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圩笑了笑说道:“我开始做事业起,她就在陪着我,我信任她。而且,她值得我信任,从不乱伸手,我要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有不同意见都是当面提,只要她同意了,就坚决执行我的命令。”
舒紫鸢哦了一声,一颗心脏直往下沉:敢情我家念诗连人家一根汗毛都比不上啊。念诗除了从姜新圩这里获得好处,根本就帮不上他任何忙。怪不得这小子不断撩拨她却就是不突破最后一步。可笑的我还以为他对我家的念诗有多依恋呢。
想到这里,舒紫鸢有点负气地问道:“那还有一个女人是谁?我就不信,对他最重要的都会是女人。”
不说他,就是姜新圩自己也不知道还有第三个女人对自己如此重要。
文念词看了母亲一眼,说道:“第三个女人就是女儿我。”
“啊——”桌上四个人一个个目瞪口呆。
无论是文国忠夫妇,还是姜新圩、文念诗,都没有想到文念词说着说着,说到自己身上。
文念词淡淡地看着姜新圩,问道:“你也惊讶,你不认为我很重要吗?”
姜新圩不好意思地说道:“重要,重要,只是没有想到你自己这么说自己。”
文念词嗯了一声,平平静静地说道:“如果你不搞定我而去找别的女人做女朋友,我心里也会不舒服的。而且,我比梅奥妮、冷兰更不舒服,你知道为什么吗?”
姜新圩摇了摇头,老实说道:“不知道。”
文念词不急不慢地说道:“你可是将我身子看光了的。如果我将来是你的妻子,我没有一点障碍,可如果我成了别人的妻子,我心里总会想我的身子被一个姓姜的男人看光了,我会感到很内疚,我的生活就存在阴影。”
餐桌上的四个人再次面面相觑。
姜新圩异常尴尬地说道:“那时候我是为你治伤……,其实,我没有看,井底下……”
文念词淡淡地说道:“不要解释,解释就是心虚,心虚就是说你当时心里有鬼。”
文念诗眼珠子一转,马上说道:“对!你都将我姐姐身体看光了,不负责不行!”
文念词抬头看了妹妹一眼,问道:“念诗,你这么激动,是不是你把身子给他看了?以此来提醒他?”
文念诗小脸噌的一下变得血红,心虚地看了父亲一眼,低声道:“哪有啊,我哪有?”
舒紫鸢哪不知道小女儿的心思,说道:“行了行了,小姜又不是不负责的人。”
文国忠冷哼一声,起身就走,瞪着眼对姜新圩说道:“小子,你小心你的狗命!老子都快被你们给气死了!”
吃完饭,文国忠和姜新圩都离开了。文国忠去和领导商讨突尼亚方面要求采购新式坦克的事情,姜新圩则要找国家发展改革部的张淑贤部长有事。