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头强,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叫我小白,否则我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我指着他严重警告,我最讨厌别人叫我小白,这让我想起蜡笔小新中的那个……
“好的,小丁丁。”胖头强傻笑着说道,一副非常听话的样子。
“我靠你大爷,你才是小丁丁呢。”我气愤的骂了一句匆匆的朝电梯跑去,留下胖头强满头雾水的站在原地,看着我远去的背影发呆。
在电梯里我越想越生气,突然想起胖头强说我满脸红光,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我对着电梯的不锈钢墙壁看看,里面映出我的面孔,果然我脸颊发红,我突然感到浑身发冷,摸摸额头,我去,原来我发烧了,只怪我昨天晚上看苍老师的电影看到很晚了,也怪不得我做那样的梦啊……
我现在所在的是一所三流的杂志社,杂志的名字叫《知音》,挺温暖的一个名字,美其名曰是女性情感杂志,但是内容无非是一些小姨子爱上姐夫,富婆借精生子遭人勒索等吸引眼球的花边新闻,间或扒一扒明星们的隐私,但是偏偏这样的杂志销量极大,足以说明国人猎奇心严重到了何等的地步。
杂志社所在的楼层是十四楼,听上去就是要死,之所以选这么一个不吉利的楼层,只因为老板贪图租金便宜,不过租下来之后找高人做过法,这几年下来倒也平安。
可是我刚到门口就听里面传出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声:“你们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查清楚,我到底要看看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
母老虎又发飙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我悄悄的推开门,就看印羽艳正双手插着腰,对面是一群同事们低头耷脑的站成一排,我正准备趁人不注意悄悄的溜进去,就听到印羽艳极具穿透力和杀伤力的声音:“白丁,你给我站住!”
我急忙站定,这时印羽艳已经气势汹汹的来到我的跟前,双手叉腰,冰冷的声音问道:“白丁,你看看现在已经几点了?你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干什么了,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而孙国华口中的那个“母老虎”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她叫印羽艳,是杂志社的主编,二十八岁,长得还算说得过去,只是她每天黑着脸就像是三十岁的老女人似的,一个月之内能看到她笑一次简直是奇迹。她做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手下的不管男男女女都对她心生畏惧,敬而远之,母老虎的雅号也由此而来。
“呃,这……”我抓着头皮,一时说不出话来,我总不能说我是看岛国的爱情动作片了吧?
“哼,说不上来了吧?是不是有些做贼心虚?”印羽艳冷笑一声。
“印总,您说的什么我不明白啊?”我一头雾水,我一个铁杆**丝,看看岛国动作片合理又合法,怎么就做贼心虚了?
“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吧?”印羽艳指着地上说。
我这才发现地上一片狼藉,稿件扔的到处都是,椅子也横七竖八翻倒在地,更恐怖的是地上躺着几个半尺多长的死耗子,那耗子的肚子不知被什么东西割开了,鲜红的内脏流了出来,那耗子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好像在愤怒的看着我们,也不知这耗子放了多长时间,隐隐的开始有的腐烂味儿和血腥味儿混杂在一起散发出来,简直让人作呕,只是我刚才太过紧张,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些。
想想平日里我没少和印羽艳顶嘴,也怪不得她怀疑我,可是我再卑鄙,这么恶心的事情也做不出来啊!
“印总,您冤枉我了,这绝对不是我干的,昨夜我一直在家,不信你可以问我的房东,她可以作证。”我极力忍住呕吐的欲望,为自己洗脱清白。
就在这时,杨宏田匆匆地走过来,低声地在印羽艳耳边说:“印总,监控看过了,没有见到人进来,办公室的灯也一直黑着…”
听了杨宏田的报告,印羽艳的脸色一变,随即转过来怒气冲冲的对我们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收拾!”
印羽艳气呼呼的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杨宏田紧紧跟在他的后面,走了没几步突然转过头来,用威胁的口吻喝道:“是谁干的赶快站出来,要是被我们查出来可是要住监狱的!”
两个人走进了里屋,办公室里面顿时一片哗然,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这件事来。
孙国华悄悄的走到我身边,低声问:“真的不是你干的?”
我挥挥手赶走了耳边的一只闻着味儿而来的大苍蝇,恼火的瞪了他一眼:“连你小子都怀疑我,我昨天看了一晚上你给我发的电影,不信我每一部都可以给你讲出来。”
孙国华贱贱的嘿嘿一笑,然后又不解的看着我:“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谁知道怎么回事呢?或许见鬼了吧?”我不屑地说道。
我的话把孙国华吓了一跳,他略带三角的眼睛瞪大了看着我,颤抖着问:“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