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只要你不变,我不变,这愿望就很容易实现。”季明禹揉了揉她的发顶,将她抱得更紧。
上官爵气得一脚踢上门,抡起袖子大步走向她,这气势汹汹的架势,顿时吓得邵天琪小脸一白,平板掉进了浴缸,溅起一阵水花,她本能的缩起了小身体,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不能家暴啊,我……你你敢打我,我就离婚,我,我我就找我大哥作主……”
邵天琪倒抽了口冷气,“你你……你这个色魔!我不要在浴室里做……”
“南瓜哥哥,我好聊哦,你在干嘛呢?我爹地妈咪好讨厌,他们偷偷约会去了,剩下我和允泽没事做,打游戏都没有意思了。”季小浅好一通抱怨,声音听起来精打采的。
“啊?”季小浅吃惊的张大了小嘴巴,继而便羞红了小脸,“你你,你都不害臊嘛?我才不要给你当媳妇儿呢!”
浴室门外,正好路过不小心偷听到谈话的邵天迟和洛杉面面相嘘,并且很不可思议……
“哼,谁叫你取笑我来着?”邵天琪终于从平板前抬起了头,看向跳脚抓狂的丈夫,一脸的辜。
“爹地,妈咪,你们是大坏蛋!”电话那端,小儿子季允泽愤怒的声音,透过线电波传递过来。
秦珊思索着说,“甜蜜、温暖、舒心,真想一直这么下去,到老了,我们还能坐在这里看夜景。”
邵天琪脸红耳热,“你,你都四十了,还这么爱做……”
引子[
所以此时一听这称呼,邵易朗就故作生气了,“我在洗澡,不方便陪你闲聊,挂了!”
上官爵咬牙切齿,“你故意装作听不见是不是?你故意让我着急是不是?”
姐弟俩一人一句,听得夫妻两人脸上青红交错,最后季明禹一句话没说,果断的挂掉电话,这才嘀咕了句,“这什么熊孩子啊?真是的……”
秦珊扭身转过来,柔柔一笑,凑到他唇边用力的亲了一下,“这是当然,我呢任何时候都不会嫌弃你是老男人,所以你更没有理由嫌弃我,我们得永远在一起。”
“爹地,妈咪,我也同意弟弟的观点,你们太坏啦,居然趁我们睡着,偷跑出去约会,太让人伤心啦!”大女儿季小浅忿忿的声音,也插了进来。
“琪琪,你到底好了没有?怎么洗个澡一小时了还不出来?”
邵天迟摇头,“敢情是小南瓜自作主张,拿你忽悠小浅了。”
浴室里,邵易朗正在洗澡时,接到了一通长途电话,他从浴缸里撑起身子,从柜子上拿过手机接通,神情很愉快的开口,“小浅,我在呀。”
“就是,原本我还想替爹地妈咪把风呢,以免他们亲热时被别人看到,结果……哼,我不管了!”
邵天迟连忙瞪眼,“喂,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六七岁时可没想娶媳妇儿!”
洛杉捂着嘴笑,“那只能说长江后浪前浪,你这个前浪已经被你儿子拍死在沙滩上了!”
此时此刻,台北。
这个念头一旦浮起,上官爵便出了一头冷汗,虽说邵天琪好多年没有犯过抑郁病了,但也不能保证她会复发啊!
秦珊依偎在男人怀中,黑白分明的眸子,淬着点点晶亮,“老公,每次来到阳明山,感觉都不一样呢。”
“哦?那现在是什么感觉?”季明禹温润的声音,噙着笑意落在她耳畔。
“哈哈,有我老妈给你撑腰,我哪敢欺负你?”邵易朗笑得贼兮兮的,这丫头真好骗,随便糊弄几句,就松口给他做媳妇了,真爽啊!
邵天迟满头黑线,忽然将洛杉打横抱起,咬牙道:“我们去别的浴室洗鸳鸯浴,继续造人!”
在阳明山看夜景,可以将大半个台北尽收眼底,明亮的夜台北,静静躺在四周山脉的怀抱里。
说来也挺有缘的,邵易朗和季小浅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前后脚只相差三小时,所以邵易朗为大,季小浅叫他哥哥,以邵易朗的想法,是让季小浅叫他易朗哥的,谁知那小丫头偏要叫他南瓜哥,而且还叫得乐此不疲,真是伤了他的面子。
上官爵急得大喊,见她仍是没反应,当机立断的跑出门,朝楼下吼着,“张伯,拿浴室的备用钥匙!”
“邵天琪!”
“啊……”
这回换洛杉晕了,这男人……
ps:《凤长歌,媚乱江山》已经开始连载,喜欢大气古文的亲们,记得收藏、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