面中的人,虽然影像非常的模糊,但是我一眼认出了他,他竟然是我遇到过多次的丑司机!
“苗田,知道了嫌疑人的相貌,这恐怕不难了吧?”我期待的看着苗田说。
“嗯,这人已经是中年人了,现在户籍全国联网,电脑上应该有他的照片,我们先从本市和那些有前科的人的身上寻找。”苗田说完,对旁边几个年轻的女警招招手,然后吩咐下去。
几个女警开始忙碌起来,这一段时间我只好在警局里面焦急地等待,只是我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丑司机要对郝帅下手,虽然我和他见过几次面,而且发生过小摩擦,但是也不至于下这样的毒手啊,再说郝帅只和他见过一次面,为什么他就下了手,难不成是想要把我引出来?
我把这件事情对苗田讲述一遍,苗田皱着眉微微摇摇头,“不会是你想的那样,事情没你想的那样简单,一下死了十几个,我调查过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共同的交集,而且你也说了,他只见过郝帅一面,除了怀疑这人是变态之外,根本没有合理的解释了。”
就在这时,几个女警急匆匆地出来了,她们紧锁眉头说:“没有查出来有这个人。”
我这吓可傻眼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夜半天了,要是他对郝帅下手,估计郝帅早就不在人世了,想到这里我的心如同掉入了冰窖般无比的寒冷!
“看来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监控各个偏僻隐蔽的地点,看有没有人悄悄扔东西!”苗田无奈地看着我。
“难道就这样守株待兔吗?万一郝帅还没有死,你们不去查他,这不是给对方留时间下手吗?”虽然已经想到凶多吉少,但是我不想错过任何的机会。
说着我气愤地站起来,朝警局外走去。
苗田看着我离去的背影,满眼中的愧疚和无奈,他已经调查了出租车司机,根本就没有这样一辆出租车,那车是黑车无疑了,询问了许多其他跑黑车的司机,都说不知道这个人,看来这丑司机的行踪非常的隐秘,事情来得突然,时间紧急,可是线索中断,苗田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回到家中,把郝帅的事情对美娇和波波讲了一遍,美娇和波波顿时也急了,差点都哭出来,“白丁哥,你一定要把郝帅哥哥救回来。”波波苦苦央求道。
“所以,我想最后搏这一次。”我坚定地说。
“你说吧,我们跟着你干。”波波和美娇说道。
“今天晚上,叫上戈晋扬,咱们去找郝帅!”我说。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感应郝帅灵魂所在的位置了,当然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首先要设坛做法,把郝帅的头发附在一只纸鹤上,然后纸鹤会寻找和头发上相同的气息,这时候需要一个飞的很快的东西跟在纸鹤后面,当然这个任务就交给美娇和波波了。
当他晚上我就把戈晋扬叫了回来,戈晋扬听说郝帅失踪的消息,急的直跺脚,眼圈红着,担忧的不得了,我能体会到他们兄弟情深的感情,可是除了安慰他之外再也不能说什么了,要是郝帅真的出了意外,戈晋扬一定恨死我!
到了晚上十点钟,可开始设坛做法,郝帅的头发有点染过的栗红色,并不难确认,很快在郝帅的卧室找到了他的几根头发,然后我念动咒语,把头发附在纸鹤身上,一股阴风吹了,纸鹤飘飘悠悠地从窗口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